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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月辉清冷,一辆外观简陋的马车正行驶在崎岖山道上,马蹄嗒嗒。
马车内,灯光如豆。
姜玉珠一手托腮,双眸紧闭,身子却显得有些僵硬。
就在刚刚,她发觉自己毫无预兆地穿到一本名为《一代权相》的书中,成为男主谢昭的早死原配。
此刻原配正在私会奸夫的路上,还是亲哥拉的皮条。
“夫人,您醒醒,咱们快要到了。”
丫鬟红鲤麻利地拿出小几内的铜镜和胭脂水粉,丝毫不知她家夫人已经换了芯子。
火烛的光亮,映衬得姜玉珠双颊微红,白皙的皮肤如上等美玉,尤其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春水盈盈。
姜玉珠盯着铜镜中的美人微微失神,心里却在想应对的法子。
马车在荒郊野外停下,前方的孤宅门口亮一盏惨白的灯笼。
“喵喵喵……”
红鲤学猫叫,等待对方回应。
半晌后,四周仍然鸦雀无声。
这下,红鲤有些急了,嘟囔道:“大公子怎么回事,不是说好酉时末相见的吗?”
姜玉珠抿唇没有作答,对这个剧情,她再熟悉不过了。
红鲤口中的大公子,不是姜玉珠的奸夫,而是姜玉珠的亲大哥姜怀达。
姜怀达宠妹如命,得知小妹对新科状元郎冯清有爱慕之心后,想尽办法促成二人私会。
不仅如此,担心暴露后不好解释,姜怀达果断拉上妻子小陈氏和三岁的儿子一起把风。
若是被外人察觉,也好找借口糊弄过去。
姜怀达为掩护姜玉珠偷人全家上阵,也是一朵奇葩。
“夫人,大公子不在,咱们要不要进去?”
红鲤犹豫,征求自家夫人意见。
姜玉珠思量片刻道:“先等一等。”
原书中,这次私会是姜玉珠走向不归路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奸夫冯清面容俊朗颇有才学,为人风流又下流,是花楼的常客。
姜玉珠被情场老鸟冯清哄骗,与之欢好,最后染上脏病黯然离世。
进门等于送人头,去不得!
况且,冯清不但下流,又是个下作的小人。
院子里,并不是只有冯清一人,他那些狐朋狗友全部隐藏在暗处,等待看一场刺激的春宫。
其中,就有男主谢昭的眼线。
也就是说,即便谢昭不出现,原主与人通奸的细节,会事无巨细地传到谢昭耳朵里。
“夫人,要不……咱们回去?”
四周无人,红鲤有几分害怕,打了退堂鼓。
姜玉珠垂眸,露出一抹浅笑道:“不急,来都来了。”
现在往回走,已然晚了。
从她出门那一刻起,谢昭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姜玉珠之所以不见谢昭来抓奸,是因他不在乎。
二人成亲三年,连洞房花烛都没有。
不怪原主红杏出墙,成亲三年还是完璧之身,说出去有人相信?
“可是夫人,大公子说好来帮忙,现在他人不在,万一遇见意外怎么办?”
红鲤心里没底。
此行为低调,红鲤选了家里下人用的马车,除了车夫外,只有她陪着夫人。
姜玉珠不在意地摆摆手,心道:最意外的已经发生了。
在通奸的路上,她取代了原主。
不理会红鲤的聒噪,姜玉珠爬上马车,很快内里传来叮叮当当地响声。
约莫半刻钟,姜玉珠拎着两根粗壮的木头跳下马车,气场全开,她丢给红鲤一根木棒道:“接着!”
“夫……夫人?”
红鲤如同见鬼,半晌没反应过来。
夫人是为与人幽会,怎么反而像是抓奸那个?
姜玉珠凑近红鲤,小声道:“等会儿进去,你放机灵点。”
红鲤是姜玉珠从姜家带的陪嫁丫鬟,为人不够聪明,却很忠心,一向为姜玉珠马首是瞻。
原书中,姜玉珠没了后,红鲤投缳自尽没有苟活。
对于可靠的人,姜玉珠总是多几分耐心。
交代好后,主仆二人敲响铁门。
“玉珠妹妹,你终于来了!”
门边,冯清咽了咽口水,一脸兴奋之色。
他故作深情地望着姜玉珠,露出自己棱角分明的下颚。
“来了。”
姜玉珠快被冯清身上的香味熏得呕吐,心骂一句骚包!
冯清不愧是花楼摸爬滚打的老油条,在澡堂子泡三天都洗不净身上的脂粉味。
宅院里,已经被布置过。
在院中亮着几盏灯笼,中间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油毡布。
前方支起一个小桌,摆着酒水和小菜。
“宅院简陋,委屈玉珠妹妹了。”
冯清把姜玉珠引到院中,盘腿坐在地上倒酒。
这酒,自然是加料的。
冯清已经计划好,今夜幕天席地美人入怀,他要好好享受一番。
为把姜玉珠搞到手,冯清已经有几日没去花楼,只等把存货全部送给姜玉珠。
最受宠的姜家嫡女,值得他拼上一把!
