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不肯,他就把我往死里打。
于是,我娘变成了有名的豆腐西施。
————————————娘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她脖子上的鲤鱼吊坠被她的动作带了出来。
那是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据说我爹那里也有一条,两条鲤鱼可以拼在一起。
我迟疑地问:娘,爹他说,赵观宇已经娶公主了,他是不是不会来找我们了呀……娘的神情一顿,随后又咬牙坚持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我相信他,他一定会找我们的,只是还没找到而已。
我很好奇,另一条吊坠长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当我终于知道另一条吊坠的样子时,娘却不在了。
我磨了一个时辰,终于磨出了一桶香醇的豆浆。
我和我娘正打算把豆浆倒进锅里煮,从赌场回来的王富贵却带着一身酒气进了门,一脚踢翻了装着豆浆的大桶。
豆浆洒了我和我娘一身,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打湿,冷得我打了个寒战。
王富贵扯着我娘,没有进她以往给其他男人做豆腐的柴房,而是往寝室里走:今天不用做豆腐了,先把这个贵客给我伺候好。
一个叼着烟枪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是那个玩死了不少女人的赌场老板。
我上前拦着王富贵:爹,今天的豆腐都卖光了,豆浆也撒了,娘做不出豆腐了,您饶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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