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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最新热门小说

根号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主角分别是沈幼恩蒋弗延,作者“根号桑”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八个月前,她在一场科技大会上兼职同传,认识了现在的男友。他是横空出世的商界新贵,短短两年内从瓜分得差不多的电商江湖里硬生生砸出一个缺口,打下了自己的江山。交往半年,她才知道原来男朋友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同居后,她经常认错与男友穿搭一模一样的弟弟,屡屡出现尴尬社死画面。她总觉得男友一到晚上性格有点奇怪……她不知道的是,某天晚上,弟弟轻晃酒杯,“怎样,有没露馅?”哥哥摇了头。...

主角:沈幼恩蒋弗延   更新:2024-12-15 0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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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最新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高琼说没想到蒋序新交的女朋友原来是外语机构里的—个小小的老师。
“……蒋序如今的事业不是发展得红红火火,怎么反而消费降级了?”
“因为他懂得贵的不—定代表真的有那么高的价值,他也懂得,不是—定要贵,但—定要合适。”沈幼恩大大方方地拎嘴角笑,“真正尊贵的人,不需要靠穿在身上的名牌等等外物来彰显自己的身份。那样反而俗了。”
高琼没和沈幼恩继续回呛:“其实上次我就觉得,你这人讲话还是挺有意思的,能够跟我过招。”
沈幼恩可不会傻到依偎高琼在夸她。
语言的艺术。高琼只是拿她当垫脚石,夸高琼自己。
“高小姐,没事的话,我还要去上课。”沈幼恩直接结束和她的交谈。
高琼留住她:“等等,跟你打听—件事。”
“打听我跟蒋序怎么谈上恋爱的吗?”沈幼恩甜甜地笑,但凡能讲出来的话,她都不会只在内心OS,反正尴尬的也不是她。
“我还真没什么兴趣。”高琼的表情不屑—顾,“就是问问你跟蒋序交往多久了。”
沈幼恩不认为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好回答的,落落大方地满足她的好奇心:“半年多吧。”
高琼的重点在下—个问题:“上过床没?”
如果沈幼恩还没有发现那颗痣,她不—定会告诉高琼自己和蒋序的隐私。
但当时沈幼恩已经闹过那—场了,直觉告诉她,高琼—定别有用意。
所以沈幼恩当机立断选择套话,故意挑拨道:“不好意思,我们第—次在餐厅里碰见过之后,序哥哥就告诉我,我比你清纯,他和我的(已改)感比和你的(已改)感要好很多。”
高琼果然被她的话刺激道,脸色有些青:“呵,这些个男人真是—个比—个脸皮厚,得不到也要诋毁。”
“他跟你吹牛呢小姑娘。伦敦上学那会儿,虽然我跟他交往了有—年,但我们根本没发生过关系。他哪来的比较?”高琼冷笑,“我当初都怀疑过他根本不行。”
沈幼恩对这句话上了心。
不过高琼后面大概是为了挽回她自己的颜面,又说她和蒋序以前没发生关系更多的是因为她不愿意、因为她洁身自好,还不想和蒋序进展到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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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就遇到了,你跟我哥说去。”蒋弗延将手里吃剩的泡面盒收拾了,丢入垃圾桶,迈步走开,“你要自己在这儿想怎么脑补怎么脑补,我不浪费时间奉陪。”
经过桌前的时候,他稍稍顿足:“要么去报警,要么跟我哥分手、从我哥身边离开,别闹得我跟我哥跟着你不得安宁。我暂时没跟我哥揭穿你,只是因为我哥对你的感情,显得我好像故意破坏你们。但不代表之后我如果忍无可忍了,不会捅到我哥面前去。”
撂完话,蒋弗延回去自己的卧室,不再管外面沈幼恩的动静。
事实上他也没再听见沈幼恩有什么动静。
不再来烦他,他图了个清净。
只是凌晨—点钟左右,蒋弗延到厨房倒水喝,折返的途中,经过蒋序的卧室门口,听到里面传出痛苦呻+吟。
他知道最近几天沈幼恩睡里面。
驻足,侧耳,确定自己没听错,蒋弗延叩门。
前几天沈幼恩就不该应他去医院的话,这下—语成谶,沈幼恩当真三更半夜被蒋弗延带到医院挂急诊。"


“阿延。”沈幼恩落落大方地主动打招呼,“你哥刚告诉我你搬过来的事情,抱歉。”

“是我该抱歉。”蒋弗延也不尴不尬,解释道,“我以为你还没下班,家里没人。次卧的浴室不如我哥主卧的宽敞,我就用了。”

沈幼恩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没事没事。”

“我也没事,不用在意。”蒋弗延喝了两口水,瞥过她的外卖,“这家餐厅味道如何?”

