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得越来越大,警方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周末,我正驱车开向警察局向警方提供我在医院录到的证据
在经过一座大桥时,我的刹车突然失灵,只能不断加速。
眼看速度越来越高,而在我的前方就是一所小学。
现在正好是上学通勤时间。
我心一横将方向盘扭转,向着桥边冲了过去。
我记忆的最后一刻是被河水淹没的窒息感。
我睁开眼睛的第一眼。
就看到了在病床边泪眼婆娑的妹妹。
我想出声安慰。
但奈何自己的嘴里插着呼吸机,只能用眼神安慰妹妹不要害怕。
两行清泪从我的眼角落下,是委屈吗?更多的是不甘吧。
还没将证据送到警察手上就躺在了病床上。
还让自己的妹妹跟着担心。
过了两天,我拆出了呼吸机能够说话时,警察来到病房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