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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被发配了,我夺个江山,合理吧后续+全文

余九思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下,马甄俊是您的人?”杨临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我王兄的人。”长公主回答:“我王兄是蜀王。”果然不出杨临所料,难怪那马商后来那么干脆,原来是认出他了。想到这里,杨临突然觉得王公公送来的一百两银子……“没错,那一百两银子是本宫的,本宫让王公公说是太后送的,就是怕你起疑心,因为在今晚之前,本宫并不确定能否上你这辆马车!”长公主又猜到了杨临心中所想。杨临深吸口气,他就一直怀疑,太后怎么可能会给他银子!“所以今晚殿下举办的诗会,是为了我,确定我值不值得利用?”长公主点了点头:“杨状元可以这么理解。”“利用了李迁和我的恩怨?”“嗯,不请李迁你不一定会展露真实想法。”长公主随口道。杨临不解,“可殿下怎知我一定会去参加诗会?”长公主瞟了一眼杨临...

主角:杨临周琬   更新:2024-11-12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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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临周琬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要被发配了,我夺个江山,合理吧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余九思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马甄俊是您的人?”杨临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我王兄的人。”长公主回答:“我王兄是蜀王。”果然不出杨临所料,难怪那马商后来那么干脆,原来是认出他了。想到这里,杨临突然觉得王公公送来的一百两银子……“没错,那一百两银子是本宫的,本宫让王公公说是太后送的,就是怕你起疑心,因为在今晚之前,本宫并不确定能否上你这辆马车!”长公主又猜到了杨临心中所想。杨临深吸口气,他就一直怀疑,太后怎么可能会给他银子!“所以今晚殿下举办的诗会,是为了我,确定我值不值得利用?”长公主点了点头:“杨状元可以这么理解。”“利用了李迁和我的恩怨?”“嗯,不请李迁你不一定会展露真实想法。”长公主随口道。杨临不解,“可殿下怎知我一定会去参加诗会?”长公主瞟了一眼杨临...

《都要被发配了,我夺个江山,合理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殿下,马甄俊是您的人?”杨临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王兄的人。”长公主回答:“我王兄是蜀王。”

果然不出杨临所料,难怪那马商后来那么干脆,原来是认出他了。

想到这里,杨临突然觉得王公公送来的一百两银子……

“没错,那一百两银子是本宫的,本宫让王公公说是太后送的,就是怕你起疑心,因为在今晚之前,本宫并不确定能否上你这辆马车!”

长公主又猜到了杨临心中所想。

杨临深吸口气,他就一直怀疑,太后怎么可能会给他银子!

“所以今晚殿下举办的诗会,是为了我,确定我值不值得利用?”

长公主点了点头:“杨状元可以这么理解。”

“利用了李迁和我的恩怨?”

“嗯,不请李迁你不一定会展露真实想法。”长公主随口道。

杨临不解,“可殿下怎知我一定会去参加诗会?”

长公主瞟了一眼杨临抱在怀里的木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杨临愕然,难怪开始只给一百两,算准了我会觉得钱不够,拿名画等着我呢。

你可真有你的!

“殿下就不怕我全程只吃不说,或者人品不好,那您该如何脱身?”

黑暗中,长公主忽然闹出动静,好像是把一条腿抬上了车座,用另一只大腿压着坐。

杨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之前那个端庄有礼的长公主吗?

等下,她是长公主。

那他刚才抓到的那团软软的,手感很好的东西是什么?

啊?

该不会是……

杨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长公主好像忘了那茬,继续说道:

“本宫原计划是藏在马队里逃出城,但本宫一旦失踪,他们肯定严加盘查,马甄俊只是马商,危险性太高,于是有人向本宫提起了你,若你靠不住,本宫只能铤而走险。”

杨临保持着安静,听长公主娓娓道来。

“你被太后流放,出城上任算是太后懿旨,没有人敢阻拦,其实本宫也只是尝试,好在你果然按照本宫所想的一步步走。”

说到这里,杨临看见这个心机女又露出了两排大白牙。

虽然看不清,但杨临能猜到她绝对一脸得意。

诗会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逃跑而设计,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女人的确聪明。

但杨临不服。

“我要是不买马车,殿下还怎么跟过来?”

“那么远的路,正常人有钱了都会买,本宫赌的就是杨状元是正常人,有马车就需要有车夫,杨状元的钱并不多。”

啊,这……真他么有道理!

