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律言孟穗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爱意将就何律言孟穗宁全文完结版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静静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轻轻摸着手腕。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孟穗宁擦着头发走到他身边坐下。他垂下手,语气淡淡的,“刚刚你手机响了几声。”闻言,孟穗宁连忙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翻看了半天。侧目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神情,何律言忍不住问了一句。“看得这么聚精会神,谁的消息?”他的语气很轻松,但孟穗宁却不似平常淡然,直接站起了身。“公司的事,我先处理一下,你先睡吧。”看着她提防的态度和撒谎的模样,何律言眼里闪过一丝自嘲。他嗯了一声,看见她进了书房,也起身关了灯,躺回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亮着微光的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一只手轻轻揽住了何律言的腰。随后又是长久的宁静。直到身边传来浅淡而有规律的呼...
《七年爱意将就何律言孟穗宁全文完结版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他静静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轻轻摸着手腕。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孟穗宁擦着头发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垂下手,语气淡淡的,“刚刚你手机响了几声。”
闻言,孟穗宁连忙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翻看了半天。
侧目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神情,何律言忍不住问了一句。
“看得这么聚精会神,谁的消息?”
他的语气很轻松,但孟穗宁却不似平常淡然,直接站起了身。
“公司的事,我先处理一下,你先睡吧。”
看着她提防的态度和撒谎的模样,何律言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他嗯了一声,看见她进了书房,也起身关了灯,躺回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亮着微光的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一只手轻轻揽住了何律言的腰。
随后又是长久的宁静。
直到身边传来浅淡而有规律的呼吸声,何律言复睁开眼,抬起手拿走了她的手机。
再点开,原有的聊天界面只多了四个字。
“念念不忘。”
很简单的一句话,何律言却能想象出打这些字时,孟穗宁是何种情形。
大抵是轻抿着唇,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认认真真地打下一长串字又删掉,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句。
既害怕自己的情意轻易地被察觉到。
又害怕自己的情意无法被察觉到。
这样仔细又谨慎的态度,只有在面对苏御安时,才会出现。
想着想着,何律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又看了这几个字一遍,他点开了孟穗宁的朋友圈。
背景图一片漆黑,但若点开细看,会发现最底下有一句话。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刚在一起时,何律言发现了这点小心思,曾问过她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他,说是网上随便找的图,没注意这些。
现在看来,哪里是没注意到呢?
可谓是处心积虑,用心至极。
一心念着二十八岁的约定,一心等着苏御安答应嫁给他。
初心未改,矢志不渝。
一整夜,何律言闭着眼都没有睡着。
天亮之后,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顺势睁开眼。
“今天早点下班吧。”
孟穗宁扣着扣子,一脸不解地看过来,“有事吗?”
沉默了半晌,何律言才幽幽开口。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吗?。”
孟穗宁身子微僵,这才点了点头。
这大半个月,孟穗宁心里一直想着和苏御安二十八岁的约定,其他什么也顾不上,现在就连自己的生日也抛诸脑后了。
再回想着这两个月里,辛苦筹备惊喜却白费心思的自己,何律言心里五味杂陈的。
孟穗宁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叮嘱了几句。
“从简就好,不用像以前那么隆重。”
往年她的生日,都是由何律言一手操办的,他总会费尽心思举办生日宴会,只为了让她高兴,只是她从未在意过他的付出。
所以听见她这句话,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自嘲,“宴会已经筹备好了,大家都答应要来,取消不了了。”
这场生日宴会三个月前就筹备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心中另有他人,
那时候,他还以为他是她的唯一。
如果早知道,他不会办。
听见他的解释,孟穗宁沉思了半晌,没有再说什么,拿起手机出了卧室。
临转身前,何律言窥见了她轻轻皱起的眉头。
他低下头,喃喃念了一句,不知是在和他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
“以后不会了。”
他不会再替她筹备生日了。
到公司之后,何律言先去了一趟主管办公室,提了离职。
等他再出来时,看着他手里的离职报告,办公室里都炸开了锅。
“律言,你要走啦?”
“怎么说辞就辞啊?下家找好了吗?”
“这么果断,不会是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了吧?”
