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傲娇徒弟太凶残》,由网络作家“姜茶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山历练,她有她的目的,他亦有他的野心。有人前来闹事?不怕,师徒联手,不要命的就来!画风很正常,可,无形之中,徒弟却盯上了师父!“师父,你很好!”某徒弟板着张脸一本正经道,耳尖却悄悄红了。“嗯,为师知道,若不好,当初你便不会倒贴上来了!”“……”
《傲娇徒弟太凶残》精彩片段
矶山上的梨花都开了,风过,一簇簇雪白色梨花瓣便从枝头上落了下来,附在了底下人的头上、衣上。
那人却浑然不在意,提着酒壶,歪歪倒倒地继续向前走。
那提着酒壶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在她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不大的男童,那男童在后面跟的紧,却又不敢上前,只是简简单单地跟着。
山间的路本就不好走,而女子又极少下山,所以她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路”,只能叫荒地。
男童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跟着走了很久,终于在他体力不支时被一根脚下的枯枝绊倒了。
“啪”的一声,摔倒的声音很响,听得出来,被摔的人一定很疼,那男童却只是闷~哼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终于,走在前面的红衣女子停了下来,往口中又灌了一口酒,清明的双眼盯着前面看不清长短的荒路,开了口:“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她一直住在山上,过很长时间才会下山一次,处理自己的私事。
以往上山,本没有如此麻烦,她用飞的,便可以上去了。
今日,她买了酒,从铺子里出来便察觉有人跟着自己了,起先,她以为又是一些不长眼的,后来才发现是一个小毛头。
小毛头?有趣!发现男童的时候,她便是如此想的。
活了这么些日子,好久没有遇到有趣的事了,她倒想看看,这孩童跟着她想干什么。
所以今日,她用了步行上山,索性山间的风景很好,没有让她白走一趟。
满目的梨花倒映在她的眼中。没想到梨花又开了。
并不算温柔的语气却让地上的男童眼眸一亮,看了看自己被蹭破了皮的手心,觉得那女子的声音就是上天对他的补偿。
跟了这么一路,终于注意到他了么?
男童心中透着欢喜,望着那火红的背影,深怕那人又走了,顾不上手掌的疼痛,小小的手掌往地上一撑,便爬了起来,向女子走去。
待走到女子跟前,男童的脚步又一顿,低下头,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尘土,镶嵌在被蹭破了皮的掌心的枯树枝又向下挤了几分,疼得男童皱了皱眉。
前面的女子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没有动静,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墨黑的长发上端随意地绾了一个髻,余下的从上而下垂落下来,沿至女子纤细的腰间,发丝间夹杂着几瓣雪色梨花瓣。
男童看着,仿佛魔怔了般,伸出还带着血丝的手想把那扰人的梨花瓣弄出来,却被女子略带怒气的声音吓退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见男童迟迟不答,女子又问了一遍,却还是没有转身。
看着眼前的身影,男童为自己刚才的动作感到恼怒,他这是怎么了?
继而又想,这可能是女子对自己的考验,便压下了心中的疑问。
男童对着女子的背影,郑重地吐出了两个字:“拜师!”
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女子戏谑的声音,“拜师?这矶山上,你学得了什么?”女子不知何时,来到了男童的耳边,热气喷洒在他颈间,使他红了脸。
男童听得出来,女子是有些醉了。可他还是看着女子一本正经道:“师父教什么,徒儿便学什么!”
听了他的话,女子轻笑两声,这小毛头脸皮也太厚了些,她什么时候答应做他师父了?莫不是活得时间久了,连小孩子也来骗她了?
又往口中灌了一口酒,女子却不再理男童,提起脚步,又向山上走。
男童这次学聪明了些,跟着女子跟得紧紧的,女子走哪里,他便走哪里,就这样走了许久,直到上了山顶,他也再没摔过跤。
山顶上,只有一间被院子围着的竹屋,女子推开院子半人高的木门,走了进去,男童一顿,也跟了进去,进去后不忘关院子里的木门,走到竹屋前的女子斜了男童一眼,推开竹门,进了里间。
男童也没闲着,急急忙忙地跟上,哪知刚到门口,那门“啪”的一声便被关上了,怎么也打不开。
突然想到了什么,男童拍门的手一僵,转身来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嘀咕道:“不就是男女有别么?我都还没长大,怕什么?”
发泄完了心中的不满,想着自己以后总不能睡在外边!他记得刚刚进院子之前,看到过一片竹林,既然师父住的是竹屋,他也应该住竹屋的。
想着,男童便向外走去……
竹林是找到了,可是他站在竹林前,却不知如何是好,这竹子,他该怎样弄断了带回去呢?