杨临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那殿下是怎么跑出来的?”

“本宫的马车暗藏玄机,并且本宫把之前的衣服和香囊都留在了马车里,他们闻着香味,会以为本宫仍在马车里,但隐瞒不了多久,很快会全城戒严。”

我去,难怪之前身上一股浓郁的香味,原来是金蝉脱壳用的。

这件夜行衣估计也一早就穿在里面。

当时被风吹开领口就立马去紧,原来不是怕冷,而是怕被人看见!

有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巧合,却还能环环相扣。

这长公主不仅美得不可方物,脑袋瓜也灵活的很啊。

就是小黑子的妆造看着有点烦。

“可殿下做了这么多,万一我不带殿下出城,反而举报殿下,殿下该如何应对?”

长公主没有说话,好像在掏什么东西。

接着杨临就感到有一沓纸张甩在了自己胸口。

拿起来仔细一看,好家伙,全是银票!

“嘿嘿,殿下看人真准!”

杨临谄媚的往长公主那蹭了蹭,惊得长公主连忙战术后仰。

“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称呼本宫为殿下,本宫也不自称本宫。”

“可我还不知道殿下名字。”

“我叫周琬。”

“好的殿下。”

“叫我周琬。”

“知道了殿下。”

“……”

就这样,杨临与长公主达成了合作,决定送她到蜀州。

当然杨临并不是为了那三千两的银票,而是不想让同族女子被异族玩弄。

而且恰好顺路罢了。

现在有了钱,画可以暂时不卖,所以杨临打算天一亮,买些干粮就直接出城。

避免夜长梦多。

一夜无话。

直到一声声鸡鸣响起,天边开始微微泛白,杨临才悠悠醒来。

昨晚马车就停在小院门口的,杨临也没去打扰睡着的陈洵,就在马车里睡了。

李剑在院子的厨房里凑合了一夜。

睁开眼睛,杨临发现周琬正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想起昨晚在莲蓬船上,风把她面纱吹下来的一刻,简直惊为天人。

但低头一看。

小黑子!

二话不说,杨临立刻把周琬摇醒。

“怎么了怎么了?”

周琬还有点懵懵的,估计还有点起床气。

“殿……周小姐,你不会想着就这样出城吧?”

周琬伸了个懒腰,一步跃下马车,对杨临回眸一笑。

“水在哪?”

杨临不敢多看一眼

“跟我来吧。”

下车朝厨房走去,此时李剑也已经醒了。

在他们清洗的时候,屋里的房门打开,陈洵走了出来。

“杨兄,你回来了!他们是?”

杨临笑了笑,把陈洵又拉回屋内,最好不要让他看见周琬,以免引火烧身。

“他们是我买的车夫和丫鬟,我今天就走,是来和陈兄告别的。”

“今天就走?”

陈洵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舍,毕竟两人相处几个月了,早已习惯。

“早走早上任,广元县的百姓还等着我。”

说着,杨临从怀中掏出已经数好的一沓银票,塞在了陈洵手中。

“这是什么?不可,怎么会这么多钱?”

陈洵看清楚银票的数额后被吓了一跳,立马推回给杨临,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杨临将银票放在了桌上。

“陈兄,这是我昨日参加诗会赢的彩头,这一千两你收下,你想等吏部安排你去补空缺,没有银子可不行。

我知道陈兄不屑于此道,但世道如此,陈兄若想为百姓做事,只能先虚与委蛇,若想改变世道,也得等有了能力之后!”

杨临说完后拍了拍陈洵的肩膀,他了解陈洵的才华,很期待他将来的成就。

收拾完一切,杨临坐上马车就走了。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角,陈洵才独自一人往吏部衙门的路上走去。

马车上,周琬也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琼鼻高挺,嘴唇如殷桃般红润,线条优美,气质清绝。

但她换上了一套男装,看起来比娘炮还娘炮。

杨临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拍电视剧呢,女扮男装别人发现不了?

又不是前世有科技与狠活,这简直一眼假好不!

于是在经过成衣店的时候,杨临买了一套十分清凉且妖娆的裙子。

在周琬的抗拒无效下,把她打扮成了妖艳至极的青楼姑娘。

虽然化妆品简陋,但用的多啊,现在别说是路人。

就算周琬站在她哥哥蜀王面前,蜀王也绝对认不出来。

有种清纯校花转变为失足妇女的赶脚。

“你确定这样能出城门?”

