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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全局

蓝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藏于昼夜》中的人物秦棠张贺年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蓝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藏于昼夜》内容概括: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不顾禁忌那条界限,强势将她占据。哪怕万劫不复。后来,她情难自拔沉浸与他的每个昼夜。【年纪差双洁】...

主角:秦棠张贺年   更新:2024-11-12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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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棠张贺年的现代都市小说《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全局》,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藏于昼夜》中的人物秦棠张贺年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蓝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藏于昼夜》内容概括: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不顾禁忌那条界限,强势将她占据。哪怕万劫不复。后来,她情难自拔沉浸与他的每个昼夜。【年纪差双洁】...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全局》精彩片段

张贺年就坐在床边,手指还在她脸上,他的指尖粗糙,磨着她细嫩的脸颊,看她醒了,他非但没有收回手,而是问她:“醒了?”
一时怔住。
她满脸泪水,声音很哑:“我怎么了?”
他语调很沉:“发高烧,你睡了一天。”
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腰身劲瘦,望着她的眼神更是漆黑如墨,下半张脸线条棱角分明,唇线呈一条直线,神情冷峻严肃。
她看了一圈,果然是在医院的病房,还是她实习的这间医院。
“您怎么在这里......”
秦棠记得昨晚应该是睡着了,实在很困,至于怎么到的医院毫无印象。
张贺年说:“昨晚张徵月打你电话联系不上,怕你有什么事,又给我打电话。”
他昨晚接到张徵月电话后从部队里回到景苑,开门进屋便看到秦棠蜷缩在沙发上一团,本以为她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走近却看到她身体却在发抖,脸颊更是不自然的潮红,一摸额头烫的厉害,他才知道她这是发烧了,抱起她就送来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之后,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都在哭,刚刚也是,一直在喊妈妈还说对不起。
秦棠哑着声音跟他说:“抱歉,麻烦您了。”
张贺年眉骨凌厉,声音更是染上几分冷色:“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什么?身体不舒服不会看医生?亏你自己还是学医的,你不知道烧下去会有什么后果?需要我教你?”
秦棠都知道,初来乍到不适应,又熬夜看书,实在太累了,加上水土不服,她有点不适应。
秦棠是怕的,也怕张贺年。
到底是在部队出身的,气场让人胆寒,尤其不说话的时候。
她不敢看他,连在他跟前呼吸都不是很敢,手脚僵硬,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张贺年逼近,气息一寸寸侵袭她的感官,他目光幽深,眼眸像深夜的海,充满未知的危险。
她一直垂眸,瞥到他腰带金属扣折射的光,紧张又畏惧,五脏六腑都跟着窒息一般起来,她艰难开口:“对不起......”
她心里的弦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攥紧裤腿,努力不去领会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不再说话,沉默以对。
“从今天起,我每天回来。即使我不在,也有阿姨照顾你。”
秦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悄无声息爬上脊背,她急忙开口,“不用这么麻烦......”
张贺年说:“秦棠,要我说得再明白点?”
秦棠心脏仿佛痉挛,一抽一抽的,越怕什么来什么的既视感,偏偏她嗓子眼堵得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张贺年薄唇微微张开:“你以前明明很黏......”
“小舅!”她攥紧手指用力喊了一声,话音落下,病房的气氛仿佛结了冰,一点声都没了。
张贺年是什么表情她不敢看,她眼角还有泪痕,五脏六腑都跟着阵阵抽疼,想到他差点说出口的话,她恨不得直接死掉。
那些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以前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父母还没有离婚,她可以肆无忌惮,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那声‘小舅’喊出来,在提醒他,也提醒她自己,有些事不适合再提。
“以前不懂事说的话,您别当真。”
她说完,能感到张贺年的视线愈发灼热,她头皮阵阵发麻,始终不敢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就在她感觉真要缺氧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沉闷的气氛,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起身出去接电话,她绷紧的神经瞬间垮下。



“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个人,不—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别—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抛媚眼,—举—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起玩玩。”


方维说:“我看她的意思是想和你和好,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当初又是你甩了她,现在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从我这里下手,千方百计打听你的事。”

张贺年目光沉如水,掀不起任何涟漪,表情更是十分寡淡,好像没在听。

“我看她心里还有你,要不今年年底你回来,我出面,给你们俩制造个机会,见见?”