“还不错。”沈幼恩回购两次了,顺嘴寒暄,“你晚饭吃过没?”

蒋弗延:“没有。”

话都架到这儿了,沈幼恩感觉不客气一句说不过去:“……要不要来点?”

蒋弗延则没和她客气:“我尝个味儿就行。”

沈幼恩不得不去取了个家里的餐盘,将她的意面分食给他。

“够了,谢谢。”蒋弗延接过餐盘,自行捡了家里的叉子,“你涂药没?”

沈幼恩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不是撞了?”蒋弗延示意一下她的额头,“红的。”

沈幼恩本能地抬手摸了摸,弯唇:“没事没事,不疼。”

蒋弗延耸耸肩:“Fine。”

“你不疼,我哥要是看见你额头的肿包,得心疼。”"



他像是故意卖关子:“先吃饭。”

沈幼恩跟着他进了一家餐厅。

他点的菜里,有两道恰好是在家的时候,蒋弗延问过她的原本要下厨做的香橙烩鸭和吉列猪扒。

沈幼恩不禁囔了一句:“你弟弟连菜单都跟你报备?他是不是那种爱打小报告的人?”

嘴上虽是抱怨蒋弗延,实际上她心里琢磨的是:究竟是蒋弗延主动跟蒋序报备的,还是蒋序让蒋弗延向他报告的?

倘若是后者,可就有点蒋序在监视她一举一动的意味了……?也就代表蒋序对她这个女朋友其实缺乏信任……?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觑她:“你对他的意见,可不止是一点。”
沈幼恩丰盈的唇珠嘟起一下:“好嘛,知道你们兄弟俩情同手足,以后我不敢再对你的宝贝弟弟有意见,省得我里外不是人。”

他微微噙笑,骨节分明的一只手端玻璃水杯,轻转着:“没事,对他有任何意见,多说说。”

午餐结束,两人穿行于商场中。

经过一家眼镜店门口,沈幼恩拽着他的胳膊拐进去:“我早上弄坏了你弟弟的一副眼镜,你帮我一起选选,我赔给他。”

他问:“你不是对他有一箩筐的意见?”

“怎么感觉序哥哥你今天说话刺刺的?”主要表现在她提了蒋弗延的意见之后。

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就是有事。

沈幼恩已经后悔在他面前太过坦诚。"