想了许久都没有得出答案的男童只好郁闷地回了院子。
只是他右手刚碰到院门,脸面上便扫过了一阵疾风。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地?”
清朗的男声满带怒气,男童抬头便看见了竹门外正站着的青衣男子,此时男子俊美的脸面上一双似鹰般的眼死死盯着男童。
男童搭在木门上的手垂了下来,心里有点难受。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不是第一个上矶山来的。男童望着男子,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却是对叫他来矶山的人恨上了。
叫他来矶山的人,是他师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他师父却叫他拜别人为师,让他叫一个名声不怎么好的女人为‘师父’。本来他不愿,可那人偏叫他来,他便来了。
现如今,他去,去不得;留,留不得。
男子探了男童的虚实,知他只是个凡人,便没有为难男童。最近几年,想闯矶山的,太多了。
刚才,他还以为那孩童又是妖物变的,好在他出手不重,并没有伤那孩子。
“你来此干什么?”男子放缓了声音,下了台阶,慢慢走向男童。
随着男子的走近,男童手心里渗出了汗水,使得他掌心的伤口又开始疼痛起来。
男童鼓起勇气,忍着痛,使劲捏了捏自己的掌心,疼痛使他白了脸色,躲避了男子的视线,小声道:“拜师!”
“拜师?哈哈哈……她浅陌会收徒弟?”男子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着笑着,却笑不下去了,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呢?”
自从那事发生后,浅陌便一直都是一人住在这矶山上,连他也只能在一年之中的这一天来看看她。那孩子竟然还想拜她为师?真是痴心妄想。
可他忘了,里面的那个女子,一直都只凭自己的心情做事。
“嘎吱”一声,竹门被打开了,浅陌打了个哈欠,拉了拉肩头松散的衣裳。今天,她怕是喝多了,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瞥了眼院中的一大一小,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男童身上,问的话却是对男子说的:“曲魂小儿,你又是哪儿出了毛病,跑到我这院子里撒起野来了?”
自打浅陌打开竹门,曲魂的眼便没有再离开过浅陌的身。世人只知他曲魂掌管着六界的魂,却不知他自己的魂,他却管不了。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便是这个道理吧!这世间总有一物或是一人是你躲不过的劫。
他的劫,便是眼前的女子。
“喏,这次竟然还带了一个小鬼!”浅陌说着,指了指曲魂身边一直望着她的男童,早已经忘却,这小鬼是自己带上来的。
男童听了她的话,缓缓地低下了头:连你也不要我了么?
曲魂看着男童,眼眸暗了暗,听她这话,想必是忘了男童的事,她这里本就危险,他不能让她身边还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想着,他正想说‘这是他新收的徒弟,带过来给她瞧瞧’,哪知那男童却像受了什么刺激,红着双眼对浅陌大声道:“我是你在梨花林收的徒弟,你忘了么?”言语之间满是委屈,眼泪在眼眶打圈,却硬是没有流出来。
浅陌一愣,这孩子是自己收的徒儿?看他这样子,一定是自己喝醉了酒,对他说了些什么。
“我……我说要收你为徒?”浅陌不确定地问了一遍,对这件事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一觉醒来,便多了一个徒弟。
转过头看了曲魂一眼,发现对方正用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男童,看来真的不是他带来的!
看着不远处表面平静、内心却不淡定的人,男童知道,女子是真的不记得梨花林里发生的事情了,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索性心一横,开口道:“师父,徒儿酒也敬了,头也磕了,您不会是不想认账了吧?”她在林间喝的酒,就当是他敬的吧,至于磕头,他摔得那跤也算吧!
这下,浅陌真的不淡定了,她原想着,等会让曲魂把这个小鬼带走,现在看来,是带不走了。
曲魂看着男童,眼眸幽深,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人间普通的孩子。若是什么人,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浅陌……”
“不要叫的如此随便,曲魂,你该知道我的脾气的。”
听了这话,曲魂把想说的话吞了进去,这人,怕是不会听他的。
“是,大人!”曲魂对着浅陌行了个礼,低沉道。
浅陌瞥了曲魂一眼,平静道:“曲魂小儿,你也不要不甘心,想必再过个几万年,你也会像我这般。”像我这般位高权重,却心如死灰,孤苦无依。
想着,浅陌苦笑一声,却不知道看着她的两人,内心里同是苦笑。
曲魂笑眼前的人不懂自己,他要的并不是位高权重,他也不是故意不讲规矩,只是想和她亲近一些罢了。只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懂!
