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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裴郁行江婳,也是实力派作者“呼也”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09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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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裴郁行江婳,也是实力派作者“呼也”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全文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一群蒙面黑衣人窜了出来,手持长剑,动作迅速,冲江婳而来。

暗卫也都露了面,跳出来持剑保护。

因为出来的匆忙,暗卫人少敌多。

一时间,下着大雪的林间,剑光纷飞,几十个人影在空中打个有来有回。

冬儿死死护在江婳身前,来一个人,她就一脚踹飞。

江婳早看出来了,冬儿不是普通婢女,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

她本人也没想到,出来会碰到刺客,只想着来求个平安符,演一出自己有多爱太子的深情戏码,方便自己日后逃跑罢了。

不过,从这杀招来看。

这些黑衣人并非要杀她,更像是要挟持她。

如果是这样,好像被绑架,还更有利于她逃跑啊?

左右这也不算是她自己想逃,是有人绑架她,她顺势为了活命才逃的。

若是顺利逃脱,那就是天高任鸟阔了。若是逃跑失败,被那狗太子逮到,她也有充分的理由。

暗卫这边的人少,冬儿很快也被迫加入打斗队伍。

江婳有心被绑,走来走去,看似慌乱逃窜,实则在故意往黑衣人面前送。

送上嘴的肉,哪儿有叼不走的道理。

江婳被其中一黑衣人逮着两只胳膊,架着一身轻功挟持跑了。

雪花纷飞的林间,眼前的场景不断往后退。

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有暗卫想追,但被人数更多的黑衣人拦下。

江婳起先还会表演一番挣扎抵抗。

绑架江婳的黑衣人凶巴巴的开口警告她:“不要乱动乱叫!”

江婳见离暗卫远了,也不演了,不挣扎也大喊,两只眼睛发亮,四处东瞅西看,嘴里感叹着:“这雪景真美,在天上飞好好玩。”

黑衣人:“……”

“他娘的,你是被绑架的!知道吗?”

这狗太子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绑匪。

黑衣人气急,一个手刀过去。

江婳只觉得脖子实打实的一疼,算了,意思一下,装晕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整个人被丢在了地上,空气里的灰尘味和木柴味很重,应当是柴房。

“这就是最近传闻中,那狗太子看上的女人?”

一道俏丽的女声响起,随之呼吸一近。

江婳感觉自己的面巾被人粗鲁的扯下,眼前的人倒抽了一口气,“不怪那狗太子动心,比我二哥那新宠都要好看几分。”

女子摸了摸江婳的脸,手感真软,狗太子艳福不浅。

“她怎么不醒?”

挟持人回来的黑衣人低着头答道:“怕她吵闹,属下砍晕了她,估摸过阵子才会醒了。”

“嗯,我们跟那狗太子不一样,你们别看人姑娘漂亮就欺负人,好生待他,后头拿她找那狗太子换人。”女子吩咐完,就离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门外有落锁声。

江婳试探的微微睁开眼,看到没人,扫视了下周围环境,果然是柴房。

这群绑匪要拿她换人?

那就是狗太子手里,有他们的人了。

在联想一下,那狗太子受了伤还中毒,大有可能也是他们的手笔。

算了,江婳也不关心这些,她只管想着怎么逃就好。

这些绑匪真不专业,也不知道将她的手脚绑住。

她起身,从破烂的窗子往外看,这里应当是一个山寨。中间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些灶。 围着这一片空地四周是木房子,往屋顶远看,是高大的树。

只是因为冬日,那树光秃秃的只有枝干。

夜色将晚。

江婳听到脚步声,重新坐回到之前的地方。

有人开锁推门进来,一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直接扔在地上,语气并不好:“喝吧。”

那粥往外洒了一大半。

江婳端起来那半碗粥,道了一声:“谢谢。”

痦子男听到这番娇气软嗓,下意识抬头去看,先前屋内黑暗看不太清,此时借着门外的火光将人看了个仔细,当即心神一颤。

一个黑衣男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流子,还快去吃晚饭。”

流子指着江婳问:“这是那狗太子的女人?”