现在十一月底,没几个月就是过年了。

秦棠多半是要桉城的。

张贺年听方维这么一说,直接了当说:“不见。”

“真这么狠心?”

大家都知道他当初和叶繁姿的感情,叶繁姿要出国,而他那会准备来北城,是想带叶繁姿一块来的,但叶繁姿不愿意,吐槽北城这不好那不好,不是她想来的地方,她还想让张贺年跟她一块出国,她逼张贺年做选择,这不,闹了好半年。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叶繁姿选择了出国还不消停,要张贺年背黑锅,让他别公开他们俩分手的事,更别说是她主动分的手。

张贺年应了她。

所以导致有些人还以为他们俩在一起,只是异地而已。

比如张徵月。

只有方维知道他们这里面的事。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在景苑过夜,开车走了。

秦棠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的,很细微一下,第二天才确认张贺年不在。

医院。

秦棠又见到了蒋楚。

她刚转身要走,蒋楚却叫住她,早就认出她了。

“别着急走啊,怎么,耗子见了猫?”

秦棠装傻装到底,蒋楚快步绕到她跟前来,扯着嘴角笑:“上次我就诊的时候,你在旁边站着吧,秦棠?”

发现躲不了了,秦棠便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小外甥女。”

秦棠清楚蒋楚对自己有敌意,加上又在医院,“我在上班,不聊私事,如果你非得想和我聊,可以等我下班。”

蒋楚冷笑:“行啊,那我就等你下班。”

秦棠说:“我下班后来找你。”

而蒋楚真的等到秦棠下班,秦棠没有躲,她摘了口罩,露出微微有口罩压痕的脸,蒋楚问她:“带我去见张贺年。”

“我不知道小舅在哪里。”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他要是接我电话我会来找你?”

秦棠顿了顿,“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用你手机给他打电话,我要他对我负责!我为了他流产堕胎,他倒好,理都不理我,负心汉!”

蒋楚悲愤交加。

秦棠一听,心头一紧,又是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

“我不管,你打,你要是不打,也别想走了!”

秦棠只能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是张贺年的声音,她声音微微发颤,喊了声:“小舅,是我。”

“我知道,有事?”张贺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也是这么温柔的声音让秦棠微微一顿。


换锁的师傅很快来了,利索换上门锁,秦棠要给钱,严冬没让,他说会找找张贺年报销。

“钥匙你收好,有事再找我。”

“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贺年认识很多年了,都是自己人,不说这些。”

严冬问道:“你是在医院上班?”

“恩,还在实习。”

“什么科的?”

“内科。”

“当医生好啊,前途无量。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

“您慢走,麻烦您了。”

等严冬走后,秦棠回到房间躺下来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秦棠在医院见到蒋楚挂号,刚好是她跟小师兄出门诊,她吓了一跳,好在戴着口罩,蒋楚没有认出来。

蒋楚是身体不舒服来医院看的。

恰好挂到小师兄的号。

蒋楚说了自己的情况:“我前不久流过产,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很痛。”

流过产?

秦棠一怔,不禁多看了一眼蒋楚,恰好蒋楚也在看她,不过蒋楚很快就移开视线,应该还是没认出她。

小师兄说:“你这种情况要去挂妇科,我这里看不了,我给你转过去吧。”

“内科看不了?”

“是,你是妇产内科,挂号的时候没说么?”

