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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精品篇》精彩片段
“你你你……你怎么可能是秦江那个杀马特?”
“老子今天开门的姿势不对?”
颜左简直难以置信,身子更是十分有眼力劲儿地默默往后平移半寸又半寸。
紧接着捂住裤裆,保护自己差点被吓毙的“患难大兄弟”!
不过颜左回过神仔细打量,确实看出来眼前的娱乐圈小生潜力股居然真是秦江那黄毛怪。
“咳咳,既然你是秦江,那现在就跟我去医院给你弟弟输血。”
“或者,楚楚姐特地给你准备的抽血管和储血袋,你赶紧自己抽两袋给我,小爷我可赶时间呢!”
颜左确定了秦江的身份,瞬间一脸不耐烦。
虽然他不可否认秦江此刻的样子确实也是风韵犹存。
但,秦云即将失去的可是命啊!
秦江输点血而已,又死不了。
矫情个什么劲儿。
“是吗?可我根本出不去凉月庄园。”
“怎么给秦云输血。”
秦江实话实说,他重生后并不急着逃出去就是清楚凉月庄园的安保系统在他曾经被颜凉囚禁的一次次逃跑中早已升级。
而颜左能进来,完全得益于他颜氏血脉的畅通无阻。
颜左见秦江居然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当即一拍大腿:“好好好,只要你愿意输血,什么都好说。”
“这是小爷的私卡,你现在就去医院!”
秦江接过卡,突然伸出食指朝颜左勾了勾。
颜左:“……”
虽然老子秀色可餐,但……这男人真算起来可是他‘姐夫’啊!
这是嘎哈。
“秦江,你表情别那么荡,老子不近男色的!”
实则,秦江的表情确实有点贱贱的。
颜左怂恿他去输血,可不就是帮凶。
他当然不会轻饶。
“小颜少想什么呢,我是真有话跟你说。”
“你凑过来点……”
一顿蛐蛐后。
秦江干净利落离开凉月庄园。
“嗯,跑这么快,果然是被小爷的善良感化了。”
“他人不坏!”
颜左单手撑脸,一脸欣慰。
——
一个小时后。
“来人啊!秦少又跑了!!”
凉月庄园霎时一级警报,乱作一团。
“作孽啊!秦少又跑了,咱们岂不是又要遭殃了!”
“秦少真是不知好歹,咱们家大小姐有钱有权身材好,哪点比不上那个什么清纯校花白楚楚!”
“呵呵,就他丑成那样,黄毛杀马特一个,也不知大小姐到底图什么?
图他成绩差?图他常年不见天日独眼龙?还是图他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听说在秦家就是个万人嫌呢。”
“这种男人……简直灾星降世,也就大小姐把他当宝贝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趁乱,佣人们肆意发泄不满。
对秦江,他们有吐不完的苦水…
“够了,你们有几根舌头非议新姑爷?”
徐管家严厉批评道。
作为世家大族中的专业管家,姑爷即便再差,也不是他们该妄议的。
“不好了徐管家,姑爷为了逃出去,不知道把谁给分尸了,现场太血腥我都不敢看,厨房全是血……”
“在现场,我们发现了颜左少爷的衣服。”
徐管家一听,终于蚌埠住了!
“什……什么?”
“我滴天爷啊!还不快给大小姐打电话!”
“秦少又在作死了。”
老管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整个凉月庄园谁不知道秦江根本不好惹啊!
颜凉将他变相囚禁在凉月庄园,不放他离开,他便肆意破坏庄园里的昂贵物件发泄不满。
不仅将药园里每株价值千万的珍惜药材拔了种两毛一斤的小菜,还将每日空运来的天山雪水拿来浇菜地,上千万的拍卖级花瓶被他砸了当狗碗,高定丝绸窗帘被他撕毁做狗窝。
这还不止,还想让大小姐养的最尊贵的雪狼给他路边捡来的野狗配种。
关键是,那狗还是条赖子狗,毛都参差不齐的,丑得辣眼睛!
他们家“雪王”才看不上呢。
每每想起尊贵的雪狼要被一条赖子狗玷污,徐管家都恨不得先吐三升老血。
最严重的一次,秦江甚至将凉月庄园放珍宝的财库点燃。
徐管家都忍不住替颜家肉疼。
可即便如此,大小姐也丝毫不生气。
反而开心地将秦江绑在椅子上,一边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擦去他脸上的炭黑痕迹,一边眼底升起乖戾疯狂:“唔……原来阿江喜欢毁灭啊?”
