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微靳泊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风月生执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月生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纪微靳泊言,《风月生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晚……...
《风月生执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我输得直冒汗,偷偷瞧了一眼我娘亲,她一直淡定地赢……
她美丽白皙的面庞光彩照人,哪怕她抽着大烟,一举一动都美得像幅画。她始终没看过我一眼,那她叫我来干什么呢……
“智商没见长呵。”纪微冷冷笑侃,“没带脑子出门?”
我灰头土脸看着手中的牌,迫切想要赢纪微一把,我刚抽出一张牌要打出去,宁乾洲稳稳按住我手背,将那张牌插回牌间,随后屈指,利落踢出一个幺鸡。
我凝神。
所有人都闪给我一个眼神,我娘亲意味深长看了眼宁乾洲,随后不动声色喂我了一张牌。
众人心领神会。
纪微淡漠如霜的脸冷了几分,牌牌摁我。他似乎心里压着火,那牌就差扔我脸上了。
宁乾洲从容不迫,他几个回合便将我一手烂牌打成王炸。我清晰感受到他从斜后方倾身而来身体,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温热气息,这气息浓浓笼罩我,让我全身发紧。
他每一次的靠近,都牵扯着我的心跳。
他说,“小微微,加油。”
官太太们瞧出端倪,笑侃道:“宁少帅何时对姑娘这般上心了,该不会真有情况吧。”
“我们乾洲对谁都一样。”我娘亲打圆场,“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对姑娘不上心的。”
“自古风流出少年。”政要们闲说,“看似多情,总无情。”
众人大笑。
“这个女人品德不行,宁少帅要注意。”纪母忽然出声,“我家凌修,就是被她给坑骗了,所幸现在离婚了,撇清关系了。”
我攥紧了手里的牌,上辈子我跟纪微关系不睦,很大程度上有他父母的功劳。新婚之夜,纪微救完孟晚,就被他父母叫走,只要纪微回婚房,他妈势必打电话来闹。
甚至不让他跟我同房,说一旦让我怀了孕,就再也甩不掉我这个狗皮膏药了,说我会害死他们家,逼纪微跟我离婚,撇清关系。
我跟纪微结婚那天,纪家没有一个亲属到场,他们都不同意这门亲事,是纪微力排众议娶了我,这个决定差点把他爸妈气死。
微风透过窗外的绿竹吹进,携来一室青草香,我身子僵住。
宁乾洲摁灭烟灰,没接话。
倒是我娘亲把话头接过去了,“纪太太,凌修作为一个读书人,怎会蠢到被一个小姑娘坑,您说不是?”
“是,宁阿姨说得对。”纪微接话,“我前妻的品行,确实需要注意。”
“是吗。”娘亲深深媚眼微飞向纪微。
纪微特意把前妻二字咬得特别重,我坚持跟他撇清关系,始终不接他话茬,这牌打得我如坐针毡,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娘亲只替宁乾洲说话。相比之下,宁乾洲这个继子更像是亲儿子,而我这个亲闺女却像个外来人。
那些人你来我往笑着聊天,可话里话外暗藏机锋,这看似简简单单的牌局,仿佛是多方势力谈判桌上的角逐,个中利益谈笑间便表态个明明白白。
有军官进来跟宁乾洲汇报了什么,他中途离场,我的视线跟随他移动,宁乾洲走出厅堂来到院外,那名瘦瘦军官匆匆走过来,递给他一封密件,“少帅,特提。”
特提电报是紧急程度最高级别的件,需要马上办理。
宁乾洲眉头紧锁,气息深沉肃穆下去,专注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借口内急,从牌桌上溜了,委实不想看到纪微那张臭脸,于是找了个长廊坐等散场,远远看见宁乾洲挺拔身影,墙头桃枝晃动,零落的桃花流连而过他发尖,侧颜安静严肃,不容侵犯。
这样好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啊。
“你拿什么跟宁乾洲交换得孟晚?”纪微声音淡淡,“有把柄在他手上?”