蒋楚:“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痛。”

“我怀疑你肚子痛是流产后引起的,不过没检查,你去妇产科做个检查看看。”

“那行,麻烦医生了。”

蒋楚走后,小师兄看向她:“你刚刚怎么一言不发?”

“没、没啊。”

“还没有,你认识的?”

“不算认识。”秦棠心虚,小师兄颇有几分梁教授的风范,眼神都很犀利。

小师兄没再问,叫了下一个号进来。

晚上下班回景苑路上,秦棠无意间瞥到张贺年的车子,她还记得车牌号,意思是他回来了?

秦棠正要上前,车门打开了,张贺年从车里下来,隔着不远,他朝她招了招手。

他穿的常服,黑色夹克,黑色长裤,整个人又糙又硬的。

秦棠犹豫上前,哈出一口热气:“您回来了。”

“恩。”光影剪切出他的下颌阴影,他低头看她脸,“身体怎么样?”

“很早就好了。”

张贺年视线在她软白的脸上停顿,直接又明了:“有没有想我?”

秦棠被吓住,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遇到不想面对的事,她就会沉默。

料到她不会回答,张贺年不意外,又问了声:“你怎么不问我本人?”

“问什么?”

“我有几个女朋友。”

秦棠沉默。

他都知道了?

张贺年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咬着,漫不经心点燃,“你现在还想问么?”

秦棠说:“没有这个女朋友,也有那个女朋友。小舅,我对您的事不感兴趣,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您还是跟您女朋友说一声,免得再有什么误会。”

张贺年轻笑一声:“你确定不感兴趣?”

他那眼神更加赤裸,嘴角更是挂着若有所思的笑意。

“是的,不感兴趣。”

张贺年眉头微压:“不感兴趣还问。”

“抱歉,下次不会了。”


张夫人没有提前告知要过来,就连张贺年本人都被杀得措手不及,见张夫人拉着秦棠说话,秦棠紧张得浑身都不自在,他才缓缓开口:“您真会挑时间,是知道我今晚回来?”

“你说什么,什么挑时间,我来北城是有工作,顺路过来看看你,也看看秦棠。”

长辈说的话,秦棠是相信的,她其实自己也有点做贼心虚,总想到自己和张贺年那层说不明道不白的关系,似乎在张夫人面前无处遁形。

张夫人的眼神让秦棠心里慌乱,对视都不敢对上一眼。

上了车,张贺年开车去市区里找了家餐厅吃饭。

张夫人一路拉着秦棠聊天,什么都问,秦棠在长辈跟前也乖,有问必答,乖巧惹人得紧。

张贺年没怎么说话,坐在旁边听她们聊,视线倒是一直看向秦棠,她虽然没刚见到张夫人那么紧张,但还是很不自在的。

进到室内外套也不脱,脸憋得通红。

张贺年拿了杯子喝了口水,看向秦棠,“不热?”

秦棠恩了声,抬眼看他一眼,下一秒收回视线。

好像他有毒一样。

张夫人也注意到秦棠还穿着外套,说:“北方室内都有暖气,你不热么?”

秦棠是热的,慢腾腾的脱了外套,露出粉色的毛衣,之后仍旧是拘谨坐着。

张夫人问她:“听说你有个在交往的男朋友?”

秦棠拿筷子的手一顿,老实回答说:“分了的。”

张夫人说:“看来是我的消息滞后了,不该提的。”

秦棠摇头表示没关系。

张夫人随即问张贺年:“你明天回部队?”

“恩。”张贺年想抽烟,舔了舔后牙槽,问,“您准备待几天?”

