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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贱婢!本宫在湖边遇见你家小姐的时候你还在场呢!你当时不是答应地好好的说回去和你家夫人说的吗?!”九公主的一番怒斥让菱香瑟瑟发抖。“好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坐在上手的南安太妃发话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不怒自威,座下的一众人瞬间都噤了声。“回太妃的话,”蒋妙彤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太妃盈盈一拜,“刚刚酒席上,妙云喝多了有些醉。于是臣女和母亲就吩咐菱香带着她去休息。“刚刚我们去寻她的时候,看见揽月阁里,楚世子衣冠不整地躺在里面。妹妹却不知所踪。所以才......”她说到这里泫然欲泣。在座的都知道她早与楚瀚晨定了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难道是想说,妹妹是勾引未来姐夫的那种人吗?!”我噙着泪质问道。“妹妹,姐...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3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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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贱婢!本宫在湖边遇见你家小姐的时候你还在场呢!你当时不是答应地好好的说回去和你家夫人说的吗?!”九公主的一番怒斥让菱香瑟瑟发抖。“好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坐在上手的南安太妃发话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不怒自威,座下的一众人瞬间都噤了声。“回太妃的话,”蒋妙彤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太妃盈盈一拜,“刚刚酒席上,妙云喝多了有些醉。于是臣女和母亲就吩咐菱香带着她去休息。“刚刚我们去寻她的时候,看见揽月阁里,楚世子衣冠不整地躺在里面。妹妹却不知所踪。所以才......”她说到这里泫然欲泣。在座的都知道她早与楚瀚晨定了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难道是想说,妹妹是勾引未来姐夫的那种人吗?!”我噙着泪质问道。“妹妹,姐...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这贱婢!

本宫在湖边遇见你家小姐的时候你还在场呢!

你当时不是答应地好好的说回去和你家夫人说的吗?!”

九公主的一番怒斥让菱香瑟瑟发抖。

“好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坐在上手的南安太妃发话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不怒自威,座下的一众人瞬间都噤了声。

“回太妃的话,”蒋妙彤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太妃盈盈一拜,“刚刚酒席上,妙云喝多了有些醉。

于是臣女和母亲就吩咐菱香带着她去休息。

“刚刚我们去寻她的时候,看见揽月阁里,楚世子衣冠不整地躺在里面。

妹妹却不知所踪。

所以才......” 她说到这里泫然欲泣。

在座的都知道她早与楚瀚晨定了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姐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姐姐难道是想说,妹妹是勾引未来姐夫的那种人吗?!”

我噙着泪质问道。

“妹妹,姐姐不是这个意思......”蒋妙彤立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连连否认。

我“噗通”一声跪在南安太妃面前:“太妃娘娘。

妙云从来安分守己、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今日姐姐宁愿相信一个婢女的话,也不愿相信妹妹和公主的话。

“还请太妃娘娘为臣女做主,把楚世子叫来问个清楚,还臣女清白!”

南安太妃思索片刻后道:“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没一会儿,两个人将还迷糊着的楚瀚晨抬了进来。

此时的他已经被整理好了衣衫,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我一杯凉茶直接泼上他的脸。

“蒋妙云!

你反了天了!”

清醒过来的楚瀚晨见到我第一句就是怒吼。

“大胆!

太妃面前世子休要放肆!”

我厉声训斥让楚瀚晨瞬间闭了嘴,“楚世子,我姐姐怀疑刚刚你在揽月阁歇息的时候,我曾去过那里和你共处一室。

“今日当着大家的面,还请世子为小妹证明清白!”

楚瀚晨瞬间明白了目前的处境,他一向痴心于姐姐,此刻自然不能承认我和他的荒唐事。

他三步并两步朝姐姐走去,轻轻牵起她的手。

“妙彤,我和你妹妹之间清清白白。

刚刚我在揽月阁小憩时并没有见过她。

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你又何必去相信旁的流言?”

在座的人见此都低声称赞楚瀚晨对姐姐一往情深,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可只有我知道此刻的蒋妙彤心里有多恶心。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配合着楚瀚晨把戏做下去。

“既然瀚晨哥哥这么说了,那妙彤愿意相信。”

“俗话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世子对姐姐如此有情有义、小妹先在此恭喜姐姐了。”

我拱火般为她再送上祝福。

蒋妙彤笑得非常勉强,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淬了毒,转而她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了菱香身上。

她指着菱香道:“这贱婢满嘴胡言、污蔑你的名声。

定要严惩不贷!”

说罢,她跪在太妃面前:“还请太妃做个见证,今日蒋家要严惩这种搬弄是非、污蔑主子的下人!”

