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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那个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变成刺目的针,我从没觉得我这么害怕人言可畏。
就好像那把一直遮在我面前的伞,替我遮风挡雨的伞突然被撕裂。
狂风骤雨吹的我睁不开眼。
“果然是小门小户的手脚不干净,竟然还敢偷主家的东西……”
“她该不会还肖想着将军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恐怕连给沈将军做妾都不够格吧……”
不是的,不是的。
我又想开口,想反驳,想证明。
可沈琅的那句话像是一柄枪刺穿了我的心脏,所有血液都无法再流动,
稀薄的氧气快要无法支撑呼吸,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一秒里我又好像回到了祠堂,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被无数次千夫所指,
被无数次欺辱责骂的时候,
诬陷栽赃我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从来就不会有人相信我。
现在连这世上唯一一个会站在我身边的人,也终于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我的清白,在这场游戏里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一个环节。
这下我才明白,身份的悬殊原来不仅仅是贫富的差距,
不是她锦衣华服而我褴褛素衣,
不是她珠钗首饰而我一支木钗,
也不是她能嫁给大将军而我只能配村夫。
是她轻而易取就可以凌辱我的人格,毁掉我的清白。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就会被千夫所指。
我不是兔子,我不是玩物,
我在他们这样的人的眼里,
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那天小姐开恩,只罚了我二十个手板,就叫管家把我赶出了府。
和来时一样,我双手空空的来,此刻也双手空空的走了。
可我知道我失去了很多东西,
心脏空洞的想被人掏走了一大块,呼啸而至的风穿堂而过。
王婶子悄悄来送我,问我要回家去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我说不回了。
我哪儿还有家呢?我什么也没有了。
王婶子又说,现在城里也没有什么好做工的活计,还是回去等着阿琅回来,安生过日子吧。
她说完我就开始笑,
笑的我快喘不上气,后知后觉的眼泪终于喷涌而出,无声无息的快要把我淹没。
婶子被我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没事,就是阿琅不会回来了。
“他,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死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三月乍暖还寒,和我捡到沈琅的那天一样,
可这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彻彻底底,大错特错。
……
沈琅终于脱开身,急着绣房找莺娘的时候,却被告知她已经被赶出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他松了口气。
柳大人下个月就赴京上任了,军饷一事已经别无所托,成婚是唯一的万全之策。
莺娘天真无知,继续留在这里必定会被柳家小姐报复,回家了也好。
他想着是该给莺娘写一封信,
解释这都是权宜之计,等下月回了京,上达天听后,自然一切都迎刃而解。
他也不是没想过现在就回去解释给莺娘听,
只是还有许许多多的事都排在她前面,紧锣密鼓的婚事,南疆动荡不安传来的战报,甚至京中的事宜,
每一项,桩桩件件都好像迫在眉睫,
于是哄莺娘也成了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环。
只是误会而已,他在心里宽慰自己,只是误会一场,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可直到,
直到他在绣房外的角落里看到那支木簪。
那支他亲手雕刻打磨的,莺娘日日戴在头上的木簪。
如今灰扑扑的,被来来往往的人踩踏,满身的划痕脏污。
沈琅死的第一年,我就迫不及待的带着财产改了嫁。
街坊乡亲们背地里骂我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可只有我知道,沈琅其实没死,
他也不是什么乡野村夫,而是名震朝野的大将军。
京中有他的娇妻美妾,而我,不过是一盘他吃腻了想换换口味的清粥小菜。
玩完了,就该丢了。
后来他红着眼看着我挽着别人的胳膊,哽咽着叫我娘子。
我朝他笑:
“将军的娘子在京城,您认错人了。”
……
起先邻家王二婶子叫我一起去城里做工的时候,我还有些犹豫。
“反正阿琅过年也不在家,你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出去做点活计。”
婶子揶揄我:
“等过完年要个孩子,到时候要用钱的时候还多着哩。”
我被她说的脸色羞红,可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便应了下来。
沈琅是我夫君,
他没什么本事,只能做些体力活,钱挣的不容易,这眼看着要过年了还在外头干活,
我想着能贴补一点是一点,也不好总让他这么辛苦。
而且婶子介绍的这活计也不难做,
听说是城里柳大人家的千金要出阁,柳大人广招绣娘缝制嫁衣,
想来也要不了几日,兴许年前便能回家。
第二日我便收拾了行李,跟婶子一起进了城。
一路上婶子絮絮叨叨,无外乎是让我看紧了沈琅,
说他成日里不回家,别到时候真在外面有了人,那可哭也来不及了。
我眉眼弯弯的朝她笑:
“放心吧婶子,阿琅怕我,他不敢呢。”
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沈琅宠我宠的像眼珠子,赚的钱要一分不落的花在我身上,
手里有两钱银子就敢全给我买了玉簪子。
别人说我一句不好,他就敢打上门去。
乡里的小姑娘媳妇们,没一个不羡慕我的。
只一点,沈琅在外面忙,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
婶子见状欲言又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说自己是多虑了。
直到我们一起背着行李进了柳府,听到路过的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议论,
婶子凑过来狐疑的小声问我:
“莺娘,真是巧嘞,这柳小姐的姑爷,也叫沈琅?”