“玉珠妹妹,月下相见,吾之幸矣。”
冯清举杯,只感觉分外畅快。
世人都说冯清作为新科状元郎,比不上当年谢昭的万分之一,这也太侮辱人了!
冯清多次挑衅,次次惨败而归。
得知姜玉珠对他有好感,冯清恨不得去自荐枕席。
他可以不图美色,只要想到送谢昭一顶绿帽,他就无比的畅快!
何况,姜玉珠是吏部尚书权臣姜福禄的嫡女,京城有名的美人,冯清稳赚不赔。
“你就是冯清?”
刚刚进门,姜玉珠把木棒藏在裙摆里,走动的姿势有几分怪异。
天太黑,冯清没注意到。
眼下一坐一站,姜玉珠正估算胖揍冯清一顿的可能性。
院中隐藏着冯清的狐朋狗友,应该不会多管闲事吧?
姜玉珠不喜欢单挑,她就喜欢群殴,那才爽!
冯清等半晌不见姜玉珠坐在他怀里,以为美人羞涩,微笑回道:“正是,如假包换。”
好,很好!
正主承认,看来没闹乌龙。
姜玉珠人狠话不多,抄起木棍给了冯清当头一棒,怒道:“做人要有廉耻心,你作为读书人,勾引朝中命官的家眷,要不要脸?”
所有的错,当然都得推到冯清身上,她姜玉珠有什么错?
一棒子下去,冯清两眼冒金星:“玉珠妹妹……”
听说花楼里有新玩法,一上来就打人那种,姜玉珠有这个癖好,姜怀达怎么没说?
赵粉蝶见姜玉珠有事在身,没有继续打听,而是道:“玉珠,你先忙,我帮你把礼品送过去,等你得闲再去探望。”
人不到,心意要到。
姜玉珠正有此意,抱住赵粉蝶笑道:“粉蝶,还是你最好!”
姐妹俩一起长大,彼此了解。
尽管二人都有很多缺点,却成了最好的姐妹。
姜玉珠凑过来,赵粉蝶心里熨帖,笑道:“我以前也这么好,你终于发现了?”
其实,在原主心里多少有点瞧不上赵粉蝶。
姜玉珠不一样,她很在意这份姐妹情。
穿书后,赵粉蝶察觉到微妙的变化。
送走赵粉蝶,姜玉珠坐上陈氏的小马车,她为二哥捏把汗道:“娘,要不咱们问问二哥,先不跟了?”
姜怀庆已经过二十,做人有自己的章法。
书中,姜怀庆没有成亲,他是京城的纨绔,整日玩乐,不过却不是完全没建树,姜怀庆对做生意颇为有心得。
要不是后续因为原主的死疯批,说不定早就成了大齐首富。
陈氏向来对女儿言听计从,这次难得的沉默。
好半晌,陈氏回道:“玉珠,娘不管你二哥在外玩乐,哪怕风流些也好,总归不太出格。”
陈氏是怕姜怀庆有断袖之癖,那她没办法对姜家的祖宗交代。
“那些男子涂脂抹粉,恶心至极!”
朝中有官员在外养着男妾,陈氏最是看不惯,提起来一肚子火。
哪怕姜怀庆把天捅个窟窿,有姜家在后面接着。
“要是你二哥断袖,娘就不要这个儿子,把他逐出家门!”
陈氏咬牙,这已经成了她一块心病。
姜玉珠理解娘亲的心情,免不了劝道:“娘,您就是太操心了,我二哥年纪也不算大,只是没成亲就被您怀疑断袖,若是他知道怕是要伤心了。”
陈氏明白这一点,奈何有些话无法说出口:“你二哥身边一群汉子,连个丫鬟都不要,他嫌弃麻烦,你说谁家男子不喜欢娇滴滴的女儿家?”
姜怀庆的院子,连老鼠都是公的。
花柳之地更是从不驻足,陈氏总觉得儿子怪异。
姜玉珠囧了囧,接不上话了,她心里想的是,谢昭也是如此。
心中有大业的人,首先要舍去男女之情。
“快别说了,你二哥进了胡同的院子!”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外城。
姜怀庆左顾右盼好久,神色警觉地进入胡同中。
陈氏推了推女儿的胳膊,满面忧色:“玉珠你看看,你二哥防备有人跟踪,若不是心虚怎会如此?”
眼见姜怀庆进入一处宅院,陈氏被黑色的大铁门阻隔,看不到内里的场景。
不过,陈氏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找到附近的人家借来梯子。
“娘,您的腰不太好,要不女儿代替您看看?”
