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是作者“钟鱼妖妖”的倾心著作,虞嘉元李栖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是你的公主,从出生开始就是你保护我。”“你脑子有病?公主?那你岂不是还有当皇上的爹?”“是的啊,还有母后皇兄他们,都是她......呜呜呜,是那个坏女人,我们说好一起找她复仇的你忘记了?”纨绔公子哥只当这个女孩的话是个笑话,却从未想过,之后他会心甘情愿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了他的公主。......最近互联网上有个女孩在线找她的家人,直到发现,那位神秘富豪是她父皇,那位国民哥哥是她皇兄,众人:公主殿下千岁。...
主角:虞嘉元李栖 更新:2024-01-08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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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嘉元李栖的现代都市小说《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由网络作家“钟鱼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是作者“钟鱼妖妖”的倾心著作,虞嘉元李栖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是你的公主,从出生开始就是你保护我。”“你脑子有病?公主?那你岂不是还有当皇上的爹?”“是的啊,还有母后皇兄他们,都是她......呜呜呜,是那个坏女人,我们说好一起找她复仇的你忘记了?”纨绔公子哥只当这个女孩的话是个笑话,却从未想过,之后他会心甘情愿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了他的公主。......最近互联网上有个女孩在线找她的家人,直到发现,那位神秘富豪是她父皇,那位国民哥哥是她皇兄,众人:公主殿下千岁。...
对方摸不着头脑:“什么怎么样了?”
“就是你对然姐姐是个什么感觉?”虞嘉元说的明白,“你喜不喜欢然姐姐?”
少年的笑一下僵住。
喜欢顾朝然?
他摇摇脑袋,甩掉这个可怕的念头。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都把顾朝然当妹妹的,那姑娘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乖得跟只兔子似的,和虞嘉元是一样的妹妹。
喜欢她?怎么可能。
虞嘉元见他愣神的模样,也不强求,只握着他的手,一脸真诚地看他:“哥哥,你现在不喜欢然姐姐没关系,但是你一定不要喜欢上次那个女生,叫林影的那个。”
虞江临轻笑,看着小姑娘庄重的神情,摸摸她的脑袋:“知道了,啰嗦鬼。”
夜深露重,虞嘉元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个木雕小人,用黑色水笔在底座上写下“栖则”两个字,视线一直盯着它。
这个房间比在宋如华家的还要大,朝南的大窗户,阳光很容易就洒进来,外面有一个小型的阳台,上面放了吊椅。
房间内还增加了一套沙发设计,房间里有投影仪,可以随时播放,床幔是金粉色,淡雅又矜贵,地板上铺着柔软的毛毯,房间的角落还放了一架古筝,是虞宏特意为她买来的。
虞嘉元喜欢的不得了。
她摩挲着木雕小人的脑袋,圆润的触感在指尖化开,玩够了,将它一同塞进被窝,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第二天放学时,虞嘉元回到零五巷。
李家的门合着,她推开门进去,只有正屋灯亮着,李奶奶一个人坐在屋里织着毛衣,灰色的,看样子是给李栖则织的。
她笑嘻嘻地将东西提进去,陪着李奶奶说了会话,还拆开特意带的茶饼给她吃。
茶饼清香酥脆,不甜腻,正适合老人家的口味。
五根毛在她脚边绕来绕去,时不时吠叫两声,她只好将它抱在怀里,小狗瞬间就不叫唤了。
静静等了一会,虞嘉元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小狗圈在她怀里,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倒也十分和谐。
迷蒙中听到有人放轻说话的声音,她努力睁开眼睛,熟悉的眉眼凑近,她一下子就激灵了。
嗓音还很软:“栖则。”
少年身上带着寒意,发丝上都沾了潮湿,垂下眸子看她,眼神幽深,声音也显得清冷:“怎么在这?”
