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楚狸楚棣迟,作者“一口五头猪”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09-24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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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楚狸楚棣迟,作者“一口五头猪”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下了早朝,楚棣迟去了一趟昭兰殿,却扑了个空。
问了太监,来到皇家学苑。
刚一踏入,便看见学室的轩窗下,楚狸坐在那里,执笔垂眸,认真的写着什么。
秦牧羽只手撑在桌案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将楚狸半拥在怀。
二人一边写,一边交流,说的有来有回。
秦牧羽微低着头,楚狸微仰着头,二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沐浴下,暖得好像打了一层光,映入楚棣迟眼底,清冷的墨眸愈发平静。
“牧羽,从这里走便可抵达山腰,你看这边……”
楚狸指着图纸,逐一分析。
许是某道目光太灼人、气场太强,令人无法忽视,楚狸抬眸便看见那边廊下的玄墨色身影。
指尖微晃。
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坨。
“阿狸,我这就去。”
秦牧羽卷起图纸,救人心切,立忙离开。
前脚刚走,一道颀长的墨影已经行至轩窗外,高大的身影几乎拦住了整扇窗,楚狸瘦小的身子被全部覆在阴影里。
“阿狸?”
沉冽的声音轻捻着这两个字,分不清喜怒。
楚狸捏紧指尖,抬头质问道:
“你把双儿怎么了?”
“谁是双儿?”
楚棣迟姿态惺忪,“哦,那个宫女,九皇子将她送给本王时,便该预料到她的下场。”
“你!”
楚狸推桌起身,“你杀了她!”
楚棣迟攫住她的下颚,“任何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包括你。”
楚狸挣扎:“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哪怕犯了再大的错,你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怎么能跟一个宫女过不去!”
楚棣迟盯着她愤怒的眼眸,薄笑道:
“可是,明明是你害死了她。”
“不过,小九啊,你也别太介怀了,到底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楚狸脊背一僵,从他眼中看不到分毫温度。
是她。
是她亲手把双儿送进摄政王府……
楚棣迟笑道:“现在看来,你的手上也沾了血,我们是一样的人了。”
不!
楚狸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挣着,“你会遭报应的!”
攫住她的这只手掌苍劲有力,却早已染满鲜血,人命条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你对付大皇兄与大皇嫂,你害死了双儿。”
楚棣迟可没功夫与她争是非,两指一拧,几乎捏碎她的下颚。
“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
“你若不知,怎会为其隐瞒?若不知,那只香囊怎会在你的宫殿?还是说……”
男人锐利如鹰的眸子沿着她纤长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往下:
“是你?”
楚狸呼吸一窒,刹那,心跳几乎停止。
一旦暴露,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恶事做尽,还企图害死我,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楚狸奋力挣扎,“放开我!”
挣扎时,衣衫冗动。
雪白的颈子本就纤长,衣衫半掩的胸脯皮肤雪白的很,像剥了壳的鸡蛋。
楚棣迟锐眸盯紧,手掌便要从领口探入。
忽然,虎口被狠狠咬住。
“嘶!”
楚狸扑了上来,逮着他就是一口,那猛劲应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半只手掌生生咬掉。
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憎憎的瞪着他,像只凶猛的小兽。
毛还没长齐,却凶得很。
“好大的胆子!”
楚棣迟顺势捏住她的下颚,直接将她擒摁在桌上,同时,那边传来脚步声:
“九皇子……”
是姜太傅。
他怀里抱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是《群书治要》,正走了过来,想拿给九皇子。
可进了学室,却空无一人。
“九皇子?”
刚才不还是跟秦家的小公子在这里吗?
怎么一拿书来,人就跑了?
真是一个令他无比头痛的学生,偏偏皇上疼得紧。
姜太傅抹着胡须,穿过旁边的屏风,去课台上整理册子,却未发现屏风后藏着的两道身影。
楚狸被压在角落里,嘴角染着血,企图跑出去。
楚棣迟长腿一顶,便屈膝架在她双腿之间。
“放开我……”
“大点声,小九,”男人取出袖中的锦帕,裹住血肉模糊的虎口,眼底的凉笑仿佛淬了毒,分外狰狞,
“叫大声些,让姜太傅好好看看,你在学室里岔开双腿,勾皇叔的模样。”
楚狸惊憎不已的瞪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疯子!