“嗯。”黑衣人应了声,看到流子眼中的精光,男人到底是懂男人,“大小姐吩咐,这女人不能动,收起平时那点心思,勾栏院里那些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流子收起目光,嘿嘿一笑:“小的哪敢。”

“行了,快去用晚饭,去晚了就没了。”黑衣人将流子拉出来,把门重新合上落锁。

归于黑暗的柴房,江婳轻笑一声,端着那粥碗放在鼻间一闻,确认是干净的后,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喝完。

总归,不能饿着自己就是。

-

裴郁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醒来后,眼睛果然能看清了。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床边。

没有她的身影,眸中愠着些许阴鸷,不是叫她好好待在身边吗?又不乖了。

“暗六!”

暗六出现,正想着太子殿下醒了,江姑娘被绑这事该如何开口。

“她人呢?”

暗六当即往地上半跪,一五一十的道:“太子殿下恕罪,江姑娘她昨日前往光远寺,回来途中遭人绑架,是属下们保护不力,绑走江姑娘的人应该是……殿下正追查的那批人。”

“你说什么?”裴郁行手捏着床框,难以置信的支起身子,毒还未清除完全,连嗓音里都沾染着几分虚弱,怒道,“她怎会去光远寺?孤不是说过,没有孤的准许,不得让她外出吗!”

一直守在旁边的冬儿立刻跪在暗六身后,强忍下心中哽咽道:“太子殿下,是奴婢……是奴婢做主,让姑娘去光远寺,请太子殿下责罚。”

暗五道:“分明是那江姑娘自己非要去,冬儿只是不忍心……”

“够了!”裴郁行嗓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下去领罚,再有下次,这条命就不必留了。”

“喏。”冬儿颔首,起身往外退,去领罚了。

暗五也跟着去领罚了。

二十下鞭刑,两个人屁股都要开花了,得在床上养上半月才能好。

太子殿下待他们暗卫以及冬儿的情感是不一样的,这些年他们也甘愿为殿下出生入死,这次殿下该是真动怒了。

暗五趴在床上,张大夫在给他上药,疼得他直抽抽,心道:那女人当真是祸害,冬儿一向最懂分寸规矩。

他不如暗六懂事,不如暗七讨喜,总惹得太子殿下不快,屁股倒是开花过几回,可怜了小冬儿,这回是第一次受罚。


裴郁行过去这么多年,都无心床笫之事。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才懂了什么叫心痒难耐,浑身燥意。

多年养就的自控力,都险些在她面前崩塌。

他便多些性子哄她。

她要逃,他便追,总归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放走她的婢女,那他便佯装不知,故意将人放走。

她放火,他让人灭火。

她怎么闹,都可以。

可是此刻,察觉到她对他的抗拒和不愿意,他面上再难冷静。

“孤不信!”

裴郁行伸手将人一把拽入怀中,掐着她那一截柔软细腰。

江婳惊呼一声,转身已坐到了男人腿上,她以为对方急不可耐,要血里奋战,急忙道:“太子殿下,我真没骗你。”

她楚楚可怜的双眼,对上的是男人冷冽的眸。

“脱了!孤要眼见为实!”

裴郁行身处东宫,本就养了一身多疑心性,若非如此,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自打上次被她骗了后,他就不再信她。

小骗子一个,还有什么可信任的。

见她不动,他冷情吐出两字催促:“快脱!”

江婳眼眶一下就红了,娇软嗓音带着几分失望:“我本也就是怕脏污了殿下的身子,想着第一次开个好头,才说不便。太子殿下若不信,我脱便是。还以为殿下是个会心疼人的,原来……”

话语一顿,便不再说了。

任眼前的人,自己去猜想,她该多难过失望。

含雾的眸子,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她纤纤细指主动宽衣解带。

反正她吃了药,是真的来了葵水,做不得假。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孤信你便是。”

这倒是让江婳不曾料到。

裴郁行看她这梨花带雨受了委屈的模样,胸口便跟着闷的慌,食指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珠,命令道:“莫要再哭了。”