沈琅是我在山上捡的男人。
他是外乡人进山打猎,被野兽攻击受了伤,
被我带下山后,养了足足三个月才好。
醒来后他就赖上了我。
说自己无父无母,平日里就做些体力活,被我救了无以为报,非要留在我身边帮我做活儿。
我拗不过他,只好应了。
沈琅人长得倒是俊俏,就是不怎么爱说话,总是沉默着干活儿,
堆成小山的柴火,永远满满当当的水桶,摆成一排放在门口的野鸡野兔,
还有搭在院子里,从镇上新扯的时兴布料子。
他这个人,喜欢也是润物细无声似的,不着痕迹的入侵我的生活。
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生了感情,后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亲。
可我从不知道他家是什么地方的,也没问他成日里去外乡做什么活计。
成婚的第二年他就忙起来,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好在,
好在他还是很听我的话,还是舍得把所有的钱都给我花。
“一样?真是缘分呢。”
我悄声跟婶子说,完全没把新姑爷的名字和沈琅联系起来。
柳大人在京中都有官职,是了不起的大官儿,他的女婿自然也是人中龙凤,
而沈琅?
沈琅不过是个乡野村夫,打打猎砍砍柴,没什么大志向的。
除了名字,他们再不会有什么相同的了。
柳小姐似乎是很满意我这个反应,连笑容里都带着些怡然自得,
就像猫抓老鼠,总要看猎物露出胆怯恐惧的表情来,才肯一口咬死。
她不会不知道,
一颗东珠于她而言可能只是头面上的装饰,是鞋面上的坠子,
可对于我来说,则是永远都无法负担的起的金贵物件。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自证,想要证明我根本没见过那颗珠子。
但无论怎么陈述,怎么解释都像是在辩驳。
柳小姐既没有找人来对证,也没有命人去找那颗东珠,她只是反应平平的看着我。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直到沈琅出现在门口,我才意识到。
有没有那颗珠子,其实也不要紧,
她只是,
只是想逼沈琅做出一个选择而已。
奇怪的是,沈琅出现之前,
我明明焦急的,仓皇的想要解释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他站在我身后的那一刻,我忽然就不想说了,
或许是因为这是个针对我的低劣陷阱,
或许是他们又一次,再一次的把我当成了赌注、玩物。
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听到沈琅的答案。
我害怕他轻而易举的相信了我是个小偷,
怕他脱口而出是我不想听到的答案,
怕我真的对他来说连一丁点的分量都没有,
那我就太可悲了,我的一切付出和喜欢都将变得廉价而可笑。
这个瞬间里我突然就想起来,我和沈琅成婚的第一年,也有一次,
是陈大娘家丢了个玉镯子,非要说是我拿的,
街坊邻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我手脚不干净,没爹娘教养。
那会儿我也是急的直哭,是沈琅拽着我叫了所有村里的人去了祠堂,
要陈大娘当着所有人的面找出证据来。
他站在我身前,胸背挺得很直,言辞凿凿:
“既然是你说偷了,那你便找出证据来,总不能你青口白牙的就污蔑了莺娘。”
“若是你没有证据,正好大家都在,你要跟莺娘道歉。”
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里被人护在身后。
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从小就被欺负,
小时候被同龄的男孩子女孩子扔石子。
长大了被族里的叔叔伯伯抢走了家里的房和地,
要诬陷我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
因为从来,从来都不会有人站在我这边。
沈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那天回去之后,他握着我的手用湿帕子擦我
哭红的眼,满眼心疼:
“从前没有人护你,那往后便由我来护你。”
“莺娘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
这话我记了很久。
再后来被欺负主动替自己辩驳的时候,
他又离开家,说要出趟远门的时候,
我从来没有一次担心过他会一去不复返,
也没有担心过他会在外面有别人,
不是因为我同婶子说的那句“他怕我”,
而是因为我相信他说的,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直到此刻,