“嗯。”虞嘉元还有些懵,用力揉了把脸,“想来找你,你不在家。”
她站起身,再次环上少年劲瘦的腰,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余光瞥到他的手想来扶她,却又顾虑什么,缩回背后。
虞嘉元眼疾手快,将他的手拽到前面来。
修长的手掌摊开,掌心的水泡又多了,旁边还有几个印子,像是被挑破了,指尖的茧比昨天还明显。
“栖则……”虞嘉元双手捧着他的手掌,指尖轻轻碰了下,唇紧抿着,“疼不疼啊?栖则。”
屋顶的灯光昏黄,有飞虫绕着灯泡盘旋,悄悄为深夜增添了一份寂静。
李栖则眼眸微动,视线一直向下,看着女孩的鼻尖都透红,眼尾染上一抹嫣色,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手上的伤口。
心里莫名干涩,嗓子里像堵上一团棉花,他用拇指擦掉女孩眼角的泪珠:“不疼,别哭了。”
对方从口袋掏出一管药膏,将他的手掌擦干净,挤出一点乳白色药膏,用指尖抹匀在伤口处,轻轻呼气,吹了两下。
白皙柔软的手指捏着他的大手,皮肤的温度交融,在灯光下格外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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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去了?”虞嘉元小声抱怨,“以前拿剑也没有这么多茧子,现在手都成这样了。”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起身绕着他仔细打量一圈:“不会还有别的伤口吧?”
“没有。”李栖则将身后的女孩拉过来,眸子里柔和,“几天没回来,怎么变啰嗦了。”
“别转移话题,你干嘛去了?”
“餐馆兼职。”
“骗子,餐馆兼职能把手弄成这样?”
“嗯。”李栖则好脾气地笑,“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这是我的手。”
“你……”虞嘉元皱着鼻子,“我……那是怕你手坏了,以后就不能保护我了。”
“还有。”女孩扬着下巴看他,“什么你的手,连你都是我的,你的手也是我的。”
室内有一瞬间的安静,接着就是低低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像顶开茶水壶盖子的气泡,一连串地都跑出来。
李栖则玩味地睨她一眼:“我是你的?”
“嗯。”
“公主这么霸道啊?”
“你本来就是我的。”虞嘉元想到什么,拍下脑门,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个小东西,“这个是给你的。”
木雕小人已经打磨的很光滑了,在光线下愈发圆润,大大的脑袋呈现Q版的身材,右手还握着把刀,逼真又可爱。
虞嘉元指着底座上的两个字,凑到李栖则面前:“这个是不是和你很像?看,多可爱呀。”
李栖则和那个Q版小人对视半天,嘴角抽了抽,难以置信地将视线挪到小姑娘脸上,忍不住伸手戳她脸。
语气不善:“虞嘉元。”
“啊?”她不解。
“你眼睛不好可以扔了。”
“……”
虞嘉元摸着Q版小人的脑袋,瓮声瓮气地问:“你觉得不像啊?”
“……哪里像了?”
“你看这嘴。”
“嗯,我是薄唇,它是没有唇。”
“你看这腿。”
“嗯,我腿长一米二,它腿长二厘米。”
“……”虞嘉元炸毛,“我说像就像,你闭嘴。再说话,我就揍你。”
李栖则:“……”生气就生气,怎么奶凶奶凶的呢。
还揍我,就你这小身板还揍我,省省吧。
虞嘉元气死了,将小人硬往口袋里塞:“不喜欢算了,不给你了。”
语气有点委屈,口袋似乎也在和她作对,塞了半天都没塞进去,她委屈地眼角都红了,还在死命和口袋挣扎着。
小手被修长的手指捏住,整个包在里面,手里的小人被拿走。
少年叹一口气,目光灼灼,指尖圈过她的肩膀,擦过发尾,揽着她,虚拍两下:“好了,逗你玩呢,别气了。”
虞嘉元梗着脖子,一脸倔强,还生着气,嘴巴微微嘟着,也不看他。
“那你夸它好看。”
“一定要夸?”
“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它不好看?”虞嘉元赌气,“不喜欢我拿走算了,反正哥哥也想要……”
“好看。”
光线变暗,影子在地上汇成一团。
李栖则俯身,和女孩视线齐平:“小公主送的,我都喜欢。”
生日当天,是周五,天气晴朗,却依旧裹着冬日的冷风,微刺骨的触感。
虞嘉元再次来到学校时,座位旁边不再空着,瘦削的身影趴在桌子上,黑长直发铺满肩膀。
凳子拉开,发出轻微刺啦的声音。
趴着的人果然抬头,目光有一瞬间静止,然后撑着桌子起身。
“云光,早上好呀。”虞嘉元把书包塞进抽屉,却发现有半截塞不进去。
她低头去看,抽屉里有一个木雕,是戴着王冠的公主提着裙摆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这个木雕公主的神貌与她如出一辙,眼睛鼻子和耳朵,和她极其相似。
虞嘉元爱不释手,捧着木雕连亲两下。
转过身去看林云光,对方还是那副冷淡模样,长发遮住小半张脸,只看见一点翘起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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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以前没见你对哪个小姑娘这么上心,还帮她找收养人家,连顾家那丫头都不见你对她这么好,她跟你可是认识十几年了。”
“爸,你到底想说什么?”虞江临觉得话题有点跑偏,摸不着头脑。
“咳咳。”虞宏干两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嘉元?”