“不确定,顺利两三天,不顺利四五天都有可能。”

张夫人事业心很重的,并不甘心做全职太太,何况生出来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不愿意接受她安排的人生规划,女儿是恋爱脑,儿子一头扎进部队,好几年不回家,家里头没有一个省心的。

张夫人又问起张贺年的感情生活,何况张贺年都快三十岁了,到了年纪自然会被催,“和你同龄那几个发小二胎都生了,你倒好,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总该说说吧。”

这种话题,不是秦棠能参与的,她更安静了,深怕发出一点动静惊扰他们。

张贺年没什么情绪,说:“没打算。”

“什么没打算,我和你爸爸多着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回桉城就算了,你是不是要我给你安排相亲。”

张贺年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秦棠,慵懒回复:“工作忙,没空。”

“你别找借口,你就快三十岁了,之前我可以不管不问,到了年纪就得收心。还是说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没打算和繁姿结婚?”

张夫人没有打算放过他,追问到底。

“您要说有,那就有吧。”

秦棠脊背涌上一阵寒意。

张夫人说:“意思是真有其他女人?”

张贺年模棱两可说:“您觉得有就有。”


回景苑路上,他们俩都没再说过话。

秦棠本就有意躲避,能不主动就不主动,尤其是经历那次吻过后,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

她不是傻子,意识到张贺年蓄意接近,在清醒的情况下吻她,那绝对不是长辈对小辈的态度,很有可能……他是真想做点什么。

可又始终觉得他不是会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明明是有女朋友的情况下……

尤其刚刚还问她,想不想她……

秦棠脑子里一片混沌,步伐也就慢下来,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奇奇怪怪的感觉越来越汹涌,忽然想到什么,她拿手机编辑一条微信发给张徵月。

阿姨,小舅的女朋友也在北城吗?

她编辑了很久才发过去。

回到的第一时间,秦棠把新钥匙拿给张贺年,甚至不是亲手交给他,而是放在客厅桌子上,上楼前和他说了一句:“小舅,新钥匙在桌子上。”

说完就上楼去了。

张贺年在楼下把玩新钥匙,想到严冬和他说的情况,他拨了蒋楚的电话,那边很快接了,他开门见山直接问:“来过我家了?”

“是。”蒋楚也不意外他打电话过来,明显是兴师问罪。

“钥匙谁给的。”

“叶繁姿给的,她说不放心你,要我帮忙看着。”

“呵。”

秦棠这会也收到张徵月的回复。

不在,怎么了?

意思就是张贺年确实不是单身,是有女朋友的。

秦棠胸口很闷,闷的疼。

过了会,张贺年来敲门,她跟做贼一样飞快关掉手机,隔着门板问:“什么事?”

门口的张贺年说:“我妈来了。”

秦棠之前见过张贺年的妈妈,在父亲和张徵月的婚礼上,也就几次,次数不多,加上她后面高中大学住校,没什么时间回家,也有意不想回家,见面次数更少了。

她完全没想到,再次见到张贺年的妈妈会在北城。

张贺年去机场顺便把秦棠带上了,张夫人是知道秦棠住在他这的,不用怀疑,张徵月说的,这事也不是见不得光,不用隐瞒。

秦棠很紧张坐在副驾,思索着等会怎么称呼他妈妈。

婚礼那次,她没有喊人,不知道怎么喊。

毕竟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

张贺年似乎看穿她的心思,说:“等会见到人,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

“不叫显得没礼貌。”

张贺年嗤了一声:“你喊我小舅就礼貌了?”

秦棠,“……”

张贺年从来没答应让她喊什么舅舅,每次听她喊舅舅心里就窝火,又不能对她怎么着,胆子那么小,经不住吓。

秦棠思索再三,真不知道怎么喊。

到了机场,见到张夫人,秦棠微微鞠躬,喊了声夫人。

张夫人今年五十几岁,皮肤保养得跟四十岁一样,身材也是,并没有走样,气质和人都是雍容华贵的,身上穿戴都是牌子货,还带着保姆,听到秦棠难声夫人,张夫人并未说什么,倒是摸了摸她的手,关心道:“早听说你在北城住在贺年那,怎么样,贺年有没有好好照顾你。”

“小舅对我很好。”秦棠没有说假话,这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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