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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小说柳香香向耀先

阿东最爱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香香难以安眠,干脆起身画画,他的装扮变了,也比前世的江十堰年轻些。肩宽窄腰,胸部厚实饱满,还好他身体应该康健,但他可能过得不好,衣服虽干净但是打了补丁,她都瞧见了。他的皮肤是麦色的,有点干,是从未保养过的干涸皮,不像江十堰,白的发冷。他的眉眼,还是那般好看,鼻梁挺括剑眉斜飞,尤其那双瑞凤眼,睫毛纤长却盖不住他的少年锐气,他的头发,有点枯,好几缕碎发都垂落到额前了,就那么随便用个布条系着。“可真糙。”柳香香嘴角淡笑,画的愈发起兴。不知不觉间,桌案上已经摆满了画像。“姑娘。”“姑娘怎的还没睡。”柳香香看到进来的两人,直接伸手,“拿来。”沐沐乖乖将调查结果呈上,召召赶紧说道:“姑娘且宽心,他也在相亲会名单中的。”柳香香眼眸一亮,咧开嘴笑...

主角:柳香香向耀先   更新:2025-01-09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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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香香向耀先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小说柳香香向耀先》,由网络作家“阿东最爱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香香难以安眠,干脆起身画画,他的装扮变了,也比前世的江十堰年轻些。肩宽窄腰,胸部厚实饱满,还好他身体应该康健,但他可能过得不好,衣服虽干净但是打了补丁,她都瞧见了。他的皮肤是麦色的,有点干,是从未保养过的干涸皮,不像江十堰,白的发冷。他的眉眼,还是那般好看,鼻梁挺括剑眉斜飞,尤其那双瑞凤眼,睫毛纤长却盖不住他的少年锐气,他的头发,有点枯,好几缕碎发都垂落到额前了,就那么随便用个布条系着。“可真糙。”柳香香嘴角淡笑,画的愈发起兴。不知不觉间,桌案上已经摆满了画像。“姑娘。”“姑娘怎的还没睡。”柳香香看到进来的两人,直接伸手,“拿来。”沐沐乖乖将调查结果呈上,召召赶紧说道:“姑娘且宽心,他也在相亲会名单中的。”柳香香眼眸一亮,咧开嘴笑...

《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小说柳香香向耀先》精彩片段

柳香香难以安眠,干脆起身画画,他的装扮变了,也比前世的江十堰年轻些。
肩宽窄腰,胸部厚实饱满,还好他身体应该康健,但他可能过得不好,衣服虽干净但是打了补丁,她都瞧见了。
他的皮肤是麦色的,有点干,是从未保养过的干涸皮,不像江十堰,白的发冷。
他的眉眼,还是那般好看,鼻梁挺括剑眉斜飞,尤其那双瑞凤眼,睫毛纤长却盖不住他的少年锐气,他的头发,有点枯,好几缕碎发都垂落到额前了,就那么随便用个布条系着。
“可真糙。”
柳香香嘴角淡笑,画的愈发起兴。
不知不觉间,桌案上已经摆满了画像。
“姑娘。”
“姑娘怎的还没睡。”
柳香香看到进来的两人,直接伸手,“拿来。”
沐沐乖乖将调查结果呈上,召召赶紧说道:
“姑娘且宽心,他也在相亲会名单中的。”
柳香香眼眸一亮,咧开嘴笑了,迫不及待的看起来。
卫塬尘,原来这是他的名字呀。
清溪县黄平乡河岸村卫家人士,卫家三代前还是官身,在京都官拜大匠卿,正儿八经的三品大员。
卫家沐浴皇恩,负责扩建皇家祭祀堂,却在先帝祭祀时候被发现用料以次充好,先皇见到梁柱的裂痕,大发雷霆,斥责其狼子野心,妄图谋害龙体,将卫家先祖砍首示众,卫家三代贬为罪奴。
直到卫塬尘这一代才刚刚脱离奴籍。
卫塬尘是家中长子,他爹是罪奴,他娘亲痴傻,还有四个弟弟妹妹,最大的弟弟十六,最小的妹妹九岁,中间两个是龙凤胎,十三。
卫塬尘九岁就入了军营后厨打杂,十五岁正式入伍,目前是黎州府熊总兵旗下的普通兵士,已经参军三年。
“怪不得从前的相亲会没有他。”
柳香香喃喃,沐沐接话,“是的,他入伍了,会延迟三年再出现在相亲名单上。”
召召看她大大松了一口气,喜悦都写在脸上,“姑娘这下可不担心找不到人喽。”
一把银梅花撒出去,姑娘可真舍得呦。
现在黎州府紧邻北梁府,有镇北王亲自镇守,并无战事,反而与邻国西魏建立了边境贸易,大梁又是亦兵亦农的政策,眼下的时节,刚好是春种刚过。
“卫郎君应该没那么快回军营呐。”
柳香香心情极好,任她们俩打趣。
“辛苦了,去休息吧。”
沐沐浅浅笑了,召召却大笑起来,语调轻快带着调侃,“是姑娘,谢谢姑娘,姑娘晚安,姑娘一定会做个好梦哒。”
翌日上午。
柳香香接到报信,她爹果然去了轻衣楼。
召召表情古怪,“大老爷怎么总是白日里......”