我乍然回头,便迎上纪微隐忍的怒容。
“何必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他的怒容里又掺杂着复杂的动容。
这一刻,我曾经对他所有的付出似乎都翻涌在他心间,他依然认为我是为了他才曲意逢迎宁乾洲的。
我……
我该怎么解释这尴尬的误会。
发现我跟这二傻子无话可说,于是我起身想走,可他又挡在我面前,我转步爬上长廊的围栏,想跳下花园,可谁知,我刚跨过围栏,纪微一把拽住我胳膊,“你躲什么。”
将我扯了下去。
我脚一崴,大叫一声整个人从高处扑下去,纪微下意识接住我,但他低估了我的冲击力,重重被我扑倒在地。
我的嘴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压着他的嘴唇,像条八爪鱼趴在了他的身上。
亲上了……
我俩大眼瞪小眼,皆是难以置信地瞪着对方,我清楚地看见纪微的脸迅速蹿红。
大动静引来一些官太太围观,“这……咋还强吻上了。”
“我说纪太太,要不让他俩复婚算了,大庭广众的,还亲上了。”
“多不雅啊,哎吆,没眼看了。”
“成何体统!”
隔着很远的距离,宁乾洲抬头看过来。
我又羞又恼,顾不上磕流血的膝盖,爬起来就跑。边跑边擦嘴,呸!呸呸呸!
尽管他的嘴挺香的,可我像是吃了一口屎,真他娘的晦气!
两辈子没能送出去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宁府丫鬟带我去处理伤口,我又急又气,心里憋着万般委屈怨恨无处发泄,气唰唰掉眼泪。
只想回家。
看明白了,我娘亲并不想念我,叫我过来八成是陪纪微这个傲娇少爷玩的,我宛如一个工具人。
牌局散场,那些政要和官太太们热热闹闹地离开,听说宁乾洲去军营了,我一瘸一拐去厅堂跟我娘道别。
她忽然叫住我,“那个谁,你别走。”
我愣了一下,回头确认。
哪个谁?我?确认娘亲在跟我说话,我转步走回厅堂,打我进府以来,她第一次拿正眼瞧我。
“多大了?”娘亲依着软椅抽大烟,迷蒙的双眸平静看我。
我说,“15了。”
“该是找婆家了。”她磕着烟灰,“跟纪微睡过没?”
我摇头。
“还是雏儿?”她的问话很直白。
我没吭声。雏了两辈子了,都没男人想要我。
娘亲察觉端倪,吸着大烟老辣问了句,“喜欢宁乾洲?”
我瞬间面红耳赤,急忙摇头否认。
当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纪微的时候,只有我娘亲看到了我的心。
她忽而笑了起来,“表白了么。”
我哪儿敢啊!这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脸上火辣辣的烫感却憋不出一句话来。
“咚!咚!咚!这心跳声,我搁这儿都听见了。”她笑得咯咯张扬,婉转又好听,“小丫头片子,该跟他说的,就跟他说。别管结果,不留遗憾。”
我惊愕万分,慌忙摇头。
“为什么不呢。”娘亲笑望着我,“喜欢的东西,就要攥在手里,人就活这一辈子,别亏了自己。”
可是娘亲,我曾经就是将喜欢的人攥在手里才会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这辈子,哪儿敢再碰感情呢。
更不会再走进婚姻。
上辈子吃过的苦头,这辈子不敢再吃了。
“他是我哥哥。”我终于憋出了一句废话。
我娘又是一阵覆满风尘的婉转笑声,“怕什么?也许你这辈子就是为他而来的呢。”
怕什么……
也许你这辈子就是为他而来的呢……
这些话撞击着我耳膜,我再次听见自己有力的心跳声,一直以来,我都坚定的认为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是为了让我斩断因果,从纪微的屠刀下救下我爹爹。
可是救下了以后呢?
我这辈子为谁而来?
不是为了我自己吗?