此时此刻,
也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声音,却站在我身后漠然的开口:
“一颗东珠罢了,丢便丢了。”
“既是她偷得,赶出府去便是。”
我跪在原地,却从这一刻开始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我后知后觉的想,原来心碎和信仰崩塌的声音是一样的啊。
都悄无声息的,
又震耳欲聋。
沈琅瘦了,脸侧新添了一道疤。
他目光比起三年前更锐利,或许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可如今的我已经不想再探究了。
沈琅就那样隔着几步远看着我,看了许久才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我去找你,他们说你改嫁了。”
我点点头说是,又转头给他倒茶,
“赶得不巧,沈将军没吃上喜酒,喝杯茶也是一样的。”
其实我料想到他会生气,会发火,会质问我为什么嫁给别人。
可他没有。
沈琅几乎是瞬间的红了眼眶,他不敢再看我一样,好像再多看一眼,眼泪就要倾泻而出。
“你为什么不等等我,莺娘。”
我茫然的想沈琅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委屈的情绪吗?
他怎么会委屈呢?
我没有回答,他于是又自顾自地仓皇的问:
“你是不是恨我了,恨我这么久都没有给你写信?”
“莺娘,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我不该瞒着你。”
这些从前他很羞于启齿的话如今竟然也就这样轻易地脱口而出了。
可我内心毫无波澜,我诚挚的跟他说:
“沈将军打了胜仗,是大英雄,我同大家一样,都感激您景仰您。”
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他此刻才终于不得不承认我不是在跟他赌气,
我也不是为了报复他才随便找了个人嫁了。
我是真的,真的彻底把他放下了。
沈琅在那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大漠,回到无数个摸着簪子,闭上眼就能看到莺娘的脸的夜晚。
他想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那更残忍的画面。
他想怎么会这样,明明莺娘就在面前,
为什么好像隔了千山万水那么远。
沈琅下意识的叫:
“娘子……”
莺娘不仅不爱他了,甚至也不恨他了,他和这个世上千千万万个知晓他名讳的人一样,
沈琅终于在莺娘那里成了一个冰冷的代号。
是大将军,是英雄,是救世主,
但不是夫君了。
莺娘又笑的眉眼弯弯的跟他说:
“将军叫错啦,您的夫人在京城呢。”
那天沈琅是失魂落魄的离开的。
他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个摩挲了千百遍,早变得光滑无比的木簪。
他垂着头,话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只要你还愿意跟我回去,我……”
我没等他说完就回答:
“我不愿意。”
我又说:“我不愿意的。”
我不想做笼中鸟,不想做菟丝花,不想做被玩弄的兔子,
他是沈琅,他是大将军,可我是莺娘,我只是莺娘,这太不公平了。
我连爱都永远低人一等,我不喜欢那样的我。
他后来没再说什么话,他只是深深地,深深地最后看我一眼,
好像要把我彻底记到脑子里。
“好。”
他最后又把那支簪子握回手心,沙哑着声音说好。
沈琅其实是从那时候才明白他那天错过了什么,
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
这个世界上亘古不变的东西太少太少,曾经得到过的爱也会从指缝溜走,
他只是短暂的拥有过一瞬。
又过了半个月,谢瑜还是没有回来。
周围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说什么都有。
有说谢瑜被公主看中要留在京中当驸马,也有人说他要娶尚书的女儿,留任翰林。
每个人叽叽喳喳的时候都不背着人,像是故意要说给我听似的。
若是放在从前,我必定当做没听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就这么过去了。
可此刻我气沉丹田,从街头骂到巷尾,有多嘴的必定骂到她彻底抬不起头。
几人悻悻的不敢再多说,只能阴阳怪气:
“如今谢郎君可是状元郎了,你一个粗鄙村妇怎么配得上……”
我刚捋起袖子要泼水过去,就见不远处有人策马而来,一身素袍眼熟得很。
