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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全章节小说

七月蓝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轻笑一声:“我和你皇叔还没成亲,叫早了。”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陆扶黎的手。“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皇叔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墨驰徹眉眼温和:“你就宠着她吧。”明明都是在说陆扶黎,可她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墨驰徹细心地为许沐娆布菜。“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许沐娆一脸幸福,但娇嗔着推开了男人的筷子。“够了,都要给扶黎看笑话了。”说着,她又亲自给陆扶黎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皇叔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陆扶黎心底五味杂陈。从前她被唯一偏爱之时,墨驰徹也会给她夹满满当当的菜。收敛情绪,她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

主角:陆扶黎墨驰徹   更新:2024-12-19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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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扶黎墨驰徹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七月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轻笑一声:“我和你皇叔还没成亲,叫早了。”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陆扶黎的手。“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皇叔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墨驰徹眉眼温和:“你就宠着她吧。”明明都是在说陆扶黎,可她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墨驰徹细心地为许沐娆布菜。“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许沐娆一脸幸福,但娇嗔着推开了男人的筷子。“够了,都要给扶黎看笑话了。”说着,她又亲自给陆扶黎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皇叔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陆扶黎心底五味杂陈。从前她被唯一偏爱之时,墨驰徹也会给她夹满满当当的菜。收敛情绪,她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

《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轻笑一声:“我和你皇叔还没成亲,叫早了。”

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陆扶黎的手。

“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皇叔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墨驰徹眉眼温和:“你就宠着她吧。”

明明都是在说陆扶黎,可她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

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墨驰徹细心地为许沐娆布菜。

“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许沐娆一脸幸福,但娇嗔着推开了男人的筷子。

“够了,都要给扶黎看笑话了。”

说着,她又亲自给陆扶黎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皇叔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

陆扶黎心底五味杂陈。

从前她被唯一偏爱之时,墨驰徹也会给她夹满满当当的菜。

收敛情绪,她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

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

陆扶黎连忙吐了出来。

直到此时,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身死,这些阳间的食物怕是不能再吃。

“陆扶黎,沐娆给你夹的菜,你全吐了是几个意思?”

墨驰徹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大口喘气的陆扶黎脸色白了几分:“我没有…”

“既没有,就不要辜负你皇嫂的心意。”

一字一句,如重鼓敲击在陆扶黎的心扉,只剩一阵悲戚。

陆扶黎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端起碗,强忍着烧灼之痛一口口吃下。

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

不过痛了也好。

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他放下。

晚上回了棠苑,陆扶黎吐了很久,才堪堪减轻身体的疼痛。

她擦去眼角的泪,走到庭院看向雪夜中的一轮弯月。

再过九日,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
>他目眦欲裂的看向刘副将:“圣上面前妄言,你可知欺君是什么罪名。”

刘副将原本看到他掀棺而起的模样已是忿忿,现下更是盛怒,转身朝着楚帝叩首。

“陛下,属下不敢妄言,可墨驰徹此举分明是对陆将军的不敬!”

楚帝到了此刻亦是盛怒。

“墨驰徹,退下!”

墨驰徹此刻什么也听不见了,身体一晃,反而想要上前将棺木中的陆扶黎抱出。

只是刚有动作却被一众将士挡住了去路。

楚帝察觉到他的动作,怒喝:“将摄政王送回府邸,何时冷静了再出来!”

御林军步步紧逼,直到此时墨驰徹才缓缓冷静下来。

江湖中早有人皮面具,棺中之人定然不会是陆扶黎。

她向来多智,或许,此番是想借假死来做什么其他安排。

兴许此时真正的陆扶黎已经回了摄政王府。

他确实该回去的。

墨驰徹用最快的时间赶回摄政王府,径直去了棠苑。

推开院门时,他却不知为何,心里升起几分紧张。

“陆扶黎,我回来了。”

庭院里空无一人,房间的门窗大开,只是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陆扶黎的身影。

墨驰徹薄唇微抿,转身将摄政王府处处寻了个遍,可是依旧找不到陆扶黎的踪迹。

他喘着粗气,心里的不安几乎将他淹没,却也只是哑声安慰自己。

“陆扶黎现下气性大,前几日不也是偷偷跑出去了,现下估计是触景伤情去了坟山。”

想到此处,墨驰徹匆匆往府门外走去。

然而刚到就被御林军挡住了。

“圣上有令,摄政王在府内冷静三日,还望摄政王不要为难属下。”

墨驰徹愕然。

“嘭”一瞬功夫,府门便被重重关上。

墨驰徹只觉脑子里轰鸣一声。

三日时间,陆扶黎若是想借假死离京,早就不知去了哪里。陆扶黎,他哑声开口:“什么?”