“你要如何处置?”

蒋妙彤盯着菱香,恨不得用眼神烧穿她:“绞了她的舌头、乱棍打死!”

南安太妃微微一抬手算是准了。

顷刻间,两个内侍就小跑过来擎住菱香要把她拉下去。

眼见自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菱香不顾一切地挣开要拖走她的内侍重新跑回来跪在众人面前。

“大小姐!

明明是你吩咐奴婢把二小姐带去揽月阁,让她和世子躺在一起的!

现在怎么把罪都推给奴婢了!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死士就冲了过来。

护卫护着我穿过刀枪箭雨上了船,可身后的弓箭仍如雨点般射了过来,箭上点着火,不一会儿整艘船都烧着了。

我心一横跳了船。

河水湍急,我水性不好呛了好几口水,一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上了岸边。

我在岸边缓过神后才发现救我的人是顾淙。

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岸边:“蒋妙云,你平日吃什么?

怎么这么重?”

我抓起一块石头就扔向他。

天色渐晚,我和顾淙不得已找了个山洞过夜。

生起火,架起竹架子,把湿透的衣服挂在上面,我和顾淙分坐两边。

“陛下对太子日渐厌恶,你就非要在太子那棵树上吊死?

到时候你们全族陪着太子一起陨落,连个独苗都留不下。”

此刻四下无人,我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衣帘后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顾淙昏死了的时候他终于出了声。

“你知道我眼睛是怎么瞎的吗?”

我莫名:“不是幼时染病瞎的吗?”

帘后一声苦笑:“那是我十二岁时被太子用弹弓打瞎的,陛下觉得对不住我,所以才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就给我封了爵赐了官。”

我一直以为他是靠逢迎谄媚才得了官职,谁知这背后竟然是这样的真相。

“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恨他吗?”

“怎么会不恨呢?

我恨不得要他死!”

帘后的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怨毒,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蓦地我想起五年前他从胡商那儿买的草乌头,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顾淙的声音又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可是这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我是顾家的儿子,就只能是太子的忠臣。

“世人都说我是奸佞小人,靠着谄媚逢迎得了官,若是背主变节、只会换来更多的轻视。

“新主不会信任我,他手下那些靠着科举上位的大人们只会看轻我。

“他日新主上位,顾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沉默了,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我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那是城破前三日,京城已经死守三个月、眼看着就要弹尽粮绝撑不下去了。

因着我终于租到了南下船,不日就要启程,所以我把英国公府最后剩下的粮食全部捐给了他。

他和我道谢,可我却不领他的情。

我怒骂他,若不是他这些年祸乱朝政,怎么会有如今山河破碎的局面。

他静静听后低头苦笑:“若有来世,我也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三日之后,京师被攻破,他的头被挂在了城楼上。

重来一世,他还是长成了深谷里扭曲的藤蔓。

这辈子大齐能保住,而他却注定会随着太子一起走向毁灭。

思及此,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惆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用为我可惜。

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若是把账簿给我,明日我手下找来,我一定放你一命。”

我轻笑一声,一把拉开帘子走向他。

此刻我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和亵裤,就这么映着火光明晃晃地站在他面前。

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当着他的面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兜。

“嘶啦!”

我从肚兜的内侧扯下一个羊皮包裹扔给他,然后冲他一抬下巴:“打开看看。”


当日九公主立志要艳压群芳,一大早就起床让青栀开始给她梳洗打扮。

“殿下,今日的主角是镇国公父子,皇后也会尽力撮合镇国公世子和金阳公主。

殿下如今羽翼未丰、贸然夺了金阳公主的风采,恐怕皇后和太子会记恨与你。”

菱花镜前,我低声劝着兴致勃勃往头上插金钗的九公主。

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不耐烦:“本宫现在有封号了,又有治疗时疫的功劳。

有谁能与本宫相比?

金阳这些年多番羞辱本宫,本宫凭什么要让着她?”

说到这里她透过菱花镜白了我一眼:“你莫要瞧不起本宫!”

话已至此,我不好再说,只盼着待会宫宴上不要出事才好。

紫宸殿上,我终于见到了镇国公父子。

这一世他们终于没有不明不白地死在北境,大齐的北疆仍然坚固不催。

镇国公世子郑临远仪表堂堂,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比京中的世家子弟更多了一分硬朗。

殿内众多贵女看着他,都躲在团扇后红了脸,包括九公主。

她悄悄地拉着青栀道:“你说本宫要是今天被他看上,是不是过几天镇国公夫人就会进宫向父皇求旨赐婚了?”