“爸!你在想什么?”虞江临气炸了,“嘉元是我亲妹妹,一个爸生的。”
话一出口,虞宏傻眼了。
这小兔崽子说什么?
一个爸生的?我他妈怎么不知道???
“你说什么?”虞宏觉得不对劲,追问,“什么一个爸生的,什么意思。”
“没什么?”
“不说?那我找人去查。”
虞江临知道自己老爸说到做到,犹豫着跟他谈条件:“老虞,让我说也行,你发誓你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伤害嘉元。”
“你小子到底说不说?”
“你先答应我。”虞江临死活不松口,表情严肃。
虞宏难得见他这么执着,点头同意。
…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父子俩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
虞江临试探着问:“老虞,你没事吧?”
“我知道,这件事,你们老人家可能接受不了,没有我们年轻人接受的快,但是嘉元真的是我妹妹,是你的女儿。”
“要不然,我们做个鉴定?”
灯光晃出一片虚幻的影子,在地上汇成一圈,晕晕绕绕,像是逐渐模糊的意识。
虞江临心下不安,又喊了一遍:“老虞,你要不相信,就当我开玩笑的吧。”
“忘了吧,我走……”
脚步还没挪,虞宏的声音叫住了他:“江临。”
他看过去。
虞宏半仰着脸,靠在转椅上,嘴里吐出一个烟圈:“算了,你先出去吧。”
“好嘞,爸。那你可不能往外说啊,连叔叔婶婶都不能说!”
“知道了。”
书房门打开又合上,虞宏眼底涌现出复杂的情绪,烟圈不断吐出,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电话接通之后,他低沉的嗓音吐出来几个字:“阿松啊,你和如华来我这儿一趟。”
——
虞嘉元跟着虞松夫妇俩回到家,嘘寒问暖了一番,宋如华更是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
她只好活动活动身体,让对方知道自己没事,才放心。
之后,两人接了通电话,火急火燎地走了,吩咐家里的保姆给她煮了碗甜汤,让她喝完早点休息。
此时,她坐在房间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房间是宋如华精心装扮过的。
白色的墙壁,超大的衣橱,里面填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还有星星模样的吊灯,柔软的地毯,冬天踩上去也一点都不冷。
回想起今天在医院时,栖则和哥哥的问话,她微蹙着眉,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怎么回事。
房门被人敲响,虞嘉元说进。
虞江临提着一大包零食进来,卷进一阵凉意。
他将外面的袋子扔进垃圾桶,将零食一样样摆上她的零食柜。
顺手将一盒小蛋糕递给她:“家里阿姨刚做的,我给你拿来了。”
窸窸窣窣的零食包装袋的声音响起,花花绿绿的颜色看的人眼花缭乱。
虞嘉元拆开蛋糕盒,插起一块给虞江临,对方没吃,笑着推回来,她放进嘴里,享受地眯起眼睛。
连吃了一半,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虞江临摆好最后一排:“二叔二婶去找老虞了,我刚才和老虞说了你的情况。”
“啊?”虞嘉元惊讶,“栖则说不能告诉其他人。”
“放心,老虞有分寸。”
话题又回到之前那个问题,虞江临想起刚才虞宏的沉默,但是没从他脸上看到惊讶的表情,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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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虞好像并不吃惊,他很平静,好像——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什么?”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看他的表情,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看着蛋糕盒子各自想着事情。
与此同时,虞宏和虞松夫妇俩正在书房。
夫妇俩脸上的表情一致——都是一样的震惊。
虞松绕着房间左右踱步,叹声连连,最后吞吞吐吐,汇成一句话:“难道,大嫂以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虞宏没出声,思绪又回到和前妻初遇之时。
那时候,他还是一穷二白的打工人,挤在小小的出租房里,整日为生计奔波。
某天下班,发现自家门口蹲着个衣着奇异的女人。
那时候,科技还不怎么发达,也没有现在各种服装展和cosplay(角色扮演)等东西,他看见穿着新奇的女人,一时间避之不及。
对方却不知道害臊,一小姑娘整日里跟着他,守在他家门口,还放下豪言说两人就是眷侣。
闹得他当时就红了脸。