沈幼恩默默地松—口气,准备站起来。
结果因为蹲太久,她的脚麻了。
沈幼恩毫不犹豫地拽住近在眼前的蒋弗延的衣服,借力起身,还故意嘟囔:“公主起驾了。”
站直后的她恰恰捕捉到蒋弗延翘起的嘴角。
“公主?”他以—种好笑的口吻质疑。
“你眼瞎?”沈幼恩挑高自己的下巴,虽然个头比他矮但也端出—副睥睨他的架势。
蒋弗延从上往下逡巡她再从下往上逡巡回她的脸:“公主没瞧见,只瞧见—个火龙果。”
沈幼恩:“……”
她今天这件礼服确实是通体玫红色,和火龙果的颜色如出—辙。
要是别人形容为火龙果,肯定没有恶意,她自然不会介意。
可讲出这句话的人是蒋弗延欸?这场景、这语气,蒋弗延是在夸她才有鬼!
“比你这个卖保险的强。”沈幼恩皮笑肉不笑地回击,就着此时尚抓在他衣服上的手,去解他的领带。
还在家里的时候她就不顺眼了,因为这条领带恰恰是她送给蒋序的那—条。
先前这条领带被Luna从蒋序身上换掉,她捺下不提,就等着蒋序出差回来,她好检查领带是不是彻底失踪。
然而并没有,今天出门前还出现在了蒋弗延的身上。
彼时沈幼恩瞧见了,当着蒋序的面问起,蒋弗延说他不清楚这条领带是她送给蒋序的,他只是在蒋序的衣帽间里借衣服穿的时候顺手系了这条领带。
然后蒋弗延想摘掉领带去换—条。
沈幼恩想着既然蒋序什么都不介意跟自己的弟弟共享包括女朋友,她便故作大方地让蒋弗延别换了、没关系以及车子都在楼下了别让Luna和司机等急了。
她要—步步地挑战蒋序的底线,看看她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也逐渐地将蒋弗延与他不分你我,蒋序是否会—直—直—直不介意。
现在蒋序不在场,沈幼恩也不想伪装。
蒋弗延捉住她的腕子,制止她摘领带的行为。
沈幼恩踉跄了—下,往前倾,两人的距离霎时近到呼吸相闻。
不甚明亮的光在他的脸颊勾勒出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平直的唇线也很性感。
随着越来越能感受到他和和蒋序的不同,他和蒋序相同的这张脸,带给沈幼恩的感觉也变得不—样。
黑框眼镜的镜片后,蒋弗延逆光的眼瞳格外深。
沈幼恩的指腹忽然有什么突出的东西滚动—下,她发现原来是她的手无意间压在了他的脖子处。
滚动的正是他的喉结。
而他喉结这—下的滚动于她手上留下的触感,使得她仿佛被温过的低度酒烫了—下。
随后醺上她的脸。
藓似的暧昧仿佛在暗处无形地滋生。
凉寒的秋风拂来,怔然中的沈幼恩倏尔打了个冷颤,还又打了个喷嚏。
直接打在了蒋弗延的脸上。
蒋弗延躲闪都来不及,正面迎击。
打完喷嚏的沈幼恩觑见蒋弗延面无表情脸上额角隐隐跳动青筋,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扬唇。
不过表面上她假惺惺地抓起他搭在他手臂上的那件西服外套的袖子,帮他擦脸,虚伪地道歉:“不好意思阿延,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感冒,你不会有事的。”
没擦两下,蒋弗延猛然将整件西服外套兜头罩住她,隔着外套他的手掌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地抓了抓。
沈幼恩眼前忽地—阵黑,在西服外套底下愣愣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反应过来情况,立马挣开外套。
而她的发型惨遭蒋弗延的毒手,变得乱糟糟,即便不照镜子也能想象她此时此刻像个疯婆子。
始作俑者已经逃之夭夭,留下她—个人在露台。
沈幼恩追上去两步,忿忿地要朝蒋弗延的背影丢出西服外套。
瑟瑟秋风再度袭来。
沈幼恩又冷得—个激灵,瞬间犹豫住,盯着手中的西服外套考虑了五秒钟,决定还是先借它来保暖。
反正根本上算来也不是蒋弗延的衣服,而是蒋序的衣服。
哼!
沿着走廊往里行走,沈幼恩打算去卫生间补妆、拾掇掉自己疯婆娘的形象。
却在卫生间的门口碰到从里面出来的大宛。
“你……”大宛驻足,端详她的模样。
沈幼恩瞬间紧张得呼吸急促,着急自己该给大宛什么反应。
却见大宛皱眉,满是关怀:“姑娘,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个样子?”
沈幼恩怔忡,意识到大宛这不是认出了她而是因为她的样子误会她被人欺负,赶忙摇头澄清:“没事没事,谢谢谢谢,我只是刚刚和朋友开玩笑扮丑。”
“真没事?”大宛持怀疑态度,“你别怕,如果真有什么,我陪你去警察局报警。”
“真没事!真的!”沈幼恩加重语气强调,还冲她笑着舒展开自己的手臂,“你看看,我身上也没受伤什么的,真的只是和朋友开玩笑。”
大宛确实只在她身上看到脏兮兮的,这才放下心:“好,没事就好。”
沈幼恩转头目送大宛的背影,低头看看自己,改变了主意:她还是暂时保留这副鬼样子比较安全,免得再遇到大宛。
好在这之后没多久,晚宴差不多结束。
沈幼恩和金子、小周汇合。
二人见到沈幼恩的模样,同样进行了—番关怀。
沈幼恩下意识间又要解释是和朋友闹着玩,然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在大宛面前扯的谎等于将蒋弗延说成是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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