“你害死了她,还想要我凭空再为你变出一个人来吗?”
“是么?”
楚棣迟笑意隐隐,“小九,本王在给你机会,你可别给了机会不中用,步双儿的后尘。”
楚狸握紧双拳,几乎咬碎牙齿:
“那个女人就是双儿!”
“嘴硬的东西!”
楚棣迟扎好虎口的锦帕,手掌直接往下探去。
“不要……”
楚狸后仰着身体,无处可避,却又不敢大声,怕引得姜太傅注意。
她弓起背,眼角溢出屈辱的泪:“啊……”
楚棣迟的剑眉乍然捏起,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毫无男儿热血方刚,可强行探究之下,已经得出了答案。
“同为男人,你叫什么?”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
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
性情软弱,犹如女子。
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
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
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
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
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
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
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
皇家学苑外。
重枫见男人出来,快步迎上:“主子。”
楚棣迟冷眸如墨,冰冻三尺,突然回头道:“你去安排几个男人,即刻送进昭兰殿。”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了傍晚,待雨势小时,天色也黑了。
山脚下。
楚狸等了大半日,没见摄政王下山,这个点也赶不回皇宫了,只好寻了一家小客栈先住着。
翌日,放晴。
刚在吃早饭,便瞧见两匹马疾驰下山。
“皇叔!”
“这里!”
楚棣迟握着缰绳,微微勒马,只见楚狸靠在饭馆的窗子上,探出半个身体,手里还握着一只鸡腿,朝着他挥。
那随性开朗的模样,真叫人怀疑不起来。
他策马过去:
“昨日,你去哪了?”
楚狸道:“昨日雨势太大,大皇子妃急着回府,我便带她从小路先下山了。”
事出从急,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声。
楚棣迟看着她,冷墨的眸子似裹着锋芒,“你将二皇子妃独自留在山上?”
楚狸登时道:
“昨日下山时,不知她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她,只好先下山了。”
楚棣迟凛笑一声。
楚狸心里沉了一下,只觉得他的目光能刀人,里面藏着什么,她看不清。
莫非,她做错什么了?
还是出什么事了?
她不知道。
皇叔怎么这样看着她?
“皇叔,怎么了?”
马背上,重枫微低着头。
昨日,若非那两人误打误撞进了主子的禅房,一旦侵犯了大皇子妃、或二皇子妃,主子都难逃其咎。
怪就怪在九皇子冒着大雨下山了。
无论天灵寺出了多大的事,‘他’都能撇得干干净净,毫无责任。
怎能不令人起疑?
楚棣迟收起眼底的冷芒,“你不见了,担心你。”
“太后的佛珠已经取来了。”
他将小锦盒给了楚狸。
楚狸叼着鸡腿,擦干净手上的油渍,仔细的将小锦盒揣进怀里,小心收着。
“一起吃早饭吗?”
“还得赶回宫,本王便不吃了。”
楚棣迟翻身下马,“昨日,你走的突然,你的马没牵下山,你骑本王的回去。”
“那你呢?”
“本王骑重枫的。”
楚狸立忙解决了早饭,不敢让他多等着,擦干净了嘴,扶着马鞍,怎么也爬不上去。
摄政王的战马比别的马还要高大,仅是那粗壮的蹄子,便是比楚狸的胳膊还要粗,锃亮的毛发更是血红血红,乃万里挑一、日行千里的赤血宝马。
“重枫,能不能托我一把?”
“……”
重枫伸手。
“多谢。”
楚棣迟立在一旁,声淡如墨:“本王的马不好驾驭,小九要当心了。”
“没关系,我会骑,昨日也是骑战马来的。”
“是么?”