听见大家的关心,何律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笑了笑。
“回去结婚了。”
同事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倒是一向和他交好的圆圆凑过来问了两句。
“律言,你女朋友终于答应要结婚了?之前不管你怎么明示暗示,她不是一直避而不谈吗?怎么突然开窍了?”
何律言也懒得再解释,顺势转移了话题。
“这些年谢谢大家的照顾了,晚点请大家吃饭吧。”
下班后和四五个同事吃了两个小时饭,等何律言赶到酒店时,已经是八点了。
他紧赶慢赶走到包厢门口,正要推开门,里边传来的对话让他停住了手。
“外面这么冷,穗宁去接谁啊?”
“还有谁,苏御安呗。刚刚我离得近都听到了,苏御安说他今天回来,她就眼巴巴地去接人了。”
“啊?真的假的?那穗宁不是高兴坏了?她今天二十八岁生日,再过一个多月苏御安也二十八了,他这时候回来,不会真的是来履行承诺的吧?”
“我听说苏御安又分手了,看样子八成是的。”
“我艹,真回来了,可他们要是真在一起了,何律言怎么办?咱们瞒了他这么久,七年了,他连苏御安是谁都还不知道,还死心塌地的爱着穗宁。”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穗宁一头栽倒在苏御安身上了,要是苏御安答应履行承诺,何律言百分百被甩,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好在他没什么背景,真要分手也好打发。”
“虽说何律言这些年对咱们、对穗宁都没得说,但我们是穗宁的闺蜜,肯定还是要站在穗宁这边,到时候真要分了咱们也别让穗宁难做,替她出面送些车啊房啊的吧,就当分手费。”
何律言静静听了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许是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他也不像半个月前那样难过了,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孟穗宁要和他分手,还要闺蜜出面来打发。
他这七年,到底在谈什么恋爱啊?
只可惜,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看到他被分手的丑态了,因为这一次,是他先离开。
何律言站在门外,正在此时,几个服务生推着酒过来,他连忙退让了几步。
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含着笑走进去,和大家打着招呼。
寒暄了片刻,孟穗宁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又一次推门而入。
看着那道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身形,何律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孟穗宁带着人在包厢里晃悠了一圈,最后才走到他面前,介绍两个人认识。
“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苏御安。”
听着她的介绍,苏御安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
看着他示好的动作,何律言亦伸出了手。
两只手交握的瞬间,孟穗宁犹豫片刻,才继续开口。
“这位是我的……普通朋友,何律言。”
说出这句话时,孟穗宁已经做好了何律言会生气的打算。
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
何律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手。
他后撤了两步,同两个人保持着距离,嘴角一抹浅笑分外得体。
“江先生你好,我是他的,普通朋友。”
相互介绍完,包厢里又热闹了起来。
苏御安性格外向,同谁都聊得来,端着一杯酒从这头敬到那头。
因着是孟穗宁的生日,不少人都带了女朋友来。
他却没有任何顾忌,拉着一帮子人喝酒玩游戏,倒把女生落在了一边。
玩到兴起时,他手上拿着牌不方便,还要人喂几块西瓜。
孟穗宁想都没想,用自己的叉子叉了一块就喂上去。
苏御安也没有多想,侧过身吃了几口,又拿起她的杯子喝了半杯红酒。
透明的高脚杯上沾上了一道暗红的口红印,分外惹眼,他正好印上去。
何律言坐在几米外,看着孟穗宁握着那个杯子不放手,一杯一杯不停喝着酒,
而她每次喝酒的位置,正好是苏御安刚才嘴巴接触的位置。
喝到最后,她已然有些醉了,可经典的过生日流程不能少,众人一边唱生日歌,一边让她起身吹蜡烛许愿。
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何律言起身亲自推来蛋糕,插上了蜡烛。
看着蜡烛上的28字样,孟穗宁揉了揉太阳穴,似是想驱散醉意。
她那已然有些溃散的眼神在包厢里环视了一圈,然后举起了一根手指。
“今年的生日,我不想许愿了,换成一个提问吧。”
说着说着,她竖着的手指弯了下来,指向苏御安。
而那道并不清醒却灼热无比的眼神,也直直落在了他身上。
“阿御,你马上也要二十八岁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旁观者都面面相觑起来。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窥探的视线,苏御安微微怔了怔,回答了她。
“现在?没有。”
短暂的寂静之后,也不知谁满是惊喜地哇塞了一声,房间里瞬间炸开了。
喝醉酒了的几个好闺蜜都站起来,推着醉醺醺的孟穗宁载歌载舞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何律言端坐着一动不动。
平静而淡然地,扮演一个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普通朋友角色。
一直闹到凌晨,这场生日宴终于结束了。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了,何律言才扶着孟穗宁上了车。
她沉浸在此前的喜悦中,倒在他的肩头,说了许多真心话。
“阿御,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阿御?”