“阎王说我们的执念不消,以后来世都会有纠葛。”

墨驰徹点了点头。

只是她不懂陆扶黎现在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他不想要来世,他想要今生。

看着墨驰徹目光灼灼的看向她时,陆扶黎却轻声开口发问。

“墨驰徹,你希望我幸福吗?”

“自然。”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墨驰徹便说出了这个答案。

陆扶黎偏了偏头:“就算这个幸福不是你给的?”

墨驰徹张了张口,一时无法言语。

陆扶黎早就想过会有此般画面,她继续道:“若是今生你的纠缠,让我这辈子,甚至永世都不快乐怎么办?”

“不可能,我不会。”墨驰徹面色发白,却无法再去相信陆扶黎会痛苦难受的情况。

得到想要的答案,陆扶黎才缓声道:“这一世我们有记忆,所以我一直在规避风险。”

“可是未来我没有记忆了怎么办?”

“若是下一世,下下世我们又产生纠葛了怎么办?”

“如果某一世你也不再爱我,不对我好了怎么办?”

“你忍心在未来的某个日子里,让我重新承受你给的痛苦吗?”

陆扶黎说着,眼里甚至渗出了几分泪意。

墨驰徹瞳孔骤缩,无法言语。

两人在酒楼坐了许久,久到屋外的花灯都开始慢慢亮起。

“我知道了…”

墨驰徹说完这句,才踱着步离开。

最好的年岁里,他的身上却显出几分沧桑。

他怎么能,怎么舍得看陆扶黎痛苦,可是他不敢赌。

他不知道未来的轮回他们还能不能遇见,可是现在他就是让陆扶黎不开心了。

或许,他也该放下执念了。

墨驰徹的身影缓缓淹没在来过节的人群之中。

陆扶黎也将眼角的一滴泪擦去。

说一点情绪都没有是假
往上涌。

为何他说的话,他们都不信,他分明是有证据的。

一念起,墨驰徹将一直放在怀里的信纸拿了出来。

“臣有证据,纸上的墨都是新墨,是我特意寻来的乌金徽墨,上面有前几日陆扶黎写下的字迹。”

楚帝眸色微闪,才命李公公将信纸呈上来。

待信纸缓缓打开,楚帝的脸色蓦地沉了几分。

“墨驰徹,你自己上前亲眼瞧瞧。”

“这纸上,哪里有字!”

此话一出,墨驰徹瞬间神色大变:“怎么可能?!”

墨驰徹紧捏着纸,眼睛死死的看着,似乎想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这张纸他翻看了数遍,也在身上好好保存,不可能存在被调换的情况。

可是现下,上面的字迹却突然消失了。

墨驰徹的心猛地一沉,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明明写满陆扶黎字迹的信纸,怎会在这一刻变成一张白纸。

仿佛之前所见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幻梦。

楚帝眉头紧皱,原本他还有几分半信半疑,可现下他着实难以轻信墨驰徹所言。

“墨驰徹,莫要再胡搅蛮缠了,此事朕已仁至义尽。”

“陆扶黎已死,你身为摄政王,当以国事为重,不要再为这虚无之事牵绊。”

墨驰徹失魂落魄的握住那张纸,几乎无法再思考。

现下这张纸在他手中几欲崩裂。

楚帝看着他这幅执拗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

“朕知这些年你对她照拂颇多,如今你难以接受朕亦能够理解,入殓一事我另择其人,你先退下吧。”

墨驰徹心中另有其事,听见楚帝让他退下,便径直谢恩,匆匆退出了金銮殿。

回了摄政王府,他一刻也没有耽搁,唤来了一个善于江湖术士的影卫。

“看看这张信纸之上,有何药水或不对之处。”

早年间就有能人异士做
团扇?”

陆扶黎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有些干干的回答:“之前帮了别人,送的谢礼,明日还得还回去。”

长公主也没有多想,合上了盖子和陆扶黎聊了几句,有一起用的膳才离开。

晚上的时候,陆扶黎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脑子里莫名的想起了从前棠苑里的那一盆盆海棠。

是巧合还是她忽视了什么?

思来想去寻不到一个答案,反应过来,陆扶黎便已经拿起了那般团扇。

“海棠珠缀一重重,清晓近帘栊。胭脂谁与匀淡,偏向脸边浓。看叶嫩,惜花红。意无穷。

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从前月下看花看墨驰徹时,她总是这般呢喃。

她想要岁岁年年同他长相厮守。

可如今,她想要的却是当断则断。

“当”

思索间,陆扶黎手中的团扇不觉脱了手,上面挂的玉珠落了地,生出了裂缝。

陆扶黎看着团扇有些神伤,也生出几分懊恼。

原本是想将东西还回去的,现在这般怕是不太合适。

思来想去,还是找侍女小桃去寻了个相似的珠子重新镶嵌了进去。

裂开的珠子置于台前,陆扶黎呢喃。

“玉珠易碎,情亦易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送的东西我都留不住,也不想留。”