再后来,女孩孜孜不倦,两人接触的多了,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只不过,婚后,他却总是发现妻子睡梦中一直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每当夜里缠绵或者梦醒时分呓语,她总是喃喃喊着敏之二字。
他忍了很久,有一天终于忍不下去,他不想被当作谁的替身,也不想妻子透过他去思念另一个人。
于是,在床笫间狠狠磨着她,逼迫她说出了事实。
妻子告诉他,他们在千年前有一双儿女,敏之是他的字,而他的名字——是虞正明。她生下女儿后,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
她给他讲之前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个王朝的事情,她说他是那个朝代的王,是独属于她一人的夫君。
他当时一点都不信。
哪有这么离奇的经历,他这个普通人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
只以为是她为了遮掩另一个男人的存在而编出的瞎话,从此以后,便和她不复之前那般亲密。
虞江临出生后,他本想好好修复夫妻关系,却没成想,她不久就撒手人寰。
临走前,还依偎在他耳边说:“阿宏,我真的没骗你,你真的……就是敏之啊……”
他看着妻子悲痛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她为了自己受这么大的苦,他却在猜忌她的真心。
但是,没等他好好弥补,她就抛下他们父子俩走了。
这么些年,看着江临渐渐长大,越来越像她,虞宏整日整夜地睡不着。
直到后来,大虞朝的旧址被考古学家发现,一点点印证着当时她的话语,他才慢慢觉察到,也许当年她说的就是事实。
书房里一片落寞,三个人脸色都很沉重。
虞宏将烟摁灭,苦笑着问:“如华,当年她就你这个交心的朋友,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宋如华情不自禁,闭眼将眼泪逼回去:“江苇她……她说不管是虞宏还是虞正明,始终是一个人,可是你却不肯信她。”
“她还说,上天给她机会,能与你再续一次缘,已经是大幸。”
宋如华抬头,看着天花板,灯光闪耀,晃了眼睛:“我们都错了,都没有信她。”
虞宏身躯狠狠一颤,手指都在发抖,看着外面的无边月色,脑海里又想起那女子的一举一动。
以及与她一样有水湾眉的小姑娘。
难道,嘉元真的是他千年前的女儿?
在虞江临的帮助下,虞宏顺利地和虞嘉元做了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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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嘉元被李栖则赶回房间。
她躺在不宽不窄的小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出神,被子白天晒过,是阳光的味道。
她整个人缩在柔软的被褥里,慢慢琢磨。
栖则和五根毛都在这个世界,不知道父王皇兄和云光他们在不在。
还有那个人。
她心里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如果那个人也在,那哥哥——
会不会再次遇见她?
想起之前哥哥的下场,她原本愉悦的心情,又变得低沉。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那个人再来祸害哥哥。
翌日清晨,虞嘉元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敲响。
一睁眼,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白亮亮一片,室内地面上浮动着光影。
敲门声响两下,就停了。
打开门,穿戴整齐的少年在走廊里站着,目光触及她的肩膀,立马移到别处。
“赶快下来,吃完饭你有任务。”
虞嘉元清醒了,对方没等她就先下楼了。
她正疑惑他不太自然的表情,转身时,才发现领口歪歪扭扭,露出半个肩膀。
耳根子瞬间红了。
心里默默说服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他没看见。
等她给自己打了几百次气,慢吞吞挪下楼时,靠着窗户那边的桌子上摆了一张大型的白纸。
李栖则坐在凳子上,用小竹棍点点桌面,面无表情地看她,语气讥讽:“虞嘉元,你在上面生蛋呢?”
“才没有。”
她知道自己可能磨叽了那么一小会儿,但他怎么能说她生蛋呢?
虽然她现在是一个落魄公主,但也不能这样说她呀!
刚才的不好意思现在全变成了愤怒,她当着他的面慢吞吞地吃早餐,还时不时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
“别瞪了,眼珠子掉碗里了。”
“哎呀,你别说话了!”虞嘉元快速解决完早饭。
被逼无奈坐在桌子前,看着一大张白纸,扭头问:“这是干什么?”
“教你认字。”
“我会啊。”虞嘉元解释,“我在大虞朝的时候,夫子还经常夸我呢。”
“这里的字不一样,你学不学?”
