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男人对于“救风尘”一事,总是执着且自豪的。
可是那关我什么事?
只要能离婚就好。
我把离婚协议叠起收好。
“嗯,你那么仗义,二婚一定办的和头婚一样体面,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夫妻婚前财产公证这种影响夫妻和谐的事情吧?”陆阳面部肌肉一抽,强撑着面子咬牙:“当然不会,我是最相信诗诗的。”
柳诗配合的做出感动的表情,靠在他肩膀上撒娇:“老公,你最好了。”
陆阳这个人我很了解。
平生最好面子,喜欢立江湖人士仗义执言的人设,乐善好施,只不过施的都是自家人的东西给外人。
但是要是想从他手指缝里扣出一点好处,没门。
陆妈妈告诉我柳诗不简单时,我调查过她,柳诗家里的情况和她说的并不完全一样。
现在痴缠着要嫁给陆阳明显不怀好意,可那又怎样?
他就应该吃点苦头。
两个人好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我重新坐下,晃了晃已经完全凉掉的咖啡:“抱歉陈医生,让你看笑话了。”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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