“殿下,今日文武百官都在,还是谨言慎行为妙!”

我低声提醒着她。

她却不理我,一心一意地看着镇国公世子郑临远。

我恭敬的站在九公主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大殿众人,没想到正好与楚瀚晨的目光对视上,恶心黏腻,让人作呕。

还有一旁的姐姐,一双眼睛正恨恨的盯着我。

这两个瘟神真是阴魂不散,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宴饮过半,皇帝带着群臣和宗妇们移驾至紫云殿。

这里紧邻着千波湖,正值初夏,微风拂过好不凉爽。

皇帝命人在湖边摆开书桌,让皇子公主和世家子女以今日盛景作诗。

我和其他的伴读们一起去偏殿为公主准备纸笔。

一个小宫女跑来和我说青栀有事要悄悄和我交代,让我去殿后的假山那儿。

我心中担心是九公主出了岔子,不疑有他就出了偏殿。

谁知到了假山,那里并不见人。

我心下正奇怪之时,突然一双手臂紧紧地捆住了我。

“妙云,娶了你姐姐后我才发现了你的好。”

楚瀚晨的声音和气息让我生理性地恶心。

我转身一把推开他:“姐夫不在正殿陪我姐姐,有空来这里找我?”

见他不说话,我又讥笑道:“还是说,姐姐去陪别人了?”

今日楚瀚晨和姐姐也来赴宴了。

二人互相冷淡地很,倒是都和别人相谈甚欢。

想起前些日子他大闹蒋家要休了姐姐的事,我只觉得讽刺。

上辈子楚瀚晨念了她二十年,没想到这辈子他们结婚不到三个月就能闹成这样。

姐姐在婚后没断了和太子的往来,而楚瀚晨为了自己的仕途只能做一只隐忍的王八。

他被我刺得面露怒色:“蒋妙云、你一个破鞋烂货除了嫁我,还有哪个男人要你?!”


我“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娘娘,如今长乐公主生死未卜。

臣女心系公主,实在没有谈婚论嫁的心思。”

说完,我就深深地匍匐在地上。

一时间、殿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我的头顶传来了皇后的声音:“难为你是个好孩子。

可是长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一辈子找不到她、你就一辈子不嫁人吗?”

我直起身、郑重地看着皇后:“娘娘、殿下是生是死,臣女一定要等到确切的消息。”

“胡闹!

你要是一辈子不嫁人、世人该怎么说陛下和本宫?!

难道你要看着你母亲为你日夜操心吗?”

皇后的话音刚落,母亲也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帮腔道:“是啊妙云、你就别让皇后娘娘为难了。

这是门极好的婚事,你嫁过去、一定会美满和顺的。”

我知道这两个人都在逼我,我更知道只要皇后一下旨、我就必须出宫。

到时候等待我的,就只有被母亲嫁出去的命运。

可如今我却并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再留下来。

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郑临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极好的婚事?

不见得吧。”

我一回头,只见郑临远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满脸爱慕的金阳公主。

母亲的脸上流露出尴尬:“世子说笑了。

安平侯府煊赫百年,自然是极好的人家了。”

郑临远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副冷淡表情:“安平侯府自然是望门。

可安平侯幼子却是个不学无术、好眠花宿柳的人。

前些日子他还在青楼和人打了一架,听说被踢坏了身子。”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除了母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世子说的是真的吗?”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

母亲强颜欢笑道:“臣妇、臣妇并不知道这件事。

想必是世子听错了。”

“哦?

是吗?”

郑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蒋老爷昨日还和我父亲谈起安平侯幼子的事情,您怎么会没有听说呢?”

这下母亲再也说不出话了。

郑临远轻蔑一笑:“我刚回京城不久就听说蒋夫人偏心长女,对蒋二小姐这个次女向来苛刻。

我本来还不信。

今日一见,到叫我开了眼了。”

母亲尴尬地回道:“世子、世子言重了。

这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郑临远没有再理她,而是对皇后说道:“娘娘母仪天下,更是长乐公主的嫡母。

“如今公主生死不明,您若是把她的伴读放回去嫁给这么一个不学无术、身有残疾的纨绔子弟,到时候恐怕于娘娘的清誉有损。”

最终皇后没有把我放出宫,反而把母亲训斥了一通。

出宫的甬道上,母亲走在前面,我在后面默默地送她。

我其实也不想送她,只是如今多事之秋,我不能再让人给我扣上个“不孝”的帽子。

就在我们走到无人的地方,母亲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怎么没和公主一起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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