姜玉珠主动请缨,掌握主动权,到时候真有事,她为二哥姜怀庆遮掩。
陈氏还是相信女儿的,点了点头。
于是,姜玉珠登上梯子,莫名其妙地当个窥探者。
她爬上墙头,探头探脑。
院内安静,姜玉珠张望片刻没有见到人。
她正准备下去,突然看到角落中出来两个打赤膊的男子,二人搂抱在一处,其中就有她的二哥姜怀庆!
“玉珠,你看到了什么?”
陈氏在下方催促问道。
姜玉珠吓了一跳,差点从墙头栽倒。
她代替娘陈氏爬墙的决定是正确的,否则让娘看见岂不是要背过气?
姜玉珠利落地爬下来隐瞒道:“娘,女儿什么都没看到,院子里无人。”
姜玉珠面色自然地扯谎,琢磨等见到二哥好好问问,兄妹俩无话不谈,二哥不会隐瞒她。
玉檀郡主见此道:“本郡主也想参与一下。”
不说别的,暴打人渣似乎很有意思。
不对,她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等玉檀郡主反应过来后,面色变来变去,她早就发觉姜玉珠有毒!
正月十六一早,京城里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纪承运把外室和庶长子接回府上,赵粉蝶一怒之下休夫,另个消息是关于姜怀庆的,姜怀庆比纪承运更渣,人家女子大着肚子找上门,姜怀庆却不认账。
消息传到姜府,姜怀庆被气得活蹦乱跳:“玉珠,二哥必定要揍纪承运一顿,真是晦气!”
把姜怀庆和纪承运相提并论,这难道不是侮辱?
马梅花的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冒名顶替,若被姜怀庆抓住,直接带人掀翻府邸!
陈氏得知后,显得很是镇定:“老二,你若是听话早点成亲,或许就可以避免了,娘给你送去几张画像,你有没有看中的?”
姜怀庆:“……”
他已经够苦了,娘陈氏在这个节骨眼催婚合适吗?
姜怀庆去衙门对峙,花园内,只剩下姜玉珠和赵粉蝶说悄悄话。
刚刚,赵家已经派丫鬟婆子来姜家接人。
“粉蝶,你有什么打算?”
姜玉珠想听听好姐妹的想法,在大齐没有休夫一说,最好的结果无非是和离。
赵家好歹是有脸面的人家,对子女的名声很看重。
赵粉蝶和离后,得做好回不了娘家的心理准备。
赵粉蝶一夜未眠,下眼睑处擦了粉,仍然盖不住青黑的眼圈。
她一脸疲惫地道:“我不想回纪家了。”
人这一辈子苦短,赵粉蝶只想洒脱点,想到死后和纪承运那人渣合葬,她能气得瞬间复活。
“不是纪家妇,更不是赵家女,以后她是自己。”
赵粉蝶有些难以启齿,小心翼翼地道,“玉珠,你会不会嫌弃我?”
脱离两家,意味着赵粉蝶什么都不是。
姜玉珠挑了挑眉:“你我什么交情,我是那等趋炎附势的小人?”
女子之所以不愿意跳出火坑,多半还是不死心,渴望得到更多。
赵粉蝶看得清楚,办事干脆,倒也不错。
姐妹之间来往,与身份地位无关。
姜玉珠查了查自己的私产,在城里有院子,郊外有别院,她给好姐妹底气:“粉蝶,你随意去住,想住多久都成。”
“玉珠,你真好。”
赵粉蝶抱了抱姜玉珠。
有些事躲不开,逃避无用还要靠自己面对。
没有停太久,赵粉蝶带着丫鬟急匆匆走了。
陈氏打着帘子,见自家女儿皱眉深思,说道:“赵家眼界太低,保不准又要怪到粉蝶身上。”
姜玉珠有些犹豫:“娘,到底是赵家事,女儿这般凑上去是不是不太好?”
穿书后,姜玉珠了解大齐的规矩,难得的产生顾虑。
陈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哪里不好?你怕外人讲究你多管闲事?”
“作为姜家女,活得肆意就好,娘把你生下来是为尝甜头,而不是被劳什子的规矩束缚。”
这点小事,值得反复思量?
不喜欢,不愿意,不用计较后果,做想做的事。
陈氏一番话,再次说得姜玉珠心生感慨。
陈氏看着赵粉蝶长大,知晓赵粉蝶的性子怕是要吃亏,她换了套衣衫,带姜玉珠直奔赵家。
赵家的正房内,赵粉蝶跪在地上。
赵家老太太指着赵粉蝶的鼻子骂道:“当初我就说你这性子古怪,早晚丢赵家的脸面,果然如此啊!”
赵粉蝶身后,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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