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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文章节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梁安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宋音书萧御辞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5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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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落脚点是个极大的田庄。

从马车走到暂住的院落还有好一段距离。

宋音书看着被黑云压得越发低的天幕,不由加快了脚步。

还没走到半路,黄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宫女太监,朝臣家眷们顿时乱作一团。

雨来得又疾又凶,连伞都遮不住,不消片刻,天地就都连成了一线。

宋音书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瓢泼大雨浇了个精透,狼狈之余也顾不得形象,只喊着:“如牛,别为哀家撑伞了,左右也撑不住,快跑吧!”

夏季的衣裳本就轻薄,被大雨这么一淋,几乎是紧紧贴在了身上。

宋音书本就生得花容绝色,身材更是玲珑有致。

平素太后服制宽大端庄,旁人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各种风情都只能落入萧御辞一人眼中。

此时场面本就混乱不堪,加上她撒腿飞奔的姿势实在太过诱人,胸前丰腴颤颤巍巍的,晃悠个没完,腰又细又软,臀线更是圆润到不可思议。

虽说朝臣中大多都是读书人,奉守非礼勿视的道德准则,但难免有那一两个色胆包天的,竟在背后议论起来。

“没想到宋太后竟是这般销魂的人儿,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先帝真是福薄啊……”

“若能得与宋太后同眠,真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两人做梦也没想到,刚说完这话还不到一刻钟,便被押送到了萧御辞跟前。

男人也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却丝毫不显狼狈,黑沉沉的眼尾晕着一抹嗜血的红,叫人多看一眼都腿软。

“什么东西,也配肖想宋太后?”他似是连眼神都不屑给地上跪着两个人,只拿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

两人抖如筛糠,不住地磕头求饶:“小人错了!小人该死!”

“死?”萧御辞轻笑一声,拿一双阴翳的眸子睨向两人,“别把本王想得那么可怕,本王又不是活阎王。”

两人闻言,顿时觉得自己有了一线生机,不住地叩头谢恩,咚咚直响。

萧御辞冷眼旁观片刻,示意狻猊朝两人面前各扔了一把匕首。

“自己动手吧,哪条舌头辱的宋太后,就把哪条舌头给割下来,”说着,他眼神蓦地暗了下来,“扔到庄园外头,喂狗!”

两人神情呆滞,早已分不清脸上挂着的,是雨水还是冷汗。

萧御辞见两人无动于衷,显然没了耐心:“自己动手,姑且可以割一半,本王命人动手,那可就是整条拔起了!”

两人被迫拿起匕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狻猊脸上露出一丝悲悯,心道,宋太后如今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只割半条舌头,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

“若是你们自己下不了手,就互相给对方割!”

睚眦在一旁提了个建议,双手抱肘,一副不愿为这种烂人脏了自己手的姿态。

屋外暴雨如注,屋内血腥弥漫。

撕心裂肺的哭嚎声都淹没在了屋外的狂风暴雨之中……



宋音书泡在浴盆里,有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钦天监也不知道怎么选的日子,这雨一时半会的估计不会停了。”

惜夏正在帮她擦头发,闻言撇了撇嘴:“还不都怪尹太后磨蹭?要不然咱们肯定已经赶到青钱别院了。”

宋音书看了看周遭环境,农户的庄园,虽然收拾得干净整齐,但终究不如皇家别院奢华舒适。

若是今晚真要在此将就一夜,只怕埋怨尹毓秀的人不会在少数。


尹镇南倒没有反抗,只恭恭敬敬地朝他磕了个头,朗声道:“老臣领罚,谢摄政王赐老臣将养之便!”

案子就这么了结了。

虽然称不上完美,但对宋音书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萧御辞没有由头直接卸了尹镇南的官职,但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尹党一派损失惨重,短时间内,是不敢再兴风作浪了。

宋音书在帘幕后瞧着,心里不免又暗自斟酌起来。

照这么看来,萧御辞与尹家并非狼狈为奸的关系,前世他不过是身在高位,刚愎自用,无意间沦为尹家的杀人工具罢了。

那今生呢?

有没有可能,为宋家所用?为她所用?