江婳却偏要得寸进尺,她脑袋一偏,别开脸,躲开男人的手,娇声控诉:“就要哭就要哭,你欺负人,我一心想着你,怕脏污了你的身子,你却待我一点都不好。”

这番做派,不似以往的假情假意。再加上小姑娘口中说的‘一心想着你’,这话听着便十分悦耳。

裴郁行倒有些高兴起来,若是他有尾巴,此刻都得摇两下。

“好,是孤不好。”男人高兴了,便有耐心哄着,“不哭了不哭了,是孤做的不对。”

想想,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他还未给她光明正大的名分,便叫人脱了要验身,的确有失妥当。

他从未心悦过她人,只知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不懂这些男女分寸,真是失了理智了。

暗五正好有事禀报,一进门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太子殿下抱着美人,语气从未有的温柔,正在……哄人!

他心里犯嘀咕。

太子殿下知道人跑了之后,不是还说要让她生不如死吗?

他先前还以为,太子殿下抓到人后,会对这女人处以酷刑惩罚呢。结果,这又是送热水送新衣裳,现下还抱在怀里了。

这真是见鬼了。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

“滚出去。”

向来没什么眼色和规矩的暗五,双拳一抱:“是!太子殿下!”这才退了出去。

江婳试探的差不多了。

她更加确定,这太子可能是真的有点喜欢她。

但,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有兴致时,便多哄哄。

等腻味了,连多看一眼都厌恶。

他是太子,以后身边会有很多女人,她可没兴趣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

退一万步说,她真要找男人,这世间男人何其多,不愁找不到让她满意的,疯了才会跟太子搞对象。

她的哭声渐渐止住,只有一双通红的秋水眼眸证明她刚哭的多惨,多伤心。

裴郁行又多了几分耐心:“孤不强迫你,待你入东宫后,许你良娣位份。”

等她进了宫,成为他的人,是迟早的事。

江婳噘着嘴,颇有几分刚得宠就骄纵:“可我不想进宫。”

裴郁行眸色一冷,掐着她的腰身不自觉力道重了些。

江婳吃痛的叫了一声,腰身疼得难受,柔柔弱弱的撒娇道:“殿下,你弄疼我了。”

“你不愿跟了孤?”裴郁行嗓音冷沉。

江婳当然不愿意,但得用些聪明的法子。

她豁出去了。

她大胆的贴靠着男人的胸膛,近的几乎能听着他的心跳声,搂上他的腰,娇滴滴的道:“不瞒太子殿下,其实见殿下的第一眼,我这心口便如那小鹿乱撞,喜欢上了殿下。只是这东宫不比宫外,我打小性子单纯柔弱,只怕会被人欺负惨了去。”

裴郁行嘴角一勾,须臾,又强行抿了下去。

“有孤在,你怕什么?”

他又不是死的,自然不会叫人欺负到她头上去。

江婳心里当然不信的。

不说在这封建的皇权古代,跟位高权重的太子谈感情,是个笑话。

就是在现代,多少男人发达了,就抛妻弃子的,少吗?

说到底,她信不过男人那张嘴,她只信她自己。

“太子殿下,可我胆小,就是害怕啊。人若是日日处在担惊受怕的情绪,很容易就早死的,我还没活够,不想早死。”

她一副娇俏女子的天真作态,倒让男人觉得,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

若是别人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孤会让你长命百岁的。”裴郁行说完,见她这张小嘴还要喋喋不休的说些拒绝她的话,当即堵了上去。

身子得不到,总要在其它地方找补回来。

他掐着她的细腰,蛮横的吻她,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江婳毫无反抗之力,只觉着粗鲁的吻叫人喘不过气,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教教他,什么才是正确的接吻姿势。

这样,她也能少吃点苦头。

她索性两只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凑身回吻了过去。

裴郁行身体一僵,只觉得这唇,软的一时像豆腐,一时又像水。

叫人好生喜欢。

江婳杂乱的呼吸渐渐平稳,倒是男人的呼吸愈发重了。

等分开时,裴郁行清冷理智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欲意。

“这次,你便随孤一同进宫可好?”