柳香香冷笑,白日宣淫?不不不,她爹要的可不是这个刺激,只不过是他要装好男人好丈夫,所以夜里轻易不会外宿。
两人来到青烟姑娘的隔壁,柳香香从墙上的小孔看过去,向耀先还没开始,她转头问。
“我娘还没到吗?”
“到、到了。”
召召指了指床上,柳香香走过去,“弄醒。”
召召依言将药瓶打开,在柳氏鼻下嗅了嗅,柳氏悠悠转醒。
她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了女儿。
她起身一把将柳香香抱住,“杀千刀的,敢绑架我女儿,我跟他们拼了。”
柳氏的爱女之情爆发出来,让柳香香的心软了软,她声音轻柔了些:
“娘,有件事,我想要你知道。”
“什么?”
柳香香抚摸着柳氏保养得宜的手,摸摸她的脸,柳氏是温室里教养的花儿,她身上从上到下,无一不精致,就这脸这手这皮肤,都是柳香香花了大力气给她做的保养。
娘亲她从不曾经历世态炎凉......可这件事,娘亲她躲不过,而她,替不了她。

“什么?”
柳氏的泪还挂在脸上,愁苦的表情还来不及转换,就听到这个消息。
召召赶紧声音清脆带着喜悦的重复了一遍。
柳氏又惊又喜,她起身顶着哭红的眼抓着柳香香问,“贤儿在哪儿?”
“三个月内,我叫他回来见你。”
“不行!”
柳氏眼神恐惧,严厉的否定道,“他是向家的孩子,如果回来,向耀先那个畜生会把他抢走的。”
想到姑娘刚脱离那个狼窝,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儿子又要陷进去,她顿时觉得这世道简直没有活路了!
柳香香淡定的抓着她的手臂,“娘亲别急,弟弟已经面貌大改,谁敢说他是向耀先和你的亲儿子?又没有证据!到时我自然会安排好,让你认他做义子,他就叫柳归贤,可以一辈子在你身边的贤儿。”
这、还能这样?柳氏有些震撼。
一想到儿子,就觉得一切苦难都烟消云散了,整个人狂喜起来,她握着女儿的手,连声说着“好好好”,第一次觉得女儿除了冷冰冰的不假辞色,居然还有这么聪慧的一面。
柳氏一幅烧香拜佛的激动表情,原地走了三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整个定住了。
她才想到是哪里不对劲,“你、你早就见到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
柳香香抿着唇,柳氏其实也是爱她的,但她瞒着柳氏这么久,也确实有些不该,现在终于可以坦白,她就选择了说实话:
“三年前。”
三年前?那么久,她居然能忍住一个字都不往外吐露!
柳氏定定的看着柳香香,神色变幻。
门口沐沐也走了进来,和召召并排立在门里,看那样子,显然是有事要禀告,可在她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这两个婢女居然同时垂下脑袋。
她又把视线转回,看着女儿的神色,她的眼睛一点没有红肿,是啊,她的女儿,今天连一滴眼泪都不曾掉过!
她的好女儿,从始至终都是智珠在握,一切的一切,她都算计的好好的,所有人,向家的,柳家的,他们所有人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而她呢?她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柳香香看她娘亲眼神怪异,她收起了脸上最后的一丝欣喜,柳氏和她对视,居然在她清冷沉静的脸上看到一双纯洁无辜的眸子......