她这么想着,忽然又对未来燃起了希望。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大梁的都城夏天日照久,气候闷,还未至盛夏,凤栖宫就已经用上了冰块。

饶是如此,宋音书还是每晚都被热醒。

——主要是因为萧御辞总爱将她揽在臂弯里。

好在他到底还是顾念着两人名不正言不顺,留在凤栖宫过夜的机会并不多。

前世每到夏日,大梁皇室及重臣都会集体搬至气候更为适宜的青钱州避暑。

今年也不例外。

“不用带太多东西,青钱那边的别院一应俱全。”宋音书看着惜夏和如牛忙忙碌碌地收拾个不停,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娘娘也是头一回去青钱别院,万一到了那发现东西不全,岂不着急?”惜夏显然不信她的,手上收拾的速度不减。

宋音书无奈,只得任由她不停地往描金樟木箱子里放东西,片刻功夫便装满了两大箱。

可没想到,临了到准备出门的时候,李德顺忽然来传了萧御辞的话:

“摄政王说,别院里样样都是现成的,连夏装都给娘娘准备了几十身,娘娘只需要带些自己喜欢的首饰就行。”

惜夏傻眼地看着樟木箱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宋音书憋笑道:“看吧,哀家早跟你说了,你偏不信。”

“娘娘欺负奴婢,您早就跟摄政王串通好了,偏不告诉奴婢。”

惜夏委委屈屈地又将樟木箱子里的物件往回收。

宋音书怕误了出发的时辰,拉住她说:“你别忙了,等会阖宫上下都等哀家一人,可就不好了。”

惜夏点点头,又跟如牛手忙脚乱地准备了一些必备品,这才坐着步辇往规定集合的太渊殿而去。

太渊殿是离宫门最近的大殿,素日只用作大臣们的暂时落脚点,故而并未备有足够量的冰块。

宋音书到的时候,三品以上的太妃们早都候着了。

人一多,殿内自然越发燥热。

各宫主子身后跟的宫女们只差没把扇子给摇断了,才勉强能叫金尊玉贵的主子们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宋音书天生不是很怕热,加上如牛力气大,扇出来风也格外大些,等得也不算太焦虑。

太皇太后紧跟着到了。

一进殿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给惊得皱了皱眉。

“这殿里头怎的比外头还热?”

刘嬷嬷在一旁小声道:“想来是殿内太大了,又没有风,冰块一时半会也起不了多大用处。”

太皇太后连坐下接受各宫拜礼的心情都没了,语气不耐地问:“何时出发?”

宋音书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只等尹太后一到,便能出发了。”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阖宫上下百来号人就等她一个,真是好大的架子。”


尹毓秀咬了咬牙,意有所指地轻叹一声:“到底是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份,没想到皇后竟忍得住一句也没为那丫头求情。”

“本宫也没想到,尹贵妃对本宫身边的人,还挺有善心的。”

“皇后说笑了,”尹毓秀暗自将藏在袖中的帕子拧紧,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嫔妾只是随口感叹两句罢了。”

良久才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委实没想到,太后竟会直接下令杖毙了那丫头……真是可惜。”

“是挺可惜的,没能顺藤摸瓜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宋音书顺着她的话重复了一句,“但雁过怎么可能无痕?本宫相信,以太后的睿智,心中早已有答案了。”

尹毓秀没忍住瞥了她一眼。

此刻日暮西斜,瑰色的余晖洒在宋音书凝脂般的雪肤之上,无端将她衬得格外妖媚惑人,跟她印象里那个略显纯情的少女判若两人。

在此之前,尹毓秀从没想过,自己在后宫中还能遇见对手。

而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想要与眼前这人一较高下。

“皇后娘娘,前头就是嫔妾的毓秀宫了,嫔妾与娘娘就此别过,咱们,来日方长。”

宋音书保持着微笑与她道别,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开口对惜夏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对芷秋太狠心了?”

