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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薄荆舟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薄荆舟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薄荆舟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沈晚瓷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沈晚瓷,“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沈晚瓷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薄荆舟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薄荆舟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沈晚瓷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沈晚瓷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沈晚瓷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沈晚瓷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沈晚瓷:“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薄荆舟面前,见过沈晚瓷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沈晚瓷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沈晚瓷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沈晚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沈晚瓷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沈晚瓷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沈晚瓷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薄荆舟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沈晚瓷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沈晚瓷,“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生日宴我不去了,妈那边你打电话解释,说我生病了、住院了、出差了,什么理由都行,过两天我再单独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现在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薄荆州目光凉凉的看向她,“那我只好在宴会上公开说明薄太太缺席的原因,希望大家都能理解你的‘难处’。”
言下之意,去不去这段关系都会被公开,并且她还会落得一个不尊不孝的骂名!
沈晚辞咬牙,好狠一男的!
见女人瞪着他不说话了,薄荆州合上杂志起身,“走吧,你是主人,要是到的比客人都晚,成何体统?”
沈晚辞平不了心中那口恶气,转而讽刺的问道:“简维宁今晚也会去吧?”
她想到上次那件旗袍,是她买来送江娅竹的,简维宁当时也要买,肯定也是为了今晚……
薄荆州淡淡的应了一声:“不会。”
他没给过她邀请函,虽然简维宁明里暗里问他要过。
沈晚辞嗤笑出声:“难怪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简维宁不在,不用顾虑心上人的感受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转身就走的背影,沈晚辞握了握拳,只能跟上……
生日宴还是在薄家办的,光是看花园里停放的车就知道有多盛大了。
车刚一停下,不等薄荆州给她开车门,她就自己推门走了下去。
见此,薄荆州的眉头不悦的皱了皱,但也没说什么。
他很快就追上了她,手臂微曲,示意她挽着。
沈晚辞愣了一下,思绪一时恍惚。
她从没有跟薄荆州一起出席过重大场合,这是第一次,他让她挽他的手臂。
薄荆州看了眼时间,不耐提醒:“你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夫妻不和?”
沈晚辞这才回过神来,内心咒骂本来就不和,手却老老实实地挽住了男人的手臂。
可刚一进客厅,她就看到了那个薄荆州斩金截铁说不会出现在生日宴上的人……
客厅里,简维宁看到与薄荆州一同进来的女人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有想过今晚沈晚辞可能会来,毕竟是江娅竹的生日,但又觉得薄荆州不会公开沈晚辞薄太太的身份,肯定不允许她出现。
但没想到……沈晚辞不止来了,还是薄荆州带她一起,以这种挽着手宣示亲密关系的方式出场。
周围已有不少人的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流转,在沈晚辞没出现前,大家都只知道前不久传的绯闻,又见简维宁今天出现在这里,都认定她跟薄总好事将近,已经要见家长准备谈婚论嫁了!
可现在……陪在薄总身边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简维宁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这些人刚刚还在恭维她,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了未来的薄太太。
这时有人凑上去敬薄荆州的酒,目光瞟向他身旁的人,好奇问道:“薄总,这位是?”
薄荆州没有说话,倒是今晚的主角江娅竹走了过来,她挽着沈晚辞的另一只手,颇为郑重的对来宾介绍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儿媳妇,沈晚辞。”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薄总结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之前从没听过啊……”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独独只有简维宁涨红了脸,后悔今晚让人带她来这里。
江娅竹又笑道:“年轻人都喜欢低调,不喜欢我们老一套的排场,所以之前的婚宴只请两家人吃了个饭,今天正好趁着这个好日子,让大家都见证一下。”
“谁?”
“简唯宁。”
“……”
见沈晚瓷不说话,冯小澄以为她不知道简唯宁是什么人物,科普着:“就是那个被舞蹈界公认是近二十年来最有天赋的舞者简唯宁啊!我最近看了她京都巡回演出的直播,天啊,真是太震撼了,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学不会啊!”
言下之意,简唯宁不是普通人,是神?
沈晚瓷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她没兴趣听冯小澄夸人,更没兴趣知道简唯宁来这里做什么,她正要回自己的工位,就见许老办公室的门开了——
“挽挽,你来一下。”
听到许老的召唤,她顿了顿,然后走过去,“许老。”
许老领着她进了办公室,“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简小姐,她想请你帮她修复一幅古画,价格随你开。”
沈晚瓷顺着许老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简唯宁戴着太阳镜和渔夫帽,以及黑色遮阳的口罩,冷傲的坐在沙发上。
听见‘挽挽’这个名字,她抬了抬头,但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沈晚瓷时,她脸色一变。
“抱歉许老,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圈子里以巧夺天工修复手法闻名的‘挽挽’。”
许老愣了一下,沈晚瓷也同样反应了几秒,简唯宁来找‘挽挽’?
“我那画损毁很严重,不是普通的学徒能修复好的,之前有幸看过一幅被挽挽修复的书法,简直惊为天人!但对方很神秘,我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踪和长相,以为您会知道她的身份,才来麻烦您帮我牵个线的。”
许老这才意识到简唯宁是误会了,他和蔼笑道:“她就是挽……”
“许老,”沈晚瓷适时打断他的话,“修复古玩看缘分,既然我和简小姐没有缘分,就不勉强了。”
这下许老是听出来了,挽挽在委婉的拒绝,而且他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简唯宁还没弄清楚她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见沈晚瓷转身要走。
她忙站起身,几步走到沈晚瓷面前,“晚瓷,今晚煜城在溪山院办洗尘宴,这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煜城也真是的,”她的包故意掉在地上,里面正好滑出一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简唯宁弯腰捡起,一切都是那么的刻意,“就算当年你做了那种事,他也不该对你这么绝情啊,毕竟相识一场,竟连一张邀请函都不给你,不是让圈子里的人看你笑话吗?”
沈晚瓷眼神不闪不避的朝着她微笑道:“简小姐,你知道邀请函上名字后面‘及家人’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一句话足以让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才幸灾乐祸的得意此刻消失不见,只剩一抹难堪僵在脸上。
她听懂了其中的内涵,沈晚瓷作为薄荆舟的妻子以及家人,是不需要发两张邀请函的。
简唯宁很想再怼回去,但注意到还站着的许老,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和许老告辞,不忘自己的目的:“许老,那就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挽挽的行踪,虽然她不在编制内,但以您在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打听这么个民间修复师,肯定容易。只要她愿意接,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许老又看了眼沈晚瓷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
下班后,沈晚瓷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荆舟停在门口的车。
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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