虞嘉元眼珠子转了转,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学。”
学,当然得学,栖则变了这么多,说不定父王和皇兄他们也变了,也不认识她了。
她得弄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总不能一辈子与栖则半步都不离吧。
李栖则在这件事情上难得表现出耐心,从拼音开始教,一笔一画,一字一句,像教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虞嘉元本就聪慧,再加上教导方法合适,不多时,她就能认得几个字了。
于是,李栖则每天多了一个任务,就是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帮助她学习新的知识。
虽然他老是说她笨,但她能感觉到他比之前对她多了那么一点注意。
——
周日下午,李栖则去附近的餐馆兼职。
服务员的活,一小时十五块钱,从下午一点到夜晚九点,八个小时,能挣一百二十块钱。
是家里五天的生活费。
他手里还剩下点钱,就想着多攒点,万一什么时候有用呢。
餐馆老板和他能聊得上几句,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兼职期间包一顿晚饭,有时有剩的菜,也会让他挑好的打包带回去。
今天他来的时候,特意给老板带了盆兰花,草木市场买的,不值几个钱,也是为了感谢他一直以来的帮助。
夜晚九点,天气变冷,餐厅人渐渐少了。
李栖则收拾完桌子,拿着今天的工资,踩着夜色往回走。
树叶在鞋底嚓嚓作响。
他看着屏幕上森哥发来的新货,回了个好字过去。
回零五巷路过上次那家糕点店。
他原本都走过了,不知怎么,又想起上次虞嘉元可怜兮兮地趴在玻璃窗前往里看的眼神。
好奇又带着些渴望,眼睛都快长人家蛋糕身上了。
手指在兜里的纸币上摸了又摸。
啧,真是个麻烦精。
犹豫三秒,还是默默退回来,进去挑了个粉色的草莓蛋糕,又买了点适合老人吃的糕点。
提着一兜子出了门。
进门的时候,某人又跟小黑似的,听见他的声音就欢喜地扑过来。
还拿着张写满字的纸向他邀功:“栖则,今天的几个字我都会写会认了,厉不厉害?”
“厉害个鬼。”
他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小姑娘额头立马红了一块,手捂着,皱眉看他,小声抱怨:“肯定敲红了!不漂亮了。”
“你还漂亮?”
他接过她手里的白纸,工整娟秀的字体,看起来赏心悦目。
“怎么样,写的好吧?”虞嘉元一脸骄傲。
“凑合。”
某人又扒着他的手臂,视线落到他提着的几个袋子上:“这是什么?”
“哇,是我上次在门口看的那个。”
“栖则,你是给我买的吗?你真好。”
女孩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栖则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手指戳开她靠过来的脑袋。
故意冷声:“想得美,谁给你买,捡的。”
“我才不信。”
虞嘉元注意力都被蛋糕吸引,趴在桌子上,凑近去看,鼻尖触到蛋糕外面的塑料盒。
她开心的笑出声。
“这个叫什么?”
李栖则将盒子打开,将小叉子递给她:“草莓蛋糕。”
“草什么?”
“草莓蛋糕。”
“草莓什么?”
“你真是个傻子啊!虞嘉元,笨死你得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啦。我知道嘛,草莓蛋糕。”
李栖则掏出手机,将森哥发的信息转给易谭声,问他意见,两人在手机上聊了几句。
某个傻子端着蛋糕给李奶奶分,后者和蔼的笑了,浅尝一口。
她又端着蛋糕直直地杵在他面前,直到他收起手机,才把叉子往他嘴边送。
“我不吃。”他轻轻将她的手推回去。
对方执意:“你吃一口,就一口。”
李栖则见对方坚毅的眼神,满眼写着你不吃我也不吃。
他从边上捡了半个草莓扔嘴里,女孩才眉眼笑开,白皙透亮的肤色在灯光下柔软的不像话,趴在桌子上享受她的美食。
吃完一口,眼睛幸福的眯起来,拱拱鼻子,像偷吃鱼干的小猫。
“好好吃哦,栖则。”虞嘉元小心用叉子挑起一颗草莓,裹上奶油,放进嘴里。
“好厉害,大虞朝都没有这个的。”
李栖则看她一脸享受,敲敲桌子,在对方看过来时,收了脸上的笑:“吃完再学几个字。”
“啊?”