周琬左遮右挡,无奈半透视的胸前怎么也挡不住,好在重要部位还是严实的。

“还差一点。”

杨临紧盯着周琬,一边说,一边露出了有点猥琐,又有点痞帅的笑容。

“什么?”

“你的身份。”

随后他凑到周琬耳边说了几句话。

周琬的脸色瞬间红了,整个人都沉默了起来。

很快,与赵雷和赵川两家人汇合后,买了些路上必备的东西和干粮,两辆马车直朝西城门而去。

刚到城门口,看见有一大片排队等候的人,有商贾车队,有百姓,乌泱泱的聚集在此。

城门卫拿着一张画像,正在一个个地盘查。

杨临直接让李剑在前面开路,插队到达城门下。

一个守门小将拦住了杨临等人的去路。

“何人敢插队?去后面排队!”


“姑娘有事?”

杨临左右看了看,见门外只有女子一人。

女子忽然变得有些扭捏,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

“客……客人,你要……打桩不要?”

“啊?”

杨临一下没反应过来。

打桩?

什么打桩?哪个打桩?

是他理解的那个吗?

杨临还在愣神,女子又继续说道。

“我很干净的,没打过几次。”

说这句话时,女子就没有了刚才的羞赧,好像已经适应了似得。

“不……不用了,我夫人在里面睡觉呢。”

“我们出去打,只要二十,不,只要十文钱。”

这就很离谱,别说长公主在里面可能听见了,就是没有长公主,他也不可能答应。

不是他不好色,而是在这种情况下哪有心思寻花问柳。

于是他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走吧,去哪?”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洒满大地,唯留清辉一片。

杨临就站在小屋门口,没有跟着女子走远。

“客人,跟我来。”

女子有些娇羞,也有些急迫。

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杨临知道有仙人跳这种东西,虽然古代相对要淳朴些,但这个村子也太诡异了。

让人不得不防。

“姑娘,你家男人呢?”

杨临突然正经起来,开门见山,问出了最想问的。

他的手始终按在刀柄之上。

女子听见杨临的话显然身体一愣,欲言又止。

“年初被……被马匪杀了。”

她的声音略显无力,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家里还有孩子,几天没吃像样的了,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求客人跟我去打桩吧!”

女子说话已经带有哭腔。

杨临皱了皱眉,一时间也分不清真假。

“你叫什么名字?”杨临只好问起来。

“小翠。”

女子转过身,面向杨临,细声说道。

杨临这才看清女子的样貌,虽不及周琬那般华贵倾城,但在乡村野地来说,也算难得的美人。

还准备再问,但突然听到隔壁房子里传来不小的动静。

正是李剑和牛二住的那间。

“你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杨临说完,走向李剑他们的屋子。

大门虚掩,并未点灯。

这年头,蜡烛灯油都是奢侈品,普通百姓很少有用得起的。

杨临房间里的蜡烛还是长公主自己带的。

“你这村妇,拉俺作甚?”

屋子里突然传出牛二粗犷的声音,随后又传来什么东西撞到桌子的声音。

“老牛,别冲动。”

李剑好像在阻止牛二。

这时杨临推开门,里面这才安静下来。

借着月光,杨临模糊看到李剑正拉着牛二的胳膊,而屋子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子。

“怎么回事?”杨临问道。

牛二见杨临来了,连忙指着女子说道:

“东家,这村妇半夜里敲门,说要俺去打桩,俺一想打桩俺会啊,俺力气大,以前村里不少桩子都是俺打的,就问她给多少工钱,她说没有工钱,还要俺给他十文,俺不乐意她还想拉俺去。”

“东家,打桩累得很,可不能白打还贴钱。”牛二脸上无比认真地将事情描述了一遍。

听得杨临哭笑不得,直呼好家伙。

李剑也在强压嘴角的笑意,他早就醒了,就是想看看牛二会不会去,结果演了这么一出。

“晚娘!”

小翠跟在杨临后面过来,看到角落的女子时大呼出声。

被叫做晚娘的女子抬头看见小翠后,也显得有些惊讶。

“小翠,你……你怎么也来了?”

