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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这血不是我的。
因为我把自己身上看了一个遍,哪里都没伤。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血是二爷的。
而刚刚知欢来问我的那句话,也大有蹊跷。
二爷天明前才回,身上有伤,与偷偷下去拿碗的我撞了个正着。
是他伤了。
扶我的那一把无意将血蹭在了我的衣衫上。
他受伤的事情定是不能让人知晓,所以他让知欢借着送药的空档来问,我当时可瞧见了什么。
我刚刚确实什么都不知的。
所以才没露出任何端倪,不然----天啊,这二爷的身份,受伤也是秘密,若是被他知道我知道了,会不会灭我的口?
我,不想死啊!
越想越害怕。
旁边抱书还在嘀咕着:“这也没伤啊,哪里来的血?”
我紧忙扯了抹笑:“不是人血,是鸡血,我天亮前去拿碗,在厨房蹭的。”
抱书松了口气。
我将衣衫换了下来,她抱着去洗。
这半日本是老鸨让我补眠的,可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着去找温婆婆学课业,人到了门口,便听到里面温婆婆正与谁说话。
她道:“你待那丫头倒是不错。”
老鸨的声音传来:“她爹不疼,娘不爱的,我自然要对她好些。”
温婆婆笑:“你就是个厉害的,那个晚清之前不还寻死觅活,三贞九烈的,你这一下拿住了她的七寸,如今可不就乖乖听话了?”
老鸨笑的肆意。
我一头雾水。
这话不对味儿。
总觉得自己是被人给算计了,可我又有什么值得人算计的呢?
好吃好喝地供着我,难道谁家还缺祖宗吗?
小小的我实在想不清楚这些门道,闷闷地回了房中。
冬去春来。
日子不疾不徐。
我在悄悄地长大,去年裁的衣衫来年便小了。
抱书给我抱来了新的衣衫。
我穿上:“妈妈,好看吗?”
老鸨笑着摸一把我的脸:“好看,再两年你就能比知欢还漂亮。”
能吗?
我不怎么信。
知欢是真漂亮,同为女子的我都喜欢多看她两眼。
我欢欢喜喜的下楼,想着给知欢看一看这新的衣衫,不想楼梯处正撞上了晚清。
她一身水红色的长裙,鬓边的海棠迎光而展。
她笑:“姜枳,你要去哪?”
我答:“去找知欢姐姐,她送我的料子,妈妈给我裁了新的衣衫。”
晚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迟疑了片刻:“这,这料子----”她咬着唇,似是不敢信。
我问:“姐姐,怎么了?”
她扯了抹笑:“没事,想起了些往事,姜枳,这料子很好,你是该去谢谢知欢姑娘。”
我进了知欢的房。
知欢不在。
丫鬟小萝给我奉茶:“姑娘去买脂粉了,很快便回的。”
有茶喝,有点心,房中布置的这般漂亮,我也乐得在此等人,可坐久了就觉得闷了。
知欢这间房子临街,推开窗子便可看到外面熙攘的街市。
我人出不去,便趴在窗子处望着外面。
风徐徐从窗子处吹进,带着暖。
有脚步声。
该是知欢姐姐回来了。
我笑问:“姐姐可给阿枳带吃食了?”
她每次出去都会给我带些吃食,虽不多,却胜在精致,新奇。
来人没答。
我漫不经心地回眸:“姐姐是没带吗?”
并不是知欢。
而是二爷。
剑眉星眸,通身的矜贵。
我慌忙起身,向他见礼:“二爷安。”
我没想过能在这遇到他,因为他很少再来丽春院了,不知为了什么。
老鸨私底下问过知欢,知欢只答:“二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难道妈妈还想我还能把他拴自己腰带上?”
老鸨不敢问了。
二爷虽不来,她也不敢轻瞧了知欢,因为二爷碰过的女子,不是她能欺辱的。
他坐。
扫了一眼桌上的半盏残茶,问:“知欢不在?”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着:“她去挑胭脂了,该很快就能回来的,二爷且等等吧。”
听闻他是最喜欢的清静的,也不知他嫌不嫌我话多?
前几日我还听抱书说过,那些大户人家的丫鬟会因为话多被人剪了舌头,再不能言语。
我心中一紧。
想着惹不起躲得起,便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二爷,您歇着,我,我先走。”
我要走。
他慢条斯理道:“衣服不错,很衬你的模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也不敢走了。
只如个木头桩子一般站在那,垂眸敛目,大气都不敢出。
他瞅着我:“怎么?
觉得我会吃人?”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又问:“那怎么怕我?”
我想了想:“妈妈说二爷喜欢清净。”
我不怕他,但是怕老鸨罚我。
我还记得那日跪了一夜的难熬与艰辛。
他点头:“是,是喜欢清净,可也不喜欢人装哑巴。”
我瓮声瓮气地解释着:“我没有装哑巴,就是怕自己话多,扰了二爷的清净。”
他眸中漾起一抹笑:“若我觉得你聒噪,一早就赶你出去了,何需多费口舌?
姜枳,你解释了这么多,就是怕我,奇怪了,我这张脸不算凶神恶煞,怎么你们见了都这般小心翼翼的,当真无趣。”
他的话在我脑中兜兜转转。
言下之意,他不嫌我聒噪,是不是?
是。
我胆子大了两分:“那,我若不小心说错话,二爷不会剪我舌头吧?”
他本要喝茶,听我这话动作一顿:“剪舌头?
我剪你舌头做什么?”
我伸了舌头出来,吐了两下,又缩了回去:“没舌头就不能说话了,抱书说在有些人家嫌弃下人多嘴多舌的,就剪了去。”
他哈哈大笑。
手中的茶落下:“你放心,我对你的舌头没兴趣。”
如此,我就胆大了些,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地方,两手托腮打量着他:“您明明很和善的,怎么她们就都怕你呢?
其实我不怕的,我就是怕妈妈罚,第一次见您时就因扰了您清净,我跪了一夜的----”我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地说着,从自己受罚说到了日日的课程,从喜欢什么说到了不喜欢什么,从下棋下的一看棋盘就晕说到了手指头弹琴弹的茧子都有了。
他不说话,不打断,只饶有兴致地听着。
许久。
在我说的口干舌燥时,我突然止住了口中的话。
完了。
他这次一定会觉得我聒噪了。
是谁刚刚像个蛤蟆一样呱呱不停的说啊?
我欲哭无泪,小心翼翼:“二爷?
我,我说多了。”
他眸中含了几分的笑:“没有,挺有趣的。”
我悬着的心又回了原处。
他问:“姜枳,哪个枳?”
我答:“木只枳。”
他点头:“这名字谁起的?”
我娘吧。
我家门前长了颗枳子,到了夏末秋初的时候她每每在那经过都要骂上几句,说白白挂在枝头,中看不中用。
她不喜欢我,便把她最厌烦的东西名字给了我,如此我便叫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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