看着女孩欲哭无泪的脸色,他起身拿衣服去浴室。
莫名觉得心情好多了。
果然,还是逗小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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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嘉元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开始了她的学习生活。
她觉得,李栖则比大虞朝传道授业的夫子还要令人生畏,平时一副懒散样,教起学来却是极其认真。
还找了根细竹棍,像是她不听话就要敲她手心。
白天李栖则去学校,她在家练习之前他教过的文字,偶尔帮李奶奶做点小活,等夜晚,李栖则带着她出摊卖东西,回来后再教她一些新的文字。
就这样,她的生活渐渐充实,想要找父王和皇兄的念头也越来越大。
这天傍晚,李栖则和易谭声一起回来。
虞嘉元当时正在白纸上练习写他的名字,大虞朝的写法和这个世界的写法还是有些出入,再加上用的笔不一样,她仔细练习了好多遍,才写的好看。
看见门口进来的修长身影,她自然而然地将白纸举起来,让对方能一眼看见上面写的字体。
“栖则,看,我写你的名字越来越好看了。”
少年搭眼看了一下:“丑死了。”
说完又补充:“和你一样丑。”
“你才丑。”
易谭声连忙打岔:“你俩都不丑,我丑。两位祖宗,我们能走了吗?”
这次进的货是女生用的小饰品,发夹,耳环和项链都有。
虞嘉元充当模特,坐在摊子前,任由前来购买的客人们打量。
在这么多目光的注视下,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李栖则将她头上的发夹摘下,又换上个新的,指尖偶尔触碰到她的额头,泛起凉意,用极低的声音说:“别害羞,脸皮厚点,笑一笑。”
虞嘉元手隐在袖子里,红色衣裙款式精致,质感很好,她听话勾勾嘴角,小小梨涡浮现,衬得身上的饰品愈发好看。
女孩子们看见都走不动道了,纷纷停下来挑选,还盯着虞嘉元身上的那些,找同款——
“老板,她耳朵上那个珍珠耳钉还有没有?”
“这个发夹也好美啊。”
“我要和她一样的那对耳坠。”
寂静的江边,有一条很长的铺子街,暖色调的灯光一路延伸,直至看不见的尽头。
他们这个小摊前围满了人,三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虞嘉元看出生意很好,知道自己帮了大忙,忍不住得意地看向正在忙活的李栖则。
他的侧脸冷硬,眉眼深邃优越,目光下敛,打包着商品,认真的样子很性感。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抽空侧着身子看过来,两人目光交遇,虞嘉元冲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后者动作没停,眸色未变,口型嘱咐她——别臭美。
虞嘉元看懂了,没理会他,继续任由来买东西的女孩们心花怒放地看着她。
小摊上的东西很快卖掉,最后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件。
“我就说嘛,妹妹就是个活财神,你看,每次有她在就卖的特别快。”
易谭声视线绕过中间的李栖则,去看玩着一对耳坠的女孩,话却是跟中间这人说的:“栖则,你不觉得吗,妹妹是我们的幸运星啊。”
“幸运星?”李栖则嘴里嚼着这三个字,视线落到旁边,某个“幸运星”正一脸认真地摆弄手里的耳坠,他收回视线。
“笨蛋还差不多。”
——
不到十点钟,东西被扫荡一空。
几人饿的饥肠辘辘,虞嘉元一张小脸都皱着,摸着肚子,走在两人中间,察觉到冷意,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这么晚,回家后还要动手做,干脆就在外面里凑合一顿。
这个时间,只有九中附近的小吃街还开着。
虞嘉元跟着两人,想把脑袋都缩进衣服里,虽是秋天,但江虞市地理位置偏北方,夜晚的风极冷,凉意刺骨,这身衣裙好看是好看,却不太耐寒。
她悄悄哈了口气,搓搓手。
旁边这人余光频频瞥她。
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被塞进她手里。
抬眼时,只穿着件白色底衫的少年神色自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连旁边的易谭声都不淡定了,一脸“你不是看不惯她吗这是什么操作”的表情。
李栖则在他开口之前堵住他的话:“你不是说她是幸运星,冻死了怎么办?”