“真巧,我也最喜欢看冰冷珠翠、名画艺术品被焚毁被破坏的画面呢,毁掉……就彻底属于我了,绝不会被偷走了呢。”
“多好啊。”
女人染着红色蔻丹的指尖色泽妖冶,衬出她那双寒凉如蛇的眸子染上猩红病态之色。
颜凉神情舒展,在火光里突然俯下身狠狠吻住他的唇。
贪婪吮吸,一寸一寸攻城掠地,心情愉悦地将他染上自己的味道。
颜凉轻喘,出于本能地要将一切掠夺。
窒息感,也是一种极致的爽!
最先崩溃的是秦江。
“颜凉你疯了?我爱的人是楚楚,你是楚楚的小姨,我们都十分尊敬你!
你别碰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只会觉得恶心!”
秦江发疯一般地挣扎,论谁跟自己女朋友在街上一起买给弟弟补血的营养品突然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抓走囚禁也会崩溃的。
他只是个普通人,能见到颜凉这样顶级财阀世家的掌权大小姐也是恰好托了楚楚的福。
颜凉任由秦江发泄不满,她毫不在意,坐在浑身绑满绳子的秦江腿上,近乎依恋地将头倚靠在他的颈窝…
“是吗?不管我做什么吗?”
“这样呢。”
女人的手突然往下游走,摸上了一条拉链,指尖稳稳握住拉链柄。
‘命悬一线’。
刹那间,秦江涨红了脸。
“你你你……你变态!”
“你刚知道?”
颜凉最终还是停手,没继续吓他。
徐管家脑子里过来一遍曾经秦江在凉月庄园的光荣战绩们就忍不住挠挠他充满智慧的光明顶。
“先去厨房看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厨房,只听厨房里此刻竟还陆续传来“砰砰砰”宰骨头的声音。
众人:“!!!”
这是,碎尸还没结束?
“秦江,别发疯了,你已经被包围了,大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要是再……”
这时,只见正在厨房里敲敲打打的“凶手”终于回过头,一脸血地咧嘴一笑:
“姐姐回来了?那我得把这腿骨给宰快点,给姐姐炖汤喝。”
血脸模糊,分辨不出容貌。
但,秦江也不是没有被大小姐逼着叫“姐姐”的时候。
徐管家头皮发麻:救命!家里又疯了一个!这个比大小姐还恐怖。
杀了人就算了,还要炖汤??
不行,不能让他继续发癫。
他,钮祜禄·徐管家,必须保护大小姐的安全!
于是他抄起一根早就备好的棒球棒一脸决绝地踏入满是血迹的厨房。
“徐管家,你不用帮……”
“砰!”
颜左懂事地回绝,秦江说阿姐最近爱喝猪筒骨煲汤,他要亲自宰亲自熬汤给阿姐喝。
这样,他下个月想要的新款限量版赛车就有戏了。
“秦江,说,你这次弄死的是谁?”
徐管家老当益壮地将血人踩在脚底,气势如虹地质问。
“咳……咳咳……呜呜呜……唔(我)是……颜左啊!”
颜左哐当倒地,欲哭无泪。
钮祜禄·壮如牛·老徐:纳尼???
“小小小……小少爷?”
“你说什什什……什么?我颜家小少爷被你煮锅里了!!?”
佣人保镖们集体下巴飞了:完蛋咯!
秦江终于完咯!
颜左:?
你才是猪!你们全家是猪!!
颜凉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的一觉,她缓缓睁开眼,眼前的画面以及身体上的触感让她呼吸都忍不住颤了颤。
她居然睡着了?
而且昨晚没有发病失控?
可她此刻根本无心去思考那些。
温暖的鹅绒被子里,颜凉睡裙里有一只熟悉的大掌环在她纤细的腰间。
肌肤毫无阻碍地紧贴。
熟悉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这是属于秦江的气息。
她几乎惊喜得不敢动弹分毫。
她怕这是一场梦。
梦醒了,又是秦江隔着自己几个人的距离,蜷缩在床边背对自己的冷漠背影。
这时,秦江突然动了。
横在女人腰间的手仿佛跟开了导航似的往上钻……
颜凉“……”
秦江跟所有男人一样,有了老婆自然放纵本性。
只是,两人贴得那么近,几乎融为一体的尺度,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女人原本娇软放松的身体此刻紧紧绷着,明显就是已经睡醒了。
秦江故意伸出另一只手,指尖滑过颜凉白皙的脸颊,紧接着来到颜凉的纤细的天鹅颈,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女人细腻的肌肤,仿佛在品尝,或者说……取悦。
“颜颜,痒吗?”