好生违和!
柳氏捂着胸口,这个横档在胸前的手臂让柳氏多了一层自我防御,她吸着气质问门口的两人: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不能当我面说,啊?”
大家谁也没见过柳氏发这样正经的脾气,一时间都看向柳香香,这个举动可把柳氏点燃了。
她的女儿本来是贴心的,就应该是贴心的,都是这两个婢女挑唆,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才让女儿越来越有主意!
“来人,将她们俩给我拿下!”
柳香香脱口而出,“她们是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谁敢动!”这般护短的姿态,连一惯清冷的模样都不再保持,可转眼间,她就又恢复了平静模样:
“你们俩先下去。”
“姑娘......”
柳香香提高音量命令:“下去!”
两人连忙退到门外,门刚关上就听到里面啪的一声响!
姑娘挨巴掌了?!

把瘫软到麻木的柳氏送去了柳家,柳香香叮嘱张嬷嬷:
“明日我回来之前,不能让娘亲见到我爹。”
柳香香神色比往常更冷,看到柳氏那失了魂的模样,张嬷嬷也猜到事情恐怕严重了,赶紧应声:“是大姑娘。”
柳香香看着人走远,却不知在拐角处,别人也在看着她。
铁子抹了一把脸,仔细看了又看,“尘哥,那是向大姑娘吧?”
“嗯。”
“奇怪,她一个姑娘来妓院干嘛?”
卫塬尘语气听不出情绪,“来妓院能干嘛?”
铁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就是不知道女子来此能干嘛嘛,尘哥这句话,好像啥也没回答。
那边召召感觉到姑娘周身冷飕飕的气息,问:
“姑娘?”
“我该老汪叔的面前露个脸才对。”
老汪是她爹的随从,他一惯出来干些不能见人的勾当的时候,都是老汪亲自赶车。
“是。”
召召指了道儿,柳香香就过去了。
召召:看来姑娘还是很生气,显然今天,她是不准备让大老爷睡个好觉了。
老汪见到柳香香的时候很是惊讶,大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不会是大老爷的事儿暴露了吧?
“大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柳香香疑惑的目光在老汪和轻衣楼之间来回打量,“来妓院能干嘛,老汪叔还要我说?我爹呢?”
她的目光盯着马车,这不是向家过了明路的马车,老汪赶紧解释:
“我赶车累了,在这儿歇个脚,大姑娘可别误会,大老爷公事繁忙,可没时间来这种地方。”
“明天就是相亲会了,今天晚上我要见见我爹。”
柳香香说完就走,老汪刚要替向耀先回绝,就看到柳香香清冷的眼眸好像看穿了什么,他神色一凛,道:
“我跟大老爷回禀,他要有空,定会去看大姑娘您的。”
柳香香没有吱声,召召随意福了个礼,两人就离开了,老汪看着她们的背影鄙夷:
一个弃女,有什么好嚣张的!
柳香香刚要上马车,就听到召召喊了一声:
“公子。”
一回头,视线就撞进了卫塬尘的眼眸中。
柳香香脚步一定,立在马车边上,等召召和卫塬尘二人打过招呼,柳香香还是满身不自在,他会不会对自己印象不好?
“我、我这是......”
“我家姑娘来给这里的妈妈看个诊,妈妈在后院干粗活却伤了腿,姑娘不忍她辛劳就路过时刚好在角门处给摸个脉,两厢便宜。”
召召说完,嘻嘻一笑,柳香香立马微笑,点了一下头,“对!”
这个事儿是真的,不过是前两日,非是今日之事罢了。不得不说,召召这丫头,是真的机灵,柳香香的紧张缓解了一分。
随后召召又自来熟的和铁子说了两句,一口一个公子的叫的可热情了,铁子挠挠头,给他都整害羞了。
卫塬尘看了“不善言辞”的柳香香一眼,“不用称呼公子,我叫卫塬尘。”
他明日会在相亲会上,虽然他的身份肯定没人选,但他知道这个名字瞒不住向家大姑娘,还不如干脆点坦白。
他居然主动告诉姑娘他的名字了。
召召眼睛亮亮的看了柳香香一眼,虽然姑娘一惯清冷克制,但她知道,姑娘见到卫公子心情好了很多,此时......心情应该是极好的吧。
卫公子于姑娘,可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哦。
柳香香借着给卫塬尘行礼告辞的动作,牵起了嘴角,被召召看在眼里,她嘻嘻一笑,果然柳香香脸都红了。
见姑娘心情好了,召召也就敢撒娇卖痴了,“姑娘紧张做什么?你就不担心卫公子出现在这附近是不干好事儿?”