惜夏脸上还挂着无法抹去的悲伤:“奴婢不觉得娘娘狠心。背主的奴才,留着就是个祸害。能够让太后对尹贵妃生了嫌隙,芷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听她这么说,宋音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奴婢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芷秋到死,也没有将尹贵妃供出来呢。”

“尹贵妃心思缜密,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动用芷秋,自然握住了她的命门。”

惜夏又道:“太后也是,分明就怀疑尹贵妃了,却只是惩罚了芷秋,没有继续深究。”

“尹贵妃有皇嗣傍身,这么些年又深得太后宠爱,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宋音书道,“好在本宫也没想一步登天,都说欲速则不达,若今日本宫紧咬着尹贵妃不放,反而会令太后起疑。”

“娘娘英明。”

“走吧,唱了这么一出大戏,本宫都饿了。”

芷秋落到了跟前世惜夏相同的下场,某种意义上来讲,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宋音书越想越开心,晚饭足足炫了半只烤鸡下肚。

想到晚上还要伺候那个狗男人,她发狠似的又添了半碗饭。

惜夏怕她积食,好说歹说才劝她放下了碗筷。



“主子,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来回话,说今日皇后跟尹贵妃在慈安宫闹了点矛盾,杖毙了一个小宫女。”

萧御辞闻言挑眉:“小皇后挺能惹事啊,一来就闹到太后跟前去了?”

“刘嬷嬷得了主子示下,言语间偏帮了皇后几句。”

萧御辞的手指点在桌案上,没有说话。

睚眦又道:“尹贵妃敢对主子下药,此番不过是借皇后的手叫她吃点苦头,算是便宜她了。”

狻猊闻言瞪大了眼睛:“给主子下媚药的是尹贵妃?”

“主子前脚刚中媚药,尹贵妃后脚就来夙阳宫了,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

“可你上回不是说,是爬床那位动的手脚吗?”

睚眦扁了扁嘴,心道,还不是主子忽然又说,爬床那位是被迫的?

自家主子向来眼高于顶,竟然会一而再的去强迫人家,弄得自己满身抓痕……

啧啧,想想就刺激。

不过说起来,最叫人大吃一惊的还是,爬床那位根本就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而是刚刚入宫冲喜的皇后娘娘!

这简直炸裂!

主子这万年光棍,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狻猊见睚眦一直不说话,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话呀,为什么不是皇后下的药?”

“狻猊,本王怎么发现,你最近差当得不怎么样,废话倒是越来越多了?”萧御辞冷眼扫向他,“是不是想去晋国替玄武的班?”

狻猊连连摇头:“主子您行行好吧,属下才刚从晋国回来,可不想再过那种天天趴人房梁上的苦日子了。”

萧御辞白他一眼,道:“准备准备,本王今晚要进宫。”

“什么?”狻猊没忍住惊呼一声,“主子今晚还要去找小皇后?”

睚眦赶忙捂住他的嘴,强迫他朝萧御辞行礼:“属下这就去准备!”

萧御辞忍了又忍才没动手:“狻猊,本王再听到你嘴里出现‘小皇后’三个字,你明天就给本王滚到晋国去!”

狻猊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萧御辞从后窗翻进宋音书寝宫时,见她正对着铜镜梳头。

及腰的青丝如烟如雾,远远瞧上去,清纯又妩媚,隐约透着一股不切实际的美。

萧御辞脑海中又浮现出狻猊碎碎念说他遇上精怪的画面,没忍住弯起了嘴角。

这人可不就像是精怪的化身么?

狐狸精。

宋音书听到动静回过头,眼神慵懒地扫过男人,扯起嘴角讥讽了一句:“誉王来得倒准时,也不知道平日上朝有没有这么积极。”

萧御辞脸色顿时乌青一片。

“既不喜欢本王来,为何还穿得这般勾人?”

宋音书别过脸,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发烫的耳根。

她今日确实是存了几分勾引男人的心思的。

沐浴完后,特地从衣柜里翻了件绣着合欢花的玉罗纱裙。

纱裙半遮半掩,将她的雪嫩肌肤和诱人曲线衬得若隐若现,较往日又添了一丝难言的媚态。

男人只看一眼,眸色就深了,长臂将她拉至怀中,贴着她细长的颈项问:“今日怎么这般乖巧?有求于本王?”

宋音书顺势坐到他怀里,玉指拂过他的面颊,桃花眼里一片水光潋滟:“什么都瞒不过誉王。”

男人闷笑一声:“说来听听?”

“本宫想要见母亲一面。”

其实她更想见的是父亲和大哥。

但父兄到底是外男,进后宫不合礼制。

她只得退而求其次。

萧御辞被她刻意放柔的声线弄得心痒难耐,大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纱裙,揉向了她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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