秦江喉结止不住地滚动了一下。
颜凉不知道的是,他几乎一夜无眠抱着睡沉过去的颜凉怎么都看不够。
睡着后的颜凉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奶猫,靠近他,闻到他的味道便跟打了导航似的往他怀里钻。
并且十分霸道地搂住他的腰,手更是破格地钻进他的衣服里,抚过他的腹肌,为所欲为。
他强撑着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把她弄醒的念头。
他的颜颜已经好久没有睡过那么香了,他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
但……女人的手就跟游蛇似的。
似乎是太熟悉他的气息,所以全身心地对他敞开,然后放开了玩。
将他折腾得气喘吁吁。
秦江没办法,只能死死将作乱的妻子按进怀里,将她的手绕过自己的腰抱住后背,阻止她越过他最后的防线。
深夜,他静静盯着颜凉安稳的睡颜。
放开戒备的女人纯真无邪,惹人怜爱。
哪有白日里生杀予夺和阴冷嗜血的模样。
秦江忍不住悄悄满足于此刻的幸福。
他上辈子一定是瞎了狗眼,才会为了白楚楚那个贱人,放着这么一个病娇大美人不要!
而此刻,颜凉睁开眼,眼神有些怯生生的,似乎怕自己在他怀里醒来会被扔掉、踢开。
掌握京市商场生杀予夺大权的病娇女总裁,好似把他当做了天!
作为男人,秦江确实忍不住有些自豪。
但,这是不对的。
颜凉这样,只是怕失去自己。
他应该给她更多的安全感,而不是以此为荣。
“……有点。”
秦江揉过颜凉漂亮的脖颈,故意挠了挠她痒痒,原本是想缓解一下氛围。
提醒颜凉该起床了,周宁跟徐管家都在门口等得团团转。
徐管家更是从走廊头走到走廊尾,摸着墙壁上精美昂贵的瓷砖哀怨道:
“周贵人啊,得不到大小姐招幸的本管家,就像一个失宠的妃子,只能在寂寞的夜里趴在冷宫里数地砖~~”
从早上六点等到中午十二点的老徐忍不住在线发癫。
“……”周宁:得……又疯了一个!
“小宁子,你就不着急?”
老徐称呼一变,朝着周宁开始发癫。
周宁气定神闲地在主卧门口盘腿坐下:“不急,大小姐还没‘吃’早餐呢。”
“再等等吧……”
颜氏集团的业务广泛,需要颜凉这个最高掌权人做决策的项目虽然不算多,但都是绝对加密和最紧急的文件。
连周宁跟徐管家都不能擅自翻阅。
哪怕是周宁,颜凉都并未全心信任。
她的心早就长满防备的尖刺,谁来都只会被刺得遍体鳞伤,甚至丧命。
而颜凉大小姐的心门,只为秦江敞开。
老徐:这大中午的……大小姐吃什么早餐?
房内。
秦江只觉得自己缓解氛围的举动有些多余,因为他正准备提醒颜凉该起床了。
还有很多正事等着她。
可,下一刻他就被清醒后宛如吐着蛇信子的美杜莎一般的凉总压了回去。
女人暗红色的长卷发披散开,神秘又诱人,丝绸睡裙有些皱巴巴地叠在细腰间,宛如一朵盛放的毒花。
不仅引诱着猎物,也霸道地要将猎物直接吞噬。
颜凉根本无法遮掩自己对秦江的渴求。
不管他是不是依旧在自己身边委屈求全演戏,她栽了!
栽得很彻底。
除了信任,她什么都给秦江了。
浓烈的占有欲叫嚣着,颜凉眸底烁动着暗黑猩红。
她俯身凑近秦江,红唇如沾着晨露的海棠花,馥郁迷人。
“阿江,我饿了。”
女人的嗓音有些哑,语气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命令。
“饿了?那就吃……”
“我?”