易谭声张了张口,竟然无力反驳:“好像有点道理。”
他愣了片刻,拍着脑门追上去。
你老人家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虞嘉元顺其自然地将他的外套穿上,衣摆直接遮到大腿中部。
现代元素和古代风格的碰撞,竟然也不显得违和。
她将袖子折了几道,手才能露出来,笑容满面的看向李栖则:“更喜欢你了哦,栖则。”
“马屁精,闭嘴。”
“哦。”
进了学校旁边的一家小笼包店,要了两屉包子,三份牛肉粉丝汤。
喝下去暖暖的,虞嘉元感觉浑身都舒畅。
旁边对面两人吃得快,吃完后一边聊天一边等她,虞嘉元埋头喝汤,另只手还举着吃了一半的包子。
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零碎的脚步声似乎是停在了这边,李栖则他们的说话声都停了。
虞嘉元好奇,从汤碗里抬起头,顺着桌边的鞋子往上看。
小店白炽灯的光晕有些发散,在深夜里散发出一股子冷劲儿。
熟悉的眉眼映入眼帘,勺子哐当一声掉在碗里,半个包子滚到地上,碰上桌边的白鞋。
虞江临还没开始找茬,就看见肉包子掉到他的鞋上,瞬间粘上了油渍。
“我他妈——”
话没说出口,怀里受到一个冲力,逼得他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女孩抱着他的腰不放,头埋在他的胸口,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他吓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好半举着。
“哥哥,元元好想你啊,哥哥。”
“我不是!我没有!”
虞江临下意识撇清关系,几乎要跳脚了,脸憋的通红,冲李栖则喊:“这他妈什么情况,碰瓷啊?”
易谭声和容连两脸懵逼,李栖则表面还算淡定,伸手去拽抱着人不放的姑娘。
好不容易将她拉开,对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身上蹭,还挣扎着要去抓虞江临,吓得后者连忙往容连身后躲。
“李栖则,你有病吧,特意弄个小姑娘来碰瓷?”
“不是,我说你这招也太损了,让我家老头子知道得扒了我的皮。”
“我不就是让你帮个忙吗,你至于么你。”
李栖则单手拎着虞嘉元的衣领,拉住她不让她跑,塞给她几张纸巾,掀起眼皮子看向对面:“你想多了。”
“特意找个人陪你演戏,你哪来这么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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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看着眼熟啊。”江瑜慢悠悠开口,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你就是之前在栖则家里的那个小姑娘吧?”
虞嘉元被点名,目光自然跟着看过去。
左边沙发上坐了一家三口,说话的就是那个女人。
眉眼样貌,甚至连穿着打扮都眼熟的很。
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
是栖则的妈妈!
她下意识看着她身边的男孩,对方不过五六岁的模样,此时被他妈妈搂着,一脸懵懂,旁边的男人看样子是小孩的爸爸。
想起那天李奶奶说的话。
虞嘉元瞬间就明白了,心里冷笑,同样是孩子,她能抛下年幼的栖则,却这么宠爱小儿子。
再看女人时,心情不那么平缓。
还好虞江临看不惯他们一家人,直接开口:“关你什么事?嘉元是我亲妹妹。”
“领养的孩子啊,还是注意点。”江瑜把玩着指甲,语气妖妖娆娆,“谁知道是不是看虞家家大业大,打着歪心思往上凑呢。”
“这小姑娘啊,之前在栖则那,现在又攀上高枝了,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江临都为她说话。”
“现在的小姑娘哟……”
虞嘉元旁边的人蹭的一下蹿起来,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抬脚就踹上女人面前的茶几,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虞江临眸色冰冷,语气都是凌厉。
大门在此时也打开,虞松和宋如华夫妇俩面色不虞地走进来,后者几步走到虞嘉元身边,搭着她的肩膀。
视线冷冷地看向说话的女人:“我倒是不知道,我们虞家的事,也轮得到不相干的外人管。”
“你……”江瑜被虞江临吓到,又被宋如华指着骂,一下子泄了底气,“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
“开玩笑?”宋如华冷笑,“跟个孩子开这样的玩笑,韩夫人还真是好见识,不知道的还以为虞家进了泼妇。”
“你……”江瑜脸色铁青,灰溜溜带着孩子老公一起走了。
只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江璐尴尬的低下头,却依旧没挡住宋如华的炮火:“江小姐还是不要老叫外人来虞家,扰乱风气不说,看着就倒胃口。”
“你……”江璐再能忍,也抵不过她这样说。
这个宋如华一直和她不对付,她和虞江临早死的妈交情极好,看她尤其不顺眼,结婚这么多年,宋如华从来没喊过她一声嫂子,总是江小姐江小姐的叫。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满满的嘲讽。
江璐挤出两滴泪,“委屈”地凑到虞宏身边:“阿宏,你看看她,我姐姐来都不行吗,我没孩子就算了,现在连娘家人都不让我见了,我的命真苦啊……”
“行了。”虞宏扒开她缠上来的手,语调低沉,“不要孩子这事,结婚前我都和你说明白了,你当时可是半点没犹豫就答应了。”
他眸子微沉:“现在倒是贪心不足了。”
“我不是想着有个我们俩的孩子吗,总比便宜了外人强。”江璐眼神轻飘飘扫过虞嘉元,指得是谁,不言而喻。
虞宏只觉得烦,冷声道:“虞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江璐气的不行,连饭都没吃,直接上了二楼。
下面欢欢喜喜地庆祝着,她在房间里偷偷给江瑜打电话。
“姐,现在怎么办啊?”