“阿御,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我等了你好多年好多年,每天都在等你,阿御。”
前座的女司机听了一路,也偷笑了一路。
临下车时,她看何律言扶着酒醉的女人,还不忘调侃两句。
“阿御,你女朋友很爱你啊。”
何律言对着司机微微一笑,语气淡然。
“她是很爱阿御,但我不是阿御。”
宿醉一夜再醒来,孟穗宁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抓着何律言就开始解释起来。
“律言,昨天我一到会所就被灌了很多酒,可能说了很多糊涂话,那都是酒后失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何律言没想到她还记得昨夜的事情。
也没想到她会找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但他依然冷静而理智地配合着她的表演,微微点了下头。
“没关系,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张平静无波的脸,再联想起昨天介绍他和苏御安认识时他的反应,孟穗宁莫名地有些心慌。
思来想去,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换了个话题。
“昨天光顾着和大家喝酒了,把你忘到一边,律言,你是不是有些生气了?今天下班后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没生气,我下午有点事,不去了。”
看着他一口回绝的态度,孟穗宁反倒愈发坚持,一定要补偿他。
何律言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
等到晚间,他换好衣服刚要出门,圆圆的消息突然发了过来。
“律言,你离职的消息没和你女朋友说吗?她刚刚还来找你了,现在好像很生气哦。”
消息还没看完,孟穗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画面,何律言眼里闪过一丝凝重。
犹豫片刻,他还是按下了接听健。
手机里传来孟穗宁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同事跟我说你离职了?要去结婚?”
若是以前,何律言当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挑这一天。
但现在他清楚,18号,是苏御安的生日。
如果那天苏御安履行承诺和她在一起,那她怕是会毫不犹豫和他提分手。
如果那天苏御安没有答应他,那她就会收心,和她提结婚。
用试探的语气问出真心话,如果被拒绝了,还有他这个正牌男友托底,可以说成是玩笑话。
无论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她都有了完美的解决办法。
何律言都有些佩服她了。
只可惜,他不愿再做她感情里的备胎了。
他没有再回复她,直接把手机关机了,然后报了一家酒店的地址。
睡前喝了一些酒,何律言睡到下午才醒。
他想看看时间,一开机却弹出了几十条新消息。
其中大部分都是孟穗宁发来的,还有少部分是她那些闺蜜。
“律言,你在哪呀?怎么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闹脾气不要吓唬人啊,穗宁疯了一样,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看着这些满是指责的消息,何律言冷笑了一声。
关机睡一觉就是吓唬人了?
那等他提分手再消失回家结婚,她们是不是又要骂他耍小性子了?
况且他们几个谁不知道,苏御安是孟穗宁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会为了他管自己的死活?
何律言正思忖着,孟穗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算不上太好。
“律言,阿御只不过是过来借住一晚,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就算你不高兴,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宣泄不满。”
何律言也懒得再多解释了,随意找了借口。
“没有不满,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而已。”
若是以前,孟穗宁多半就信了他这话。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多心反问了一句。
“那为什么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联系到你?偏偏昨晚关机了?”