“我……”

小翠顿时语塞,羞得不敢说话。

此时屋外忽然有好几个村妇走来,仔细看,她们穿得整齐,衣服不知道是月光照的还是本来就洗得发白。


“该死的老东西,竟敢越过本官私自去守城!待本官出去,一定参他一本!”

吴泛春生着气说道,现在已经不是他能阻止了的。

守备营几百人,基本都听县尉的。

“老爷,如今县尉去守城了,咱们再阻止青壮也没有意义,不如想办法……”

井上沙毕踮起脚,凑到吴泛春耳边轻声说道。

眼眸里满是阴险。

……

岐县东门,金军已经进行第二轮的攻势。

在云梯车的掩护下,金兵越来越近。

“放箭!放箭!”

老县尉年过半百,但精神气十足,喊出的声音十分洪亮。

“他么的,狗日的金狗,老子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临了还上了个战场!”

吐了口唾沫,老县尉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一把长刀。

“刘老,金狗到城下了!”

那个头上扎着草绳的年轻汉子喊道。

“不急,等他们爬到一半再泼金汁,他娘的,金汁配金狗,绝配!哈哈哈……咳咳……”

老县尉骂着骂着还笑了起来,把周围的将士们都给逗笑了。

很快,上千的金兵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攻城战一开始就非常激烈。

金军得了死命令,像不要命似地疯狂往上冲,不到两个时辰,城下金兵的尸体就已堆积如山。

然而金军的战力也超乎老县尉的预料,临近中午时分,终于有金兵登上城墙。

“桐油,快倒桐油!”

老县尉挥舞着带血的长刀,一刀砍在一名金兵的脖子上,鲜血溅了他一脸。

十几个兵卒得令后,沿着城墙将提前准备好的桐油,倒在金军云梯车的位置。

随后捡起大锅下的柴火,扔下城墙。

墙外瞬间燃起大火,惨叫声接连一片。

数架云梯车以及上面的金兵直接葬身在火海之中。

火攻虽强,但桐油稀少,即便收集了全城,也仅仅够用一两次。

刚爬上城墙的几名金兵一看云梯起火,发了疯般冲向老县尉,想要直接斩首。

关键时刻,一直在老县尉身旁,头扎草绳的那个汉子拦住了他们。

但可惜,刚上去金兵就一刀插进了他的肚子。

汉子吃痛,扬起大刀砍翻了一名金兵,随后如野牛般撞到两名金兵的身上。

“刘老,告诉俺娘,俺王大柱不是孬种!”

王大柱拼死抱着两名金兵,任由他们的刀坎在自己身上,直至推到城墙边缘,纵身一跃。

带着敌人跳入火海。

他头上的草绳瞬间烧成灰烬,飘向天空。

“大柱!”

老县尉喊得撕心裂肺,然而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王大柱被火焰吞噬。

他跌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战斗一直持续到日落时分,金军才开始鸣金收兵。

杨临浑身浴血,站在北城楼上,如一尊杀神持枪而立。

“杨县令好枪法,徐某佩服!”

徐年比起杨临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都污秽不堪。

这一战不仅金汁和桐油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光杨临这身武艺就很亮眼。

虽然杀伐之气不那么重,但像这样的战斗再来几次,他相信杨临的枪法会更加精湛。

“徐将军,今日战损估计过半,若明日金军再这样攻城,岐县难守。”

杨临目光深邃,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金兵十倍于他,若决心强攻,接下来将会十分惨烈。

“我建议,今晚夜袭敌营!”

杨临看向徐年,眼神坚定。

……

金军大营,完颜修录与几名万户正在商讨军情。

“我们的计划是奇袭长京城,如今却在小小岐县伤亡了五六千的勇士,诸位,有何看法?”


为了试这副身体的灵活性,杨临搞起了偷袭

他直接左正蹬踹在一人裤裆,接连一个右鞭腿放倒另一人。

“卧槽!”

吃痛过后的刘老三恼羞成怒,一把将桌上的银子揣回兜里。

然后用力一掀,直往杨临砸去。

但杨临已经有了准备,随意一躲,便让桌子砸了个空。

“闪电五连拳!”

杨临脚步连动,拳法打得有模有样。

陈洵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他从没见过杨临打架。

不消片刻,几个小混混都捂着裆部的位置,痛苦得倒在地上。

刘老三更是头破血流,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等等别动手,你忘了你们刚搬过来,我老爹还请你喝过水呢!”