——
楼下,虞宏坐在主位,虞松夫妻俩坐在一侧,虞江临和虞嘉元兄妹俩在另一侧。
几个大人谈论事情,他俩就只专注着桌上的美食。
虞江临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她碗里放,小碗很快就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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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都端上来一道点心,虞嘉元眼睛亮了一下,毫不客气地指使亲哥:“我想吃那个。”
虞江临直接将盘子端到她面前:“吃吧,管够。”
宋如华看着兄妹俩的互动,冷艳的面容竟增添了几分柔和,笑着打趣:“谁说我们小临不会关心人的,对嘉元挺好。”
“那是。”虞江临也不客气,“婶婶,嘉元可是我亲妹妹。”
后者眼角笑开,仔细比对着:“还真别说,大哥,虞松,你们看看,江临和嘉元的眼睛和鼻子还真有点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兄妹呢。”
虞江临将虞嘉元的头发往耳后别,两张脸凑在一起,眼神里充满期待。
“爸,你看我俩是不是很像。”
虞宏和虞松看过来,后者抚腿一笑,转头去看旁边的男人,惊讶出声:“你还真别说,大哥,嘉元跟你挺像,这眼睛,这鼻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虞宏也仔细打量着,越看越觉得这小姑娘像自己和亡妻的结合体。
眼睛和鼻子像极了他,两道水湾眉跟亡妻一模一样。
他身子一僵:“还真是有缘分,这孩子跟我俩都像。”
虞江临的目的达到了,也没客气:“嘉元就是我亲妹妹。”
另几人只当是巧合,也没往深处想。
虞江临冲虞嘉元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两人相视一笑。
他就是要慢慢瓦解虞宏的心理防线,一下子接受不了的事,就在潜移默化中感染。
吃完饭,几个大人去书房谈事情。
只有他们俩坐在楼下看电视。
屏幕上放着新出的动画片,虞江临跟哄小孩一样,笑着给她讲解剧情。
一转眼,竟然看见之前看到电视就挪不开眼的妹妹盯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怎么了?”他放下遥控器,“外面这么黑,有什么好看的?”
他也不看了,将女孩的脸扭过来:“虞嘉元,你不会又在想李栖则吧?”
柔软的灯光照在女孩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她眨着湿漉漉的杏眼,一言不发地看他。
赤裸裸地表明——就是你想的那样。
“嘿。”虞江临生气,“他有什么好的?我才是你哥哥。不许想他。”
“哥,你好幼稚。”虞嘉元扒开他的手,“哥哥是哥哥,栖则是栖则,你们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告诉你,我必须比他重要,你听见没?”
“都重要。”
“虞嘉元!”
“好啦好啦,你带我去找他吧?”虞嘉元扬着小脸,一整个期待。
夜色浓郁,落地窗外漆黑一片
虞江临敲她脑袋:“看现在几点了?明天再去。”
“可是我好想见栖则啊,他现在肯定在桥头边摆摊,你带我去吧,哥哥。”
“不去。”
“那我自己去。”虞嘉元装作生气的样子,“我还不太习惯一个人过马路,要是不小心被车蹭到,或者走丢了,算了,谁让哥哥不帮我呢……”
虞江临被怼得没脾气了,生无可恋地往沙发上一躺,揪住女孩的衣摆:“站住。”
看着对方看过来的眼神亮晶晶,叹一口气:“带你去。”
——
拱桥旁。
李栖则和易谭声守着摊子,面前摆了一堆干脆面,还是之前那种带卡片的。
天气越来越冷,夜晚出行的人逐渐减少,买东西的人也不多。
守了三个小时,此时已经接近夜晚九点,深秋的夜晚,空气里都是湿意,裹挟着些许冰冷。
“摆摊生意越来越难做了。”易谭声看着周围一圈,都是售卖各种各样商品的小摊子。
李栖则垂着眸,没出声,静静地听他说,思路不知道去了哪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硬币,清凌凌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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