碎珠被陆扶黎抛入院中的水池中,她不在多想,转身便回了床榻。

次日一早,陆扶黎早早的就去了书院。

果不其然,墨驰徹也已经坐在了自己位置上了。

陆扶黎将木盒还给了墨驰徹:“我只不过提醒了你一句,无需道谢。”

“只是抱歉,昨日不小心将上面的珠子弄碎了,给你换了个新珠,你看可行,如果不好我再重新给你寻个。”

墨驰徹只是怔怔的看着陆扶黎。

他还一直没有机会这么近的和陆扶黎相处。

如今陆扶黎
海里不断放映。

那些墨驰徹的一些小动作,让她无法否认,墨驰徹应当是同她一样带着记忆回来了。

她蜷了手指。

若是如此…那些执念真的能够消去吗?

“我该怎么办…”

这日后,不知是思虑过度还是路途受了风,陆扶黎受了风寒,连着好几日没有再去学堂。

再到后来,她便央求着长公主,请了教书先生在家学习。

墨驰徹不明所以。

却也未能想到,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碰到陆扶黎的机会。

而那日陆扶黎来太傅府那颗没有带走的珠子,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慰藉。

寒来暑往,转眼便是一年春,陆扶黎已是到了十五及笄之年。

陆扶黎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插着一只淡紫鱼簪花,穿着一身淡紫色栀子花的裙子,

在桃树下弹琴。

姿态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琴音落,陆扶黎脑子里却突然起念。

世间就是这般无常。

曾经学了数年未能学会的琴如今反而是学会了。

时间总是能改变一切。

最初的几年里,陆扶黎还是会偶尔想到墨驰徹,现在反而是没了这种念想。

手抚在琴弦上,准备再奏之时,便见长公主带着几个抱着画卷的小厮走了进来。

陆扶黎幽幽叹了口气,也知长公主前来所谓何事。

“娘…”

长公主不管她幽怨的目光,只是笑着让人将画卷一一展开。

画卷里,有的儒雅公子,也有名将之家的武勇公子…

无一例外都是俊朗公子,英姿飒爽。

“我寻的新画像,先看看,不喜欢咱们就换。”

长公主递来一张画像。

“这个是尚书家公子,祖上几代都是忠良,他长相也不差,虽然地位与我们有所差异,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人不错就尚可。”

见陆
p>“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身边只有你,你又对我足够好,便让我以为这就是爱。”

“可是你知道吗,这一辈子,我获得了足够父母的爱。”

“我也开始学会了爱自己多一点。”

“然后我发现,甚至可以很坚决的说,墨驰徹,我不爱你了。”

“从前种种是我的错觉,而这些困扰你那么多年,我真的对不起。”

陆扶黎沉默了很久,才继续开口。

“你很好,其实若那时你和许沐娆在一起,你或许也会幸福,也会慢慢忘了我。”

“只是我陪着你太久了,又死在了一个并不恰当的时机。”

“现在重来一次,让我们都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陆扶黎一句句说下来,一直没有停下。

她足够平静,平静得让墨驰徹惶恐。

直到最后一句话落,墨驰徹忍不住呢喃。

“自己的生活…”

不再拥有她的生活吗?

而没有他后,陆扶黎的生活又会是何种模样。

他怎么会想不到,很多个夜里,他都会这般想,也会这般梦见。

梦见陆扶黎穿着火红的嫁衣,他骑着高头大马迎娶她。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种画面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好多好多次。

可是梦到了最后,他却发现自己坐在了首位。

而陆扶黎和别的男子牵着手一起离开。

他们会相拥,会亲吻,会生孩子,可是那些故事里都不会再有他。

但为什么,重来一世,他还是无法和陆扶黎在一起,他不甘。

可是对上陆扶黎的视线,他竟然不敢讲自己的不甘说出口。

杯子里的茶被陆扶黎填满。

房间里沉默的只剩下了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陆扶黎才突然开口。

“墨驰徹,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事情。”

有些酸涩肿胀的眼睛看向
上有两人一同写下的祝福,也有她曾偷偷写下的相思。

一个个祈福牌,如今变成了一把刀,捅进了她的心里。

陆扶黎将所有祈福牌全都装进锦袋内准备离开时,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她下意识躲到树后,看到墨驰徹和许沐娆十指紧扣地缓步走入梅林。

许沐娆顿住脚步,踮脚轻吻了墨驰徹的脸颊后,娇羞问道:“阿徹,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想不想看?”