谢瑜其实不太会骑马,但还是策马骑得飞快,下了马又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我身边。
他朝我笑,
他说我回来了。
再没有别的话了。
他没有说在京中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说日后是要留在冀州还是北上京城。
他只是很单纯的,在践行离开时的那个承诺。
于是我也朝他笑,
没有再多的别的事情横在中间,
我只是对他说“好”。
我和谢瑜在冀州城生活了两年多。
他读书之余卖些字画,我也寄卖些绣品,日子过得倒也算宽裕。
科考三年一次,上次他为了救我被砸伤了腿错过了,这回没在再出什么岔子,
上京赶考前谢瑜跟我辞行,他没说别的,只是语气认真的说了句:
“我会回来的,请你等等我。”
我就笑,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连情话也不会讲,你应该说等我回来,等我考上状元回来接你做官夫人。
谢瑜皱着眉纠正我,他说去留都是你的自由,考上状元也不会高人一等,
谢瑜就是谢瑜,莺娘永远是莺娘。
我时常佩服他的纯粹,好像是非黑白在他眼里都清清楚楚,一板一眼都显得可爱。
我说好吧,那我会等你的。
他于是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就走了。
之后又过了月余,京中的消息传出来,说谢瑜果然考中状元了。
街坊邻居一个个眼热,又催促我赶紧动身进京,说谢俞这样的年纪和样貌,
保不准是要被大官们榜下捉婿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等他回来。
倒不是因为我有多自信,而是因为我知道谢瑜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况且,如今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把希望依托在别人身上的人了。
谢瑜不回来也没关系,我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可我等了三天,没等到谢瑜,却等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沈琅。
沈琅终于得知莺娘的消息,是在他大胜还朝之后。
当年出征前寄出的那封信始终没有回音,他就意识到出了问题。
可人已经远在千里之外,战场瞬息万变,他腾不出功夫去想关于莺娘的事。
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许多事都排在莺娘的前面,她应当是无关紧要的。
沈琅一直这样说服自己。
可每个酷寒的夜里他胸口被那根光滑的木簪子咯的发疼。
不用睁开眼,他眼前也是莺娘那双含泪的眸子。
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沈琅也会问自己,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如果我早点解释,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她我是镇北将军,如果如果,那么多的如果。
等他反应过来,终于再也没法不承认,莺娘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忘记的人,
是他朝思暮念不得见,心怀愧疚想要拥入怀中的人。
沈琅从出生起就享尽荣华富贵,只有这个傻姑娘把他当做是村夫。
他承认一开始是新鲜好玩儿,所以和她成婚,所以三五不时的来看她。
可喜欢向来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莺娘这个名字终于无数次出现在他脑海,成了他再也挥之不去,没办法排到别的事情之后他才明白。
原来我是喜欢莺娘的,原来我爱她。
沈琅想见到莺娘。
可等他终于从前线苦熬了三年,终于去京中复命,终于纵马赶到暮山,
却发现没了,什么都没了。
山脚下的小木屋,门口的那棵大桃树,还有莺娘,全都没了。
有个眼熟的邻居狐疑的过来同他说,
莺娘改嫁了。
沈琅痴站在原地,只剩那声音不断的重复盘旋。
最后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莺娘没有等他,莺娘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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