柳香香捏捏召召凑过来的圆脸,“他没钱。”
召召扑哧一声就笑了,姑娘可真是,不面对卫公子的时候,不光恢复了智商,还会和她打趣了。

眼窝深陷脚步虚浮的向振兴被赌坊的几个壮汉按在穷巷地上摩擦。
“别打我,我有钱,我是向家唯一的儿子,向家向家酒楼以后都是我的,我肯定能还上你们的银子。”
“向二公子,别说大话了,我们白白等了你三天,你屁都拿不出来,叫兄弟们怎么信你。啊?”
“我们可是听说,向柳两家又加注了赏银追查向大公子的下落,等他回来,桀桀,向家酒楼有你屁的关系。”
谁不知道向家酒楼都是向家大房的,二房老爷天天走鸡遛狗就是个添头。
向振兴立马跪趴,抓住壮汉的裤腿,“不可能,我大哥他绝对回不来。”
“你怎么知道?”
向振兴眼神闪躲,壮汉瞥了一眼一墙之隔桂花树上的丝带,当即握紧拳头,把指节弄得咔吧咔吧响。
“算了,老子没兴趣知道,还是把腿打折吧。”
“不要不要,我说,我告诉你们,当年我亲眼看到他被抓走,还被打的断了气,扔在乱葬岗的,他肯定死了,回不来的。”
“只要你们再宽限我几日,让我去找我大伯,他最疼我,一定会替我还钱的。”
壮汉对视一眼,“这么说当年遇到劫匪,是你大哥舍命救你,可你不但没给他搬救兵,还眼睁睁看着他被抓走打死?”
当年劫匪的事情闹得贼大,失踪了好多少男少女,整个黎州府就没有不知道的,向家大郎失踪,向柳两家连年悬赏追查线索,赏金越积越多。
向振兴看着壮汉猜到真相,眼睛放光的盯着他看,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点点头,算是默认。
“你把这件事写下来,签字画押,我可以宽限你两天。”
这怎么可能,这是向家二房最大的秘密,“什么?我不。”
壮汉顿时沉了脸,“我们不相信你,要么你两天后拿银子换认罪书,要么现在就给老子一条腿让老子交差。”
向振兴只觉得腿脚发寒,麻木到收不回来。
“我写、我写。”
壮汉歪了一下头,旁边的人把空白的欠条纸和笔墨拿出来,向振兴任命的将认罪书写了,末了还一个劲儿的保证:
“明天,明天我一定拿银子来,你们、你们可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啊。”
“切~你们向家谁死谁活干老子屁事。”
壮汉让开一条路,向振兴看他这幅态度反倒放心了些,反正也就等到明天而已,他心里盘算着回去先和爹娘通个气,再去找大伯,然后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一墙之隔的李夫子气的七窍生烟,“这、这样的畜生怎么配当我的学生,我要告到学院,将他赶出去。”
“老爷,你别冲动啊。”
李夫人潘氏一边咳一边将人拦住,李夫子一听媳妇咳了,连忙过来扶着人。
柳香香转头吩咐召召,“去把那认罪书买回来。”
召召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李夫子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软弱,这个时候还要帮那畜生兜底?”
柳香香将药方最后一笔写完,“我不买我父亲也会买的。”
李夫子想到向耀先为了把向振兴送到他的班上,承包了学院所有学子的伙食,那可是每天流水一样的银子撒出去呀,他顿时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柳香香声音冷情,不疾不徐,“先生廉洁高义,您永远保留告发向振兴的权利,只是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李夫子一甩衣袖背过身去,潘氏尴尬,“向大姑娘请说。”
“还请您容后三日。”
三日后,相亲会正好也结束了。

“姑娘,唐老板还不死心,想要约见你。”
沐沐四方脸,颧骨略高,汇报工作的时候一板一眼。
“不见,盯好了二房和我爹,他只要去轻衣楼即刻来报。”
轻衣楼是黎州私密性最好的青楼,自从向大老爷在那边有了相好,姑娘就成了那里的常客,她和召召倒是想劝,可姑娘不听。
直到柳香香走远,沐沐都没能将规劝的话说出口。
柳香香察觉到身后有人,和召召对视一眼,然后她故意走向了一处僻静之地,站定。
“出来吧。”
卫塬尘饿狼般锐利的眸子眯了眯,他淡定的走出,铁子很是惊奇,没想到他们哥俩会被两个小娘皮发现。
“向大姑娘好胆色。”
男子漫不经心的调侃语气,听着年纪不大,还带着少年清亮的音色。
柳香香同时回身看向他,“是薛公子派你们......”来的吧?