男童笑他自己竟然拜了一个如此不近人情,还爱摆谱的女人为师,真是人生一大败笔。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曲魂知道自己就要离开矶山了,想着还有一个外人留在矶山,他便不安,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小孩。
“你该走了!”浅陌淡淡道,双眼盯着院中的花草,不再看曲魂。
“我知道!”曲魂答得有点赌气的味道,希望浅陌再看他一眼。
一年之中,他能看见她的时光就只有这一日。有时候,她不在,连一日的时光也不足。
可对于浅陌的事,老天总是不让他如愿。等待他的是无情的一句:“那便走吧!”
男童怔怔地看着院中的两人,突然觉得,他所要拜师的女子近乎残忍,他看得出来,那个叫做曲魂的男子是有多么在乎这人,可是这人却一直凌迟着曲魂的心。
迟迟等不到自己想看见的回眸,就这样,曲魂消失在了院中。
曲魂一走,浅陌的脸便冷了下来,她的性子,本就是冷的,刚刚她只是不想让曲魂小儿为她担心罢了,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清楚。
看了一眼还站在院子外的男童,浅陌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倒了杯曲魂不知什么时候泡好的茶,低声道:“叫什么?”
“请师父赐名!”稚~嫩的声音,却说着不符合自己年龄的话,浅陌不知,以前教他的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呵”轻笑一声,浅陌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沉默了半晌,“以后,你就叫谦歌吧!”
那片竹林是一个阵法,镇压了这几万年来,她为了赎罪,用千丝引收纳的各种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妖魔魂魄。阵法因为容纳的魂魄太多,往往会有一些魔气或是妖气从阵法中溢出。
为了避免矶山上的其他生灵受到伤害,她在竹林附近设了结界,可谦歌又是如何进入的?进了竹林,竟也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这几年,闯矶山的生灵有很多,不过,他们的目的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心术不正的妖魔,为了毁阵法,放出邪魔的魂魄;一种是为了夺千丝引。
来毁阵法的妖魔,连竹林也进不了,就算无意间进了竹林,也再没有出来过。
可谦歌,这个自己前不久才收的徒弟,却是个例外!
浅陌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阴郁的氛围中,这样的师父让谦歌感到不自在和害怕。来的这几天,他便发现了,他的师父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相反,他感到了师父的孤寂与苍凉。
师父很少出院子,最多就是在院子中走走,浇浇花草,有时候,师父在石桌前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手上拿着古书,可一页也没有翻过。
在师父出神的时候,他也会出神,会想,师父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上前几步,来到浅陌的面前,沮丧着脸拉了拉浅陌的衣袖:“师父,你不要生气了,徒儿以后不再去了便是……”还带着稚气的脸庞上挂着委屈,低低的嗓音中杂夹~着哀求。
浅陌望着那双红了的眼,不知怎的,就心软了。
把衣袖一点点从谦歌手中抽回,浅陌冷硬道:“下不为例!”留下这一句,转身进了竹屋。
只留下谦歌一人,在风中红了眼,一滴泪从眼中滑落,被风吹散了。
来这里的时间越长,谦歌便发现自己越发忘了当初来这里的目的。
现在,他如愿成了浅陌的徒弟,完成了前师父交代他的任务。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的师父被他称为了‘前师父’,而那个他不怎么喜欢的女人,却变成了真正的‘师父’。
刚来的那几天,他还盼望着师父能够多交一些本事给他,可现在,他只奢望能够每日见上师父一面。
自从那日以后,师父还是师父,只是与他接触的少了,交他的东西却变得多了起来。越到后面,他学的东西越来越复杂难懂,有时候,一个月也参透不了。
每当这个时候,师父便会出现,给他一些指点,说来也怪,每次只要师父出现,他便能很快掌握心法的诀窍。
有时候,他也会时常问自己,自己参透了心法到底是因为师父的指点,还是想在师父面前表现自己?
近几日,他感受不到师父的气息了,想必是出了矶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谦歌收了功,出了自己的小屋,来到了竹屋的院前。
院中,还是如他打坐之前,过去了一个多月,半点没变。只是正屋的竹门紧闭,昭示着主人已经不在了。
师父,你到底去了哪儿?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便走了?谦歌心中默念。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推开了院门。
谦歌来到花圃前,给里面的花花草草浇了一遍水,他记得,师父是很喜欢这些花草的。
末了站在院中央,双眼紧紧盯着紧闭的竹门。
师父,来了这么长时间,徒儿好像从来都没有进过您的竹屋,今日,徒儿便冒昧一次了。
想着,谦歌已经停在了竹屋前,犹豫了半晌,那双白净的手最终还是推开了竹门,竹门很容易就被推开了,这让谦歌有一丝的诧异。
他以为,师父会设一些结界,打开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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