墨驰徹拂过她耳畔的碎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我想不想看。”

许沐娆轻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披风解开扔到了地上。

霎时间,无数蝴蝶从她的衣服里飞了出来,纷纷扬扬地飞到了梅花丛中。

“蝴蝶采花,我这朵花也愿君多采撷。”

许沐娆声音如勾,拉着墨驰徹放在自己起伏的胸脯之上。

两人相拥,依着梅树唇齿相缠。

很快,荡落一地梅花和雪霜。

不远处的陆扶黎看着这一幕,只觉呼吸不畅。

她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了,可摇晃的梅树犹如尖锐的钩子骤然钩住了她的心脏。

从前在她心里最为神圣的地方已经被风花雪月之事污浊。

但这倚梅园,本就不属于她…

陆扶黎深吸一口气,慌不迭的离开了倚梅园,再出了王府,寻了个地方将所有的祈福牌一把火全都烧了。

直到看见火焰升腾,一切变成灰烬,她那咚咚乱跳的心才逐渐平复。

日落之时,她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王府。

刚到棠苑,便见墨驰徹和许沐娆在她的院子里。

陆扶黎心下一颤,连忙走去。

见到她,墨驰徹拿着手中的木牌,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做这晦气的东西作甚!”

陆扶黎看到他手里正是自己做的墓碑,正欲解释,一旁的许沐娆已经红着眼开口。

“扶黎,是不是王府里多了一个女人,你生气了才做些这种东西泄愤。
住皱了皱眉。

“阿黎,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可是昨夜受凉了?”

陆扶黎身形一僵,不知如何作答。

她都已经死了,身体自然是冰的,如今不过是阎王给她续了十日阳寿而已。

“昨夜下了雪,棠苑比较冷。”她随便找了个理由。

墨驰徹紧拧的眉心久久没有舒展:“等下让管家多给你拨一些金丝炭过来。”

说着,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陆扶黎,眸色深沉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和三年前,有些不一样了。

“边疆接连胜仗,你提前回来是为了给本王惊喜吗?”

陆扶黎低着头:“快到生辰了,上头允我快马加鞭回来好好过一个生日。”

墨驰徹没有多疑,现下这女人的乖顺让他有些不习惯。

“一起去用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拉着陆扶黎往膳厅走去。

膳厅。

刚刚踏入门内,陆扶黎便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牡丹锦缎夹袄的女人。

那女人她认识,是大楚最大的皇商之女许沐娆

三年前她出征突厥前,许沐娆已经来到了墨驰徹的身边。

只是没想到,如今她俨然是女主人的姿态出现在摄政王府。

想到昨夜那羞人的娇喘,陆扶黎有些僵硬地走向餐桌。

刚要坐下,墨驰徹不悦的声音响起。

“见了你皇婶不叫,三年边疆打仗,可是连礼仪都忘了?”

皇婶二字,让陆扶黎心底酸涩难挡。

当初圣上为墨驰徹赐婚,他接二连三拒绝。

还说:“这辈子我守着小阿黎一人就够了,不需要旁的女人,人多了规矩就多了,我只想将她自由自在的养在摄政王府。”

当初纵得她无法无天的是他,现在嫌她没有规矩的也是他。

陆扶黎咽下舌尖的苦涩,张了口:“见过皇婶。”

许沐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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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她的胸前就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血花。

“扶黎,你竟然想杀我?”她凄惨一叫。

这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墨驰徹大步奔了进来。

“沐娆!”

他将许沐娆抱在怀中,抬手止住她胸前的血。

许沐娆虚弱地在墨驰徹怀里抽咽:“阿徹,我只是想来关心扶黎,没想到她回对我下如此狠手。”

听着这女人颠倒黑白,陆扶黎连声辩驳:“皇叔,我没有…”

“够了!”

墨驰徹抱起许沐娆,阴沉着脸睨向陆扶黎:“伤了人还不承认,陆扶黎,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你但凡还有半分良知,便自刺一刀,对沐娆请罪。”

陆扶黎心口的抽痛一阵高过一阵。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在掌心划了长长的一道,鲜血淋漓。

“这道伤,还不够对皇婶请罪吗?”

墨驰徹定在地,瞳孔骤然凝紧。

他怀里的许沐娆凄然开口:“扶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该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法。”

墨驰徹的脸上骤然沉了几分。

“摄政王府有你这样歹毒之人,真是家门不幸!”

说完,他抱着许沐娆大步离去。

男人的话字字戳心,化作冰刃砸在陆扶黎的心上。

她原以为死过的人不会心痛,不会流血。

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蜿蜒了一地的血,触目惊心。

她低声呢喃:“皇叔,只有最后三天了,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也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大雪纷飞,陆扶黎随便包扎了一下掌心的伤,便抱着自己破碎的墓碑和染血的盔甲缓步朝陆家的坟山走去。

这条路,她和墨驰徹曾走过数次。

墨驰徹曾对着她爹娘的墓碑说:“陆将军,陆夫人,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让阿黎受委屈。”

可是,现在她所有的委屈,都是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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