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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文章精选阅读

姜枳知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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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枳知欢   更新:2024-08-31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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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这血不是我的。

因为我把自己身上看了一个遍,哪里都没伤。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血是二爷的。

而刚刚知欢来问我的那句话,也大有蹊跷。

二爷天明前才回,身上有伤,与偷偷下去拿碗的我撞了个正着。

是他伤了。

扶我的那一把无意将血蹭在了我的衣衫上。

他受伤的事情定是不能让人知晓,所以他让知欢借着送药的空档来问,我当时可瞧见了什么。

我刚刚确实什么都不知的。

所以才没露出任何端倪,不然----天啊,这二爷的身份,受伤也是秘密,若是被他知道我知道了,会不会灭我的口?

我,不想死啊!

越想越害怕。

旁边抱书还在嘀咕着:“这也没伤啊,哪里来的血?”

我紧忙扯了抹笑:“不是人血,是鸡血,我天亮前去拿碗,在厨房蹭的。”

抱书松了口气。

我将衣衫换了下来,她抱着去洗。

这半日本是老鸨让我补眠的,可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着去找温婆婆学课业,人到了门口,便听到里面温婆婆正与谁说话。

她道:“你待那丫头倒是不错。”

老鸨的声音传来:“她爹不疼,娘不爱的,我自然要对她好些。”

温婆婆笑:“你就是个厉害的,那个晚清之前不还寻死觅活,三贞九烈的,你这一下拿住了她的七寸,如今可不就乖乖听话了?”

老鸨笑的肆意。

我一头雾水。

这话不对味儿。

总觉得自己是被人给算计了,可我又有什么值得人算计的呢?

好吃好喝地供着我,难道谁家还缺祖宗吗?

小小的我实在想不清楚这些门道,闷闷地回了房中。

冬去春来。

日子不疾不徐。

我在悄悄地长大,去年裁的衣衫来年便小了。

抱书给我抱来了新的衣衫。

我穿上:“妈妈,好看吗?”

老鸨笑着摸一把我的脸:“好看,再两年你就能比知欢还漂亮。”

能吗?

我不怎么信。

知欢是真漂亮,同为女子的我都喜欢多看她两眼。

我欢欢喜喜的下楼,想着给知欢看一看这新的衣衫,不想楼梯处正撞上了晚清。

她一身水红色的长裙,鬓边的海棠迎光而展。

她笑:“姜枳,你要去哪?”

我答:“去找知欢姐姐,她送我的料子,妈妈给我裁了新的衣衫。”

晚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迟疑了片刻:“这,这料子----”她咬着唇,似是不敢信。

我问:“姐姐,怎么了?”

她扯了抹笑:“没事,想起了些往事,姜枳,这料子很好,你是该去谢谢知欢姑娘。”

我进了知欢的房。

知欢不在。

丫鬟小萝给我奉茶:“姑娘去买脂粉了,很快便回的。”

有茶喝,有点心,房中布置的这般漂亮,我也乐得在此等人,可坐久了就觉得闷了。

知欢这间房子临街,推开窗子便可看到外面熙攘的街市。

我人出不去,便趴在窗子处望着外面。

风徐徐从窗子处吹进,带着暖。

有脚步声。

该是知欢姐姐回来了。

我笑问:“姐姐可给阿枳带吃食了?”

她每次出去都会给我带些吃食,虽不多,却胜在精致,新奇。

来人没答。

我漫不经心地回眸:“姐姐是没带吗?”

并不是知欢。

而是二爷。

剑眉星眸,通身的矜贵。

我慌忙起身,向他见礼:“二爷安。”

我没想过能在这遇到他,因为他很少再来丽春院了,不知为了什么。

老鸨私底下问过知欢,知欢只答:“二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难道妈妈还想我还能把他拴自己腰带上?”

老鸨不敢问了。

二爷虽不来,她也不敢轻瞧了知欢,因为二爷碰过的女子,不是她能欺辱的。

他坐。

扫了一眼桌上的半盏残茶,问:“知欢不在?”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着:“她去挑胭脂了,该很快就能回来的,二爷且等等吧。”

听闻他是最喜欢的清静的,也不知他嫌不嫌我话多?

前几日我还听抱书说过,那些大户人家的丫鬟会因为话多被人剪了舌头,再不能言语。

我心中一紧。

想着惹不起躲得起,便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二爷,您歇着,我,我先走。”

我要走。

他慢条斯理道:“衣服不错,很衬你的模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也不敢走了。

只如个木头桩子一般站在那,垂眸敛目,大气都不敢出。

他瞅着我:“怎么?

觉得我会吃人?”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又问:“那怎么怕我?”

我想了想:“妈妈说二爷喜欢清净。”

我不怕他,但是怕老鸨罚我。

我还记得那日跪了一夜的难熬与艰辛。

他点头:“是,是喜欢清净,可也不喜欢人装哑巴。”

我瓮声瓮气地解释着:“我没有装哑巴,就是怕自己话多,扰了二爷的清净。”

他眸中漾起一抹笑:“若我觉得你聒噪,一早就赶你出去了,何需多费口舌?

姜枳,你解释了这么多,就是怕我,奇怪了,我这张脸不算凶神恶煞,怎么你们见了都这般小心翼翼的,当真无趣。”

他的话在我脑中兜兜转转。

言下之意,他不嫌我聒噪,是不是?

是。

我胆子大了两分:“那,我若不小心说错话,二爷不会剪我舌头吧?”

他本要喝茶,听我这话动作一顿:“剪舌头?

我剪你舌头做什么?”

我伸了舌头出来,吐了两下,又缩了回去:“没舌头就不能说话了,抱书说在有些人家嫌弃下人多嘴多舌的,就剪了去。”

他哈哈大笑。

手中的茶落下:“你放心,我对你的舌头没兴趣。”

如此,我就胆大了些,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地方,两手托腮打量着他:“您明明很和善的,怎么她们就都怕你呢?

其实我不怕的,我就是怕妈妈罚,第一次见您时就因扰了您清净,我跪了一夜的----”我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地说着,从自己受罚说到了日日的课程,从喜欢什么说到了不喜欢什么,从下棋下的一看棋盘就晕说到了手指头弹琴弹的茧子都有了。

他不说话,不打断,只饶有兴致地听着。

许久。

在我说的口干舌燥时,我突然止住了口中的话。

完了。

他这次一定会觉得我聒噪了。

是谁刚刚像个蛤蟆一样呱呱不停的说啊?

我欲哭无泪,小心翼翼:“二爷?

我,我说多了。”

他眸中含了几分的笑:“没有,挺有趣的。”

我悬着的心又回了原处。

他问:“姜枳,哪个枳?”

我答:“木只枳。”

他点头:“这名字谁起的?”

我娘吧。

我家门前长了颗枳子,到了夏末秋初的时候她每每在那经过都要骂上几句,说白白挂在枝头,中看不中用。

她不喜欢我,便把她最厌烦的东西名字给了我,如此我便叫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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