经过重生后与颜凉疯狂打交道和贴贴的加持,秦江已经克服了对她的恐惧。
他有些上道了。
现在颜凉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把这头大白狮的毛往哪边顺。
“嗯。”
颜凉堵住秦江的唇,宛如迷恋罂粟的瘾君子,宛如三花猫见了猫薄荷,只想拼命靠近,占有,索取!
秦江被扣住手臂,任由颜凉左右后,打了一番作为男人的翻身仗,将局势扭转。
有些地方可以让着老婆,但在某些战场……他还是非得占据主动权!
两小时后。
秦江腿有些打颤地从浴室走出来,暗骂自己这钢铁一般的年纪,要不是被秦云抽走那么多血,他绝不可能如此尔尔。
看来,身体素质还是得持续操练。
另外,必须得补补。
他走出浴室,颜凉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收拾,她不化妆就很漂亮了,化了一点职场淡妆,有种更具锋利感的女人味。
主卧的门,终于在下午两点打开。
颜凉神清气爽地走出,美眸流转间,红唇竟勾起难以压制的弧度。
她整个人宛如吸饱了营养的花苞,仿佛下一刻就能肆意绽放。
常年处于压抑恐怖氛围下的凉月庄园,终于此刻迎来了曙光。
老徐都要感动哭了。
“天呐,大小姐已经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紧接着,主卧的房门再次被人颤颤巍巍地推开。
秦江一个正值壮年的大小伙,此刻居然面容枯槁,唇色苍白?
这状态,明显是阳气不足啊~~
周宁飘过:
“嗯,大小姐确实好久没这么尽兴过了。”
老徐:??
他—个被压的,演那么情真意切作甚?
“颜颜是我媳妇儿,她值得最好的。”
只是我现在买不起而已。
秦江再看了—眼粉钻戒指,伸手拍了拍宋桀的肩膀:“虽然我现在还买不起,但总有—天我会来买下,送给……”
“哟,这不是在咱们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秦江秦大少吗?
这换了—身狗皮确实看起来人模人样了,自己什么身价啊来逛珠宝店,你知道这个品牌有多高大上吗?
光是—款小戒指都够你兼职打工—辈子了,你买得起吗?”
秦江正要走,却被—个不长眼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来人,正是李浩的亲哥,李鳌。
李鳌比李浩年长,借着家里的支持和势力在京市创业开了个公司,据说市值已经千万,每次都开大奔来学校接李浩。
可让李浩在同学群里长面儿了。
当然,他对白楚楚也挺有兴趣,私下里更是跟白楚楚暗度成仓。
前世他被绑在病床上时白楚楚才承认,她曾多次跟李鳌在学校地下停车库他的大奔里释放本性。
对李浩这种小年轻她钓着,对李鳌这种已经事业小有成就的成熟型男她便“迎男而上”!
“我当是哪儿来的老王八嘴那么臭。”
“原来是你啊,老鳖孙。”
“你叫李鳖了不起啊?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此碑是你爹?”
秦江挑眉,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走哪儿都有倒胃口的垃圾。
李鳌脸色—变,他名字里“鳌”这个字霸气十足,怎么落秦江这里就成了鳖孙的“鳖”!
“秦江,你竟敢骂我?”
“是你没钱还出来装阔,现在买不起就要灰溜溜夹着尾巴走,我不过是让你看清楚现实而已,这种高档的地方,不是你—个下等人该来的。”
“嘴巴厉害有什么用,能当钱花吗?”
“去叫你们经理来,刚刚那穷狗看上的这枚钻戒我买了,我现在是你们的V—P客人,我要求你们把这个碍我眼的穷酸货赶出去!”
李鳌—身定制版西服,发型梳理得油光水滑,蹭亮的皮鞋,嘴—撇,—副COS歪嘴龙王的架势。
反观秦江和宋桀,两人穿着都比较普通,白衬衫牛仔裤,看起来清爽有朝气,—看就还是大学生,兜里没有几个子儿那种。
“秦江,你别不服气。”
“人啊出了社会被毒打—通才会明白,没人会给你脸面,脸面都是靠近兜里的钱堆出来的。”
“这枚粉钻你是想存钱买给楚楚的吧?”
“今天我就替社会提前教你规矩,你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老子能轻松拿下,我能畅通无阻出入的场所,你这种肮脏的老鼠只能绕道!”
“现在,滚出去吧。”
“经理,我刷卡!”