楚狸夹紧马腹,拍了下马屁股,战马登时高高的扬起蹄子,几乎将楚狸甩下去,随之便似箭一般疾驰而出。
她伏低身体,迅速稳住身形,迎面的风几乎刮得睁不开眼。
好快的速度!
太快了!
她抓紧缰绳,想要慢一些,可战马越跑越快,几乎要将她掀下去。
这马……
似乎失控了!
原地。
重枫道:“主子怀疑九皇子,可看‘他’的模样,似乎并不知情。”
楚棣迟看着那跑远的身影,眸内如冰,叫人猜不透此刻的心思。
重枫微低头,不再多言。
将夜是主子的战马,随主子出生入死,横扫沙场,是一匹极有血性、极其孤傲的马。
除了主子,没人能驾驭它。
九皇子只怕要遭一番罪了。
马背上。
楚狸被颠得头晕目眩,双手发麻,好几次险些抓不住,无论怎么费力都控制不住它。
耳边风声骤起,将夜驰骋得极快,长蹄一跃便跨过五米之宽的溪流,一起一伏的剧烈晃的楚狸终于跌下了马背!
滚落数圈。
那马又高又狂,收不住的蹄子高高扬起,朝着楚狸狠狠踏去……
-
痛。
好痛。
这是恢复意识时,楚狸唯一能感受到的事,同时,耳边传来许多细碎的声音:
“好端端的,怎么会跌下马背呢?”
“御医快看看……”
“狸儿……”
“九弟……”
待楚狸能够睁开眼时,屋里只剩温妃,以及两个伺候的宫女。
“狸儿醒了?”
温妃神色一喜。
楚狸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痛,像是沾了辣椒油似的,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很。
“别动。”
“你的右手摔到了,肿了一大片,全是淤血。”
温妃叹道:“还好你身上揣着佛珠,佛祖庇佑,才侥幸捡回一条命,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偏要逞什么能,去骑摄政王的马。”
楚狸鼻尖微涩,莫名的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
哪是她要去骑摄政王的马?
分明是他让她骑的。
上马之前,他曾提了一句这马不好驾驭,她只道无妨,现下出了事,他毫无责任,全是她自找的。
他想要她的命。
可她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
“母妃……”
“堂堂男儿,不许哭,太后让摄政王去天灵寺取佛珠,你自己巴巴的主动跟着去,你父皇就算想罚摄政王,也找不到理由。”
什么?!
太后根本没叫她去天灵寺?
楚狸险些怄出血。
他骗她!
把她骗出去杀!
这人,好歹毒的心!
“好了,这段时日你好生休养,没事别离开昭兰殿。”温妃亲手喂了药。
这时,宫女来报,说是皇上来了。
九皇子摔下马背,皇上担心温妃忧心过重,特地来陪着,温妃立马扔下楚狸,吩咐宫女画了一个梨花带雨妆,去侍奉皇上。
走之前,还努力的挤了两滴泪:
“皇上,咱们的狸儿好可怜啊~~~”
活着不易,楚狸叹气。
苟八陪侍,“主儿,您别愁眉苦脸了,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大难不死,就怕有更大的难在后头。
楚狸挪动着身体,虚扶着受伤的右臂,这才发现屋里的陈设有些不同。
“这不是我的寝殿?”
苟八道:“这是昭兰殿偏殿,主儿,昨日的大雨下了一天一夜,您寝殿漏了雨,奴才一时不查,今早才发现,寝殿已经湿透了。”
被褥、衣服、柜子,全都搬到外面晒了。
主儿只能暂居偏殿。
屋漏偏逢连夜雨。
楚狸轻叹一声:“罢了。”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来报:
“主儿,摄政王来探望您了。”
楚狸后背一直。
她都已经卧病在床、伤重不已了,他还不放过她?杀到脸上来了?
别太过分了。
她攥住被子,“就说我昏迷未醒,不便相见,待我醒了再说。”
“本王不是聋子。”
门外,那道玄墨色身影乍然而至,宽大挺拔的身姿挡住光线,屋里都暗了几分,所带来的压迫感令人头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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