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意的?”
面生的男人拿着香槟走过来跟我攀谈。
人以群分,能跟唐述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富二代。
“南芝在疗养院做护工,估计就是普通家庭。”
不知道是哪个人说的,我知道这就是想让我难堪。
唐述整个人变得阴戾,
“刚谁说的。”
声音变得冷冰冰。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没人敢出声。
唐述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让助理去调监控,他势必要找那个人出来。
“哎呀哎呀,大家出来玩的,别扫了兴致。”
“而且这也是事实,也不怕说,对吧南芝。”
以秦洛安的意思,如果我现在生气那就说明连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对。”
我从容应对。
21
唐述整个人状态已经阴沉得可怕。
我话还没说完
“别看我这样,可我家也有做点小生意,慈山疗养院是家父创建的,家母也跟我一样是打工的,现在是医科大学神经外科教授。”
虽然唐述现在是我男朋友,但不代表我要给他朋友面子,何况我也已经不记得自己对他的感情了。
“慈山不就是那家有钱也难进的豪华临海疗养院吗?”
“父亲是院长,母亲是教授,医学世家出身啊。”
秦洛安一脸意外,惊讶我的家境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要优越不少。
看来已经足够堵住他们的嘴了。
“秦洛安你跟这群人以后别联系我。”
唐述要跟他们断交,生气地拉着我要走。
“诶诶,别。”
“南芝,对不起,我们着实做得太过分了,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秦洛安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真心实意道歉。
既然如此,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接受你们的道歉。”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像你们一样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