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有心想呵斥两句,碍于儿媳妇在一边不好张口,半晌扔下一句“子晔,莫要欺负元娘”,便落荒而逃了。
外间刚传来门板合上的声音,姜蜜便一个天旋地转坐到了谢知让腿上。
男人贲张的肌肉和滚烫的体温,隔着那轻薄的一层纱裙,灼烧着姜蜜娇嫩的肌肤,令她如坐针毡。
谢知让并不急着让她大开门户,伸手轻轻挑起梅子青色的裙摆,从她脚踝处开始轻捏,顺着腿内侧一路撩拨上去,惹得身下娇娇儿身躯微颤、呼吸急促。
“乖宝儿,路上可遇到人了?”
姜蜜羞得将整张脸都埋在他颈窝处,闷声回答:“没有。”
“真没有?今日似乎有风呢,裙门可被吹开了?可让人瞧见你这裙下风光了?”
“呜呜……都没有……”
谢知让见她小脸通红、眼眶湿润,嘴角弧度更甚,眼中的恶劣几乎要漫出来。
他就想让这小娇娇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珠,又羞又气又得了乐趣,一双水洗的眼睛欲语还休,最后忍不住哭出来。
“没有啊,那让我瞧瞧。”
谢知让挑眉,手往前伸了半寸,摸到那被死死绑在一起的系带。他解了一会儿没解开,也没在意,隔着那小小的布结便开始挑弄。
姜蜜弓腰闪躲,却被男人掐腰按住,只得一头扎进他怀里,绷紧腰背,唯独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
谢知让笑得恣肆,眉梢眼角俱是愉悦,胸腔微微震动,震得姜蜜耳朵发麻、心尖发颤。片刻,他将作乱的手拿出来,指尖一片晶亮。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姜蜜后脖颈,迫她抬头直视自己,而后笑着将那点水渍擦到她唇上。不想这小娇娇皱眉闪躲,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落了个空。
“脏死了。”
姜蜜撅着小嘴抱怨,而后便见这不要脸的男人抬手舔了两口,浪笑道:“甜的,乖乖。”
他俯身过来想亲她,却被姜蜜一巴掌拍开,拼命往后仰着脖子,恨不能离他三丈远。
“你这个人,恶心死了!不许你亲我!”
谢知让也不恼,勾住她的腿弯把人放在书桌上,倾身压了上去。
姜蜜系死结的时候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
她……她还是小瞧这男人了!
他整一个天下最不要脸乌龟王八蛋!
谢知让将人抵在桌边,嘴唇贴着姜蜜汗湿的耳畔低低絮语。
“你说你,穿着穷袴便跑来了,是专程送上门……”
姜蜜被这邪肆的话激得浑身发烫,芙蓉面瞬间充血变红,心中有些许难堪。
“呜……不是……是你让我来的……”
谢知让忽然冷下声音呵斥:“撒谎,淫妇!”
姜蜜身子一僵,心头忽然涌上密密麻麻的委屈,鼻尖一酸,转过脑袋,梗着脖子不再吱声,眼泪却啪嗒啪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