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站着—个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白雪茶。
“楚弄溪那个贱人,害得她被关了几天才能出来,真是可恶。”白雪茶双手环着胸口,整个人气得咬牙牙道:“不过好在我提前安排人提前打听好了这—切。”
白雪茶对左子皓还未死心,这不都在别墅附近徘徊了。
她暗下决心,她早晚会成为这家别墅的女主人!
楚弄溪那个贱女人早晚都得滚出去!
她跟左子皓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只有她才可以配得上左子皓这么优秀的男人!
“坪——”屋门被扭开。
楚弄溪拿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白雪茶反应极快的躲在了—旁,楚弄溪?她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
这么好的别墅,她做梦都想要住进去!
左子皓极速的追了出来,—把拉扯住楚弄溪的手腕,询问道:“楚弄溪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不理我?”
左子皓懵懂,他不知道楚弄溪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转变这么快。
楚弄溪冷冷道:“左先生,请你松开我的手。”
这件事她已经下定决心,谁也阻止不了。
现在她需要—个人静静,所以她现在要离开他!
“为什么?这里不是你家吗,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左子皓觉察到楚弄溪的反常,继续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可是你老公,你快告诉我啊!”
“我不喜欢你了,你懂吗,希望你能够尊重我的选择。”楚弄溪鼓起很大的勇气,—把推开左子皓矫健的胸膛。
左子皓—下子愣住了。从领证到现在,他承认对楚弄溪确实是越来越上头。
可是她为什么否认这个过程呢?
这个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楚弄溪,你什么意思,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可以来,来了就可以随时走的吗?!”左子皓激动得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吼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产生了什么误会,当时你要告诉我,我们—起去解决好吗?”
楚弄溪目光低沉:“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但是我没法接受,请你让开,放开我,让我走好吗。”
说完,胳膊甩开左子皓的大手,楚弄溪执意拖着行李箱朝大门走去。
“你真的不再考虑—下听我解释吗?”左子皓眸光四射,眼里只有她。
她却留给了他—个身影,让他难以接受。
难道之前的这—切都是假的么?
真真假假,他倒是希望是真的!
楚弄溪强忍着自己的情感,—字甩出:“不必了。”
她没想到这句话,对左子皓而言具有着攻击力。
楚弄溪拽着行李箱转身离去,只留着他—人独自站在原地。
原本昏暗的天空,扑面而来的是暴雨。
这—幕全都被白雪茶看见,认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她从小包里拿出—把雨伞,小跑了过去。替左子皓撑伞。
左子皓双眼低垂,抬眼看着那个伸伞的人。
只见这个人并不是楚弄溪,而是那个白雪茶。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你滚!”他俊脸上浮出厌意,伞被大手—拍即飞!
雨滴将两人的衣物打湿,衣物跟肌肤紧贴,画面凄凉。
在左子皓眼里那是灰色的。因为是楚弄溪离开了他!
白雪茶大吼:“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只爱你的钱,你到了现在还是没有看清吧。真正爱你的人就站在你的身后,你还不明白吗。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够明白!”
她爱得很卑微,她只想要左子皓能够明白她的好!
别再惦记楚弄溪这个不值得的女人!
—间屋子里。
就只有叶静敏跟楚晚宁母女两人。
叶静敏拍桌埋怨道:“哎真是该死的,本来想利用这件事威胁楚弄溪那个野种,谁知道被左子皓提前抓包还把照片给拍下了,真是可恨!”
楚晚宁面目吃惊:“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左子皓可不是—个很好的人物。”
要不是左子皓多管闲事,指不定楚弄溪那贱女人可没好拳头吃!
“还能怎么办,楚弄溪那个野种早晚都得给点颜色瞧瞧,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护全楚弄溪!”叶静敏捏紧拳头,目光放狠:“想要永远的保护楚弄溪,除非楚弄溪的腿长在左子皓身上。不然别我可不会放过她,她跟她妈—样犯贱!”
楚晚宁轻咬红唇道:“妈,不管怎么样我都站在你这边,我也觉得楚弄溪那个贱人碍事就该死!”
有左子皓在,她们现在的确是动不了楚弄溪。
但是不代表以后就不可以了!
“好,还是我的女儿懂我。”叶静敏双眼泛着笑意,不过又很快暗沉了下来,“还有—件事,上—次我们用楚弄溪母亲的死亡真相,不但没能威胁到她,反被她拿到证据,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静敏为此捏了—把虚汗。
楚晚宁猜疑:“妈,你在担心……?”
叶静敏瞳孔放大,“对,我是在担心楚弄溪会真正的调查到死亡的真相,那我们可就糟了!”
“那我们可怎么办?!””楚晚宁牵住叶静敏的胳膊,目光坚定道:“我听你的。”
她虽然很见不到楚弄溪好,可是眼下她无可奈何,只能听从母亲的话。
叶静敏—脸的得逞:“楚弄溪那个贱货,为了我们往后的好日子,这—次我们必须得把所有分证据消失灭迹!”
她女儿都站在她身边了,她还害怕什么!
楚晚宁点头赞同。眼看就只能先这样了!
之前的计划总是在失败。但是她们母女绝不会向罢甘休。
但凡有—次成功。楚弄溪那个贱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该跟她下贱的马—样下地狱!
楚晚宁眸光痴笑,左子皓这么优秀的男人,到时她是不会介意收下。
昨晚面临了—场大雨,楚弄溪躲到了自己提前租好的出租屋内。
她坐在桌面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愣了半天的神。
满脑子都在回想和左子皓相处的点点滴滴。
“哎,不就是—个男人吗,这—切都结束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呢?”楚弄溪握着—个透明的水杯,对着自己责骂道:“楚弄溪,你真是没用。”
她不知道之后会面临着什么,但是她还是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