杨临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刚才差点就翻车了,这副身体实在瘦弱了些。

“说,谁指使你来的?”

杨临捡起地上的木柴,用力敲了敲桌腿。

“哐哐”的声响让刘老三浑身一震,眼中畏惧的神色一闪而过,但始终沉默不语。

见刘老三这副模样,杨临眼睛微眯,心中确定,背后真的有人在针对他。

“刘老三,你听清楚了,我乃今科状元,且被封为县令。你不仅威胁朝廷命官,还大逆不道要造反,这可是诛九族的罪!”

“状……状元?”

杨临话音落下,刘老三瞪大了眼睛,心中打起鼓来,恐惧逐渐占据上风。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坑了。

可指使他的人身居高位,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豆大的汗珠夹杂着血迹从他额头滴落。

杨临瞥了一眼刘老三,拉着陈洵就往外走。

“走,去报官,我倒要看看刘老三背后的人会不会保他!”

说着杨临已经迈出了房门,吃瓜群众们都十分震惊的看着他。

有的听说他是状元,还封了官,连忙跑回家拿礼物去了。

“慢着……我说,我说。”

想到家中年迈的老父亲,刘老三再也坚持不住。

杨临回头望了一眼刘老三,嘴角微微扬起。

……

第二天直到日晒三竿,杨临才刚起床,作为一个现代人,赖床的习惯还没改掉。

“杨兄,打听到了!”

这时陈洵急匆匆的开门进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喘着粗气。

杨临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

“怎么样了?”

陈洵一口把水喝了个干净。

“刘老三说的李迁,是户部左侍郎李登的儿子,就是之前跟我们在街上争辩的公子哥。”

说到这陈洵又自己倒了一杯水,再次一饮而尽。

随后继续说道:“我看得真真的,就是那天的公子哥。”

杨临听闻后微微皱眉。

看来刘老三没骗自己,来京城这么久了,要说得罪,只有那位公子哥,官二代。

当时会试刚结束,还未殿试。

李迁跟几个公子哥走出酒楼,嘴里还在高谈阔论。

讲什么入侵北方的金人是崇拜我中原文化,不应该出兵打他们,随便给点钱打发打发算了。

还说等他当上官,一定会主动请缨出使金国,展示我大周风采。

正好被路过的原主听见,于是在街上大骂李迁是卖国贼。

列举了十几条议和赔款的后果,把李迁辩得是哑口无言。

大庭广众之下,李迁只好灰溜溜走了。

如今看来,前天晚上的局就是李迁报复原主做的。

他爹就是昨天在朝堂上几次三番要他死的户部左侍郎,李登。

估计是没达到预期目标,于是又用刘老三来套他。

真是恶毒啊!

只是李登官居三品,没那么容易对付。

这时陈洵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了杨临一跳。

陈洵突然一脸气愤的样子。

“杨兄,你知道这位李侍郎做了什么事吗?”

杨临摇了摇头,他们这些穷书生知道的东西有限。

“去年金兵入侵燕州,辽河之战时,李登负责押送粮草到前线,可他故意拖延时间,导致前线大军溃败,数城失守。后来他竟然拱手送出十座城池和十万石粮草,换取金军退兵。”

说到这里,陈洵已经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战后他不但没受到责罚,反而退敌有功,受到封赏,前线主将却获罪入狱,一干将领全部下罪!”

“居然如此!”

杨临听后也是气血上涌。

原来辽河之战是这么败的,十几万大周精锐一朝葬送。

“如今不到一年金兵再次南下,朝廷之前派李登去议和,也不知道这次又要割多少地,赔多少款!”

陈洵与杨临都是主战,但这次会试陈洵成绩并不理想,落榜了。

但谁说落榜生就差了?

熟读历史的杨临当然知道,一味地割地赔款,摇尾乞活,只会让侵略者变本加厉。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伟人的话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是至理名言。

现在大周的情况,让杨临不由得想到近代那段屈辱的历史。

把持朝政的吴太后有点像那位老佛爷。

或许还不如那位,最起码人家还跟列国宣战过。

而吴太后为首的外戚集团,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疯狂压制武将。

为此甘愿割地赔款,反正赔的也不是他们的钱。

甚至搜刮上来的钱,他们还要先拿一部分。

“杨兄,难道朝堂诸公竟无一人主战?再这么下去,大周就要亡了!”