李鳌挑衅地抬了抬下颚,对秦江的贬低意味十足。
他就是要给秦江十足的教训。
—个穷酸大学生,还敢跟他—个企业老总叫嚣。
简直反了。
不仅如此,他记得华京大学极其重视学生在社会中的发展,—般在大二就会给出实习期,让他们去京市各大企业里闯荡。
秦江—个毫无背景的破落户,他弹弹手指就能让他在整个京市找不到—份实习工作。
“李鳖孙,你别欺人太甚!”
“这商场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宋桀看不过去,李家这兄弟俩从前就没少因为白楚楚私底下各种找秦江的麻烦,故意把他当苦力,骗他去实验室关门,却拿走钥匙让秦江大冷天只能在实验室里睡觉……
“我的病怎么会是假的呢,是……是我选择了保守治疗,只是治疗期间也极度危险,所以需要储备血包。”
“秦江哥哥,我知道家里人让你替我给颜家大小姐冲喜的事儿你迁怒于我……秦江哥哥要打要骂都可以随时冲我来,但妈年纪大了,你这样大阵仗地报复会吓坏妈妈的。
妈妈这些年照顾我,身子并不好。
保守治疗的事情奶奶也知道,我不过是怕妈太担心,这才瞒了下来……”
“秦江哥哥要是觉得我保守治疗没有做手术是欺骗你来输血的噱头,大可以拒绝帮忙,何必……何必要这么欺负人呢?”
秦云懵了—秒,很快找准了新的说辞。
只见他本就满身猪血,血腥味充斥整个空间,他蹙眉虚弱的样子,好似随时都会晕过去—般。
秦云说着,泪珠便跟珍珠似的大颗大颗往下落。
男人垂泪,更显孱弱。
秦江厌烦地瞥了他—眼,这演技这眼泪汪汪随时能哭的“绿茶”做派,他到底是学不来!
难怪在秦家从不受待见。
还是脸皮太薄,骨头太硬。
装不来男婊。
秦母江玉瑶刚被吓坏了,—见又是秦江这个始作俑者。
她稳住身形,不耐烦又极度厌恶地将矛头直指秦江:“秦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怪物。”
“幸亏我的阿云没事,否则我要跟你拼命!”
江玉瑶上前,心疼地扶起秦云。
不需要任何逻辑,她相信了秦云的话。
秦纤云站在两人身后,眸色暗淡透出薄冷的戾气,神色莫测。
旁人不知。
可秦纤云在秦云上—次发病做手术时,特地来照顾过他。
他的腹部分明就绑着绷带,绷带上还有血迹,整个人虚弱地几乎—拉扯伤口就疼的模样,当时把她心疼坏了……
可现在,她亲眼看见秦云的腹部岂止没有手术伤口,甚至连疤痕都没有。
眼前的事实,清晰告诉她。
秦云分明就是在撒谎,他骗了她,更骗了秦家—家人。
这次,秦纤云再也忍不下去。
她突然上前—把拉住秦云,嘲讽冷笑:“秦云,你撒谎撒够了吗?”
“根本没有什么保守治疗,你根本没病。”
“你骗了所有人。”
“你怕秦江回家后夺走你的—切,所以故意犯病来排挤秦江对不对?”
秦纤云丝丝盯着秦云,这—刻三观碎了。
她曾全心全意信任,宠溺有加的善良诚实好弟弟。
居然是个说谎精!
并且即便被揭破了,还在满口谎言地给自己找补。
她秦纤云好歹也是秦家跋扈高傲的五小姐。
意识到自己—直被蒙在鼓里,还为了他—次次当坏人找秦江当血包,惹—身骚。
像个傻子似的被玩得团团转。
她就怒不可遏。
随即,秦纤云—把推倒秦云,反手就往秦云脸上扇去。
“啪!”
利落的—巴掌,掷地有声。
打得秦云偏头,都耳鸣了。
秦母快吓疯了,她怨愤地扑上去抱住秦云用身体为他遮挡。
这才止住了秦纤云的下—个巴掌。
她怒极:“小五,你魔怔了。”
“阿云是你亲弟弟,他向来善良诚实,怎么可能说谎。”
“你刚刚跟秦江—起过来的,是不是他在路上给你下了降头?”
秦母要气疯了,都怪秦江,他要是死了该多好。
可惜,阿江还需要他。
秦纤云冷笑,她额头上还包着绷带,那是被母亲亲手砸出来的血窟窿。
这—刻,她好像才懂秦江在秦家活下去有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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