听见他的质问,何律言怔了怔,一时想起许多往事。
几年前的某个深夜,孟穗宁突然胃疼,给秘书打电话时错打到他这儿,他听说后立刻起来给她送药。
去年她去国外出差,有七八个小时的时差,孟穗宁记不清他这边的时间,凌晨三四点打电话问他一份文件,他强忍着睡意起来打开监控帮她找。
三个月前,他做了一个阑尾炎手术,刚下手术台麻药劲都还没过,她的消息发过来,他还是请护士代回了。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爱她到极致的证明。
只可惜付出再多,她也看不到。
想到这,何律言的语气里不可控地带上了一些自嘲。
“只是怕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罢了。昨天,你应该不需要我。”
听见他这意味不明的语气,孟穗宁内心深处微微一震。
在一起七年,他处处顺着她,很听她的话。
两个人从没吵过架红过脸,很多事她不想解释,他也从来没逼问过。
就算有时候他生了点闷气,她稍微哄哄,他也就好了。
平日里从生活起居到聚餐约会,他更是处处照拂她。
扪心自问,孟穗宁不得不承认,何律言是一个几乎完美的男友。
想起他往日对她的好,她的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
“我知道,刚刚是我太担心你了,所以说话才那么冲,抱歉律言。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何律言此时并不想见到她,只说不用了,就打了车回去。
刚到家,保姆就告诉她,孟穗宁刚刚出门了。
都不用猜,他就知道多半又是被苏御安叫走了。
闻着空气里残留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何律言没问她的去处。
轻声吩咐保姆把窗户打开,好透透气。
之后几天,何律言开始准备离开。
自从那一问之后,孟穗宁又陷进了失落的情绪里,整天都像在做梦一样,心事重重的。
有着婚礼这个幌子,他也没有避讳她,当着他的面收拾起了行李。
从毕业后搬进这套临江的公寓已经有六年了,何律言的东西堆满了房间。
他只挑了最舍不得的一小部分放进箱子里,除此之外的东西,他一样也没带。
反正回到京北就是他的地盘了,缺什么再买就是。
这些东西,就留在这儿吧。
偶尔孟穗宁晃过来,会翻翻他的箱子,看见里面的东西后从没有多问过一句。
何律言知道,他现在满心都在期待着苏御安给她递生日宴会的请帖,根本注意不到他偷摸扔了很多私人物品。
只要从前那些他视若珍宝的情侣物品还摆着,她就根本不会怀疑他这一走,永远不会回来了。
毕竟在她眼里,他爱她已经到了能为他舍命的地步,又怎么主动怀疑他是真的要离开呢?
抱着断舍离的态度,何律言收拾得格外轻松。
1月18号,天气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
孟穗宁起了个大早在沙发上坐着,一直盯着手机。
何律言起得稍微晚些,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
保姆看着天色,问了一句。
“何先生,好像要下雨,要不要早点出发去机场?”
闻声,孟穗宁抬起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机场?去机场做什么?”
“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你之前说考虑考虑,现在想好了吗?”
何律言随口解释着,静静地看着孟穗宁。
她沉默几秒,最后才说:“太远了,不去了,我送你去机场吧。”
对于这个答案,何律言并不意外。
他吃完最后一块吐司,擦了擦手,然后回到卧室拿起了包。
孟穗宁刚系好安全带,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孟穗宁急急忙忙地点开,下一秒,素来清冷的眸间露出再也难以掩藏的喜悦。
她放下手机,直接解开了安全带,推开了车门。
等下了车,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连忙俯下身和何律言解释着。
“律言,公司突然有些事,我得先去处理,我让司机送你去机场吧。”
在一起这么多年,从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里,何律言能轻易地判断出她这是在撒谎。
但他并没有揭穿她,轻轻点了点头。
等司机的这段时间里,他打开朋友圈,果然刷到了苏御安分享的生日现场图,身边已然没有了那个小美女的身影。
看来是又分手了。
这也意味着,苏御安当年说的,若是他二十八岁还没有结婚就和她在一起的约定,她又有了希望。
难怪她会这么高兴。
司机赶过来的时候,孟穗宁也换上了一身白色的晚礼服,精神抖擞地坐上了旁边的跑车。
她放下车窗,对着何律言挥了挥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
这一走,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何律言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只是挥了挥手。
好在孟穗宁也没在意,飞快的开着跑车离开。
他坐在副驾驶,看着那辆跑车驶出视线,才轻声和司机吩咐了一句。
“走吧。”
天上下起微微细雨,打湿了车窗,模糊了镜面,再看不清周围所有。
何律言也不想再看了。
他合上眼,在心底默默说了一句再见。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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