陈洵在房内来回踱步。

杨临认真的看着他,打算在他心中埋下一颗火种。

“陈兄,金人不过癣疥之疾,真正的顽疾还是在我们大周内部。”

“你是说各地造反的贼军?”陈洵问道。

杨临摇了摇头。

“那些不过是快要饿死的百姓,大多数都是被逼的没办法,只能造反,要是有口饭吃,谁愿意干这种掉脑袋的活?”

“那是?”陈洵继续问道。

杨临顿了顿,取出藏在床头的一小袋粟米,放在桌上。

“陈兄想想,为了科举,你我家里是过着怎样的生活,百姓每日在田间劳作,到头来连饭都吃不上,这是为什么?”

陈洵闻言,伸手在米袋里抓了一小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这时,小院外传来一声略带尖锐的喊声:

“杨临杨状元在家吗?”


大不了金军破城后第一时间投降就是了。

“走,回去!”

吴泛春大手一挥,吩咐车队掉头。

临走还看了徐年一眼,“徐年,你最好守住城,否则本官定参你一本!”

“用不着,城若破,本将早已死在城墙上。”

徐年冷哼,目送吴泛春走远。

随后他巡视了一圈守门将士,对百夫长点了点头。

“张起,这次干得不错。”

被称作张起的百夫长闻言很是激动。

“卑职分内之事!”

“行了,虽说金军不太可能会攻南门,但也不可掉以轻心,有情况立即禀报。”

“是!”

徐年巡查完南门的城防之后,带人回到了北城门,这里才是金军的重点进攻对象。

此时在城头上已经能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正急驰而来。

马蹄声声,大地震动。

一股极致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直到距离城门三四百步远,金军才停下战马。

金军中央,一匹高大的战马矗立在小土坡上,马上之人身穿金甲,气势十足。

此人正是大军统领,完颜修录。

“都统,斥候来报,岐县四个城门上共有兵力三千左右,徐字将旗。”

副将打马而来,将情报汇报给了完颜修录。

完颜修录不过三十来岁,乃是金国皇室宗亲,也是比较年轻的金军将领,颇受重用。

“果然是从东大营逃出来的徐字营,周人大多软弱,倒也还有些硬茬。”

完颜修录语气轻松,根本没将眼前的城池放在眼里,要知道他可是带了五万人马,对方只是三千多人而已。

五万对三千,优势在我!

“传令阿海买猜,率领本部对城头进行骑射,先灭一灭周人的士气!另外立刻开始造云梯,本将要在一日之内拿下岐县!”

“是!”

传令兵下去后,很快金军中一大队人马嗷嗷叫的往城门冲来。

副将问道:“都统,先前有消息说岐县县令贪生怕死,为何不先劝降?”

完颜修录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智慧的光芒。

“岐县肯定被徐字营掌控,徐字营若要投降,何必趁我大军未到,跑出东大营?”

感受着早晨的微风,完颜修录活动了下脖子,望着冲锋中的大金勇士们,露出得意的笑容。

有一种大局在握的从容。

城墙上,徐年表情严肃,看金军的人数得有个三万人以上,估计东北两门有一万人左右。

见金军有一千多骑兵冲过来,徐年当即喊道:

“躲箭,躲箭!”

要知道金军的骑射是非常厉害的,不仅速度快,而且准头不差,有效杀伤范围五十步左右。

徐字营将士闻言,纷纷躲在城垛下,不敢露头。

很快,箭矢如雨点般射上城墙。

徐字营将士虽躲在城垛下,但还是有十数人被射中,惨叫连连。

金军一轮骑射之后,两百余徐字营弓手迅速反击。

在居高临下更具有优势的情况下,也将不少金军射落马下。

几番下来,徐字营伤亡数十,金军伤亡百余人。

主要是弓手太少,还要分一些在其他城门,不然可以杀伤更多金人。

见占不到什么便宜,完颜修录下令停止进攻,督促后方全力打造云梯。

“将军,之前那姓李的校尉求见,还带了人。”

徐年刚松口气,就听见亲兵跑上来向他禀报,顿时有些激动。

“莫非李兄弟想通了?快请!”

“李剑兄弟!”

杨临两人刚上城墙,徐年就大步流星的迎了上来。

徐年给杨临的第一感觉就是孔武有力的厮杀汉子,不愧是常年在军中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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