江婳娇声道:“太子殿下若想我进宫,那我便进宫,我本也就是喜欢殿下的。”

说到后面,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羞的绯红。

裴郁行高兴的摸着她的脸颊,不受控的又凑过去,亲了亲眼前人的嘴角。

“真乖,孤很喜欢。”

虽然她出身商户,时常说话行事,都没什么规矩礼数。

但也无碍。

到时他让教习嬷嬷教上一段时日,她总归都能学会的。


宽大奢华的马车内,只有江婳和裴郁行。

马车外,江夫人爱女心切的在喊:“婳婳,你怎么样了?”

方才,裴郁行抱着满脖子血的江婳从众人面前经过,上了马车。

江老爷和江夫人几人自然也看见了。

暗卫得了命令,让江老爷和江夫人上马车等着。

江夫人扒着马车轮子不肯上去,一直冲这头喊,想得到一个回应。

江婳想回应,但张嘴脖子就疼,她出口声音只余虚声:“娘,我没事。”

江夫人听不见。

她旁边坐着的,是比她这气音没好多少的裴郁行。

男人就这么看着她。

江婳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递过去。

她哑着嗓子,气音道:“解药。”

裴郁行接过那药,在掌心摩挲了两下。

江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真是解药,我全家的命都在你手上,没必要骗你。”

“孤且再信你一次。”裴郁行服下那药丸,不过几息,半边身子麻痹的症状先消失,嗓子也变得清明。

江婳看他,理不直气也壮的吩咐:“帮我跟我娘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我。”

裴郁行端看着她道:“孤为何要帮你?孤如今恨不得叫你立马去死。”

江婳微微点头,连殿下都不叫了,只道:“行,那我现在就去死,不让你碍眼。”

她脑袋微微往后一仰,就要往车身上用黄金明珠镶嵌的那块撞去,那块最硬。

脑袋一磕,并非预料中的硬疼感。

江婳睁眼,额头被一只大掌包裹。

“你对孤服一下软会死吗!”裴郁行硬声道。

江婳睨他一眼,问:“服软管用?”

裴郁行伸手,霸道的将人揽入怀中,眸底阴郁,叹道:“就不能乖一些吗?在孤身边好好待着。”

江婳倒抽着冷气,“疼,疼……殿下。”

裴郁行立马松开了她。

江婳捂着刚包扎好的脖子,一双秋水剪眸视线往上一抬,对上男人的冷眼,嘴角倏然一勾:“殿下,我脖子疼。”

裴郁行冷声道:“活该。”

而后,命令暗六去跟外面的人说一声,江婳没死。

江婳抹脖子是真存了死的心思,可刚刚撞脑袋却是试探。

她虚声道:“殿下,你还想让我死吗?”

裴郁行不理她。

他先前不知道她性子,想吓唬她。

现在知道了,他要真叫她死,她真会去死。

野猫当真难驯养,可他偏要剪掉它的利爪,叫它服帖。

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慢慢伸过来,覆在男人的手背,讨好的姿态,“殿下,不生我的气了?”

那只手的指尖顺着往上,大胆摸到男人的腹肌位置,被男人一把钳住手腕。

“你想做什么?又想催动孤体内的毒发作?”

江婳眉头一皱,“殿下,手疼,您的力太大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裴郁行力道松了几分,轻啧一声,“这般怕疼,怎么抹自己脖子的时候不怕?娇气。”

江婳仿若无骨的身子半趴在人的怀里,手腕仍被男人禁锢着,另一只手负伤刚包扎好没法为非作歹。

她呵气如兰,“殿下,我怕疼,可替您挡剑的时候,也是不怕的。”

裴郁行一手轻挑起她的下巴,落在她水润粉唇上,“提起这个,你是想从孤这,得到什么?”

“不敢。”江婳被钳制的那只手,带着对方的手,落在自己的心间,直言不讳道:“区区一点讨好殿下的手段罢了,殿下若是高兴了,是不是就能放过我的家人了?”

“不能。”裴郁行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江婳讨好的脸色裂开,心里在骂,面上在笑,语气娇嗔:“殿下,好生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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