江十堰!
她猛地愣住了,运筹帷幄的话语戛然而止。
召召猛地捂住嘴巴,喃喃,“画、画”公子。
老天,她看到了什么,画公子居然是个确有其人!
“尘哥,这娘们儿,忒好看了。”
铁子看清柳香香真容,下意识吞咽口水,凹凸有致的身段包裹在嫩绿色窄袖长裙中,同色的束腰上坠着一个精致的桃花香囊,绸缎般顺滑的墨发披散开来,梳的是少女时兴的发饰。
标准的鹅蛋脸,唇红齿白,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如曜石般黑亮的杏眸,微微瞪着满是讶然,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的像要滴出水来。
她震惊又欣喜又犹疑又沉痛的目光太过复杂和灼热,死死将卫塬尘盯着,让他有一种“她认识他”的感觉。
“你认识我?”
柳香香诚实的摇头,从前不认识,但以后,肯定要认识的。
她太过冷静,目光不离他身上寸许,竟让他有些不自在,但他收了定金的,如果这个向大姑娘肯配合,他也不是非要伤她。
“向大姑娘既然猜到了,就给我句准话吧,薛公子不想你选他,你应该知道。”
柳香香垂下眼帘复又挑起,继续看他,她现在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就像做梦一样。
召召看了一眼“画公子”,这个她们姑娘早就知道了,不但这次不会选薛公子,还会促成薛公子和二姑娘的婚事,这都是姑娘早就安排好的,根本不用他来说。
“我们姑娘知道,两位好汉放心,我们姑娘这次不会选薛公子的,即是薛公子派你们来,你们尽管去找他要赏钱就是。”
铁子抹了一把脸,这么简单的吗?他们哥俩还什么都没做呢。
“辛苦你跑这一趟了。”柳香香语气一顿,“召召,给这位公子一把梅花。”
召召掏出来,铁子震惊,原来梅花是银子做的啊,他立刻眼睛放光。
卫塬尘诧异,这个向大姑娘,好生古怪。铁子知道他一惯多疑,可这么两个小娇娘,不拿钱免灾难道还妄想和他们两个大男人抵抗不成。
他生怕卫塬尘拒绝,嘿嘿笑着接过,憨憨的看向卫塬尘,那表情就是在说:只能说,算这个向大姑娘识相。
卫塬尘仍旧一脸担心她会耍花招的表情,柳香香小手交叠,死死扣了扣掌心,“辰时初我会准时到相亲会,我们在门口见,你来监视我吧。”
“你会来的吧?”
卫塬尘点点头,他当然要监视她,只是她主动说出来,有点怪怪的。
“你不害怕吗?”
正常的姑娘被男子堵了,都会怕的吧。
柳香香凝视他,“被人盯上,怕是没有用的。”
前世,江十堰说过同样的话。
卫塬尘勾起唇角,饶有兴致的看着柳香香清冷的眉眼,他本也是打算先威胁警告再到相亲会上监视她,既然都按照预定计划来了,他也没留下的必要,转身领着铁子走了。
柳香香顿时气息不稳,她下意识用手捂住心口。
召召看到她手心的指痕,震惊,“姑娘!”
“这个该死的薛青羽,还真让姑娘料准了,他敢背刺您,我”这就收拾他。
柳香香缓过来一点儿就抬手制止了召召的话,“你和沐沐将手头的事都放放,先把他找出来。”
召召的小圆脸这次满是紧绷,“放心姑娘,我这就去,他们拿着咱们特制的梅花,逃不掉的。”
姑娘从小画到大的人,居然活了,这件事这个人,就是姑娘的头等大事啊,与之相比薛青羽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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