脑海中忽而浮现那晚坐在他肩头看龙灯的画面,那时候沸腾的血液和颤抖不止的身体给了我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关锁的破碎心门仿佛被人重重撞开,温柔疗愈之手将我破碎的心一片片缝合,忽觉这辈子值了。
“别怕。”娘亲吸了口烟,声音寂寞散漫,“与其行尸走肉地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爱一场。”
烟灰散落一地,像是爱情热烈后的灰烬。
娘亲让我留宿,明天一早陪她踏青。
她起身牵住我手腕往内院走去,浓郁的香水味带着颓败的腐朽气包裹我,我曾经憧憬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是,真盼来了娘亲的爱抚,我的心竟如此遥远,感受不到她的爱意,她好像不爱我。
窗外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滴戳在大地上,簌簌松松的声音爬满我脑海,这一夜,我罕见梦见上一世的场景,满地都是血……
晃动的人影,晃动的头颅。
有人跪在血泊里低低戚戚,“我没有……微微,我没有,不是我……”
冰凉的眼泪滴落在我脸上,我无力睁开眼睛,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依稀看见纪微苍白绝望的俊脸,他满脸泪水慌张失措将我揽进怀里。
骤然,那张脸又变成了我爹爹七窍流血的头颅,漂浮在空中嘶吼着,“想起来!快想起来!”
我尖叫着醒来,长夜里闷热潮湿,我大汗淋漓坐起身,惊恐望向四周,全然陌生的房屋布局,仿佛置身于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我压下心头的胆怯,落落大方走上前,微笑,“乾洲哥哥。”
纪凌修叩下文件,慢条斯理,“想吃什么。”
我直奔主题,“来个孟晚吧。”
他抬头看我,不动声色微笑,“还有吗。”
那种冰冷肃穆的压迫感一扫而光,此时此刻,他气息深沉从容,恰到好处的馥郁芬芳,如华贵无暇的璞玉散发着清冷温润的光泽。
冰冷与温醺之间随时切换,变脸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们这种人真是收放自如啊……
“再来个派送时间。”我微笑,“就今天下午好不好。”
他气定神闲点了单,全是我爱吃的,就连我最爱吃的烤猪蹄都有。我微微凝神,这里明明是全平京唯一一家洋人的西餐厅,纪凌修却让洋厨子做中餐。
仿佛他来到这里,一切都要按照他的规矩办。看来,他真的暗中摸排过我的底细,就连我的喜好,他都一清二楚。
“谢谢哥哥。”我笑容灿烂,明眸闪闪,“全是我爱吃的!哥哥真疼我。”
他不言不语,不接我的话,安静用餐。
我借着酒劲儿,大胆凝视他。
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此刻真真实实坐在我对面,活的。
他英气入鬓,眉目威严持重,整个人特别精神犀利。漂亮的容颜只是他的附加值,非凡的气度才是他最致命的吸引力。
我很好奇,他满头黑发干净利落,为什么双鬓的发尖尖是银白的呢,好时髦啊。
酷帅极了!
“你是神仙吧!”我双手按着桌子,抬起身子,好奇的跃跃欲试。
他意味深长看着我。
“你是神仙。”我笃定,烁烁凝视他。
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以前不敢长时间跟他对视。此刻,我敢接住他深邃犀利的眼神,不躲不避。
“喝酒了。”他说。
“哥哥,你真的很爱孟晚吗?”我好奇。
他眉峰微扬,“喝了多少。”
我没喝多少,就是有点上头。
前一世,我婚后经常借酒消愁,把酒量练挺好。但是我忘了,现在,我只有15岁,还不会喝酒,临出门前那几口酒灌猛了。
此时,酒劲儿上来了。
“神仙哥哥。你下下凡,跟我谈条件成吗?怎样你才会放了孟晚呢?只要不让我嫁给纪凌修,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坐回位子上,神秘笑起,“我是穿越时间的神仙哦。”
“那批货呢。”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
我抬手撑住有些眩晕的脸,迷迷望着他,山似玉,玉如君,君是他。这人的一举一动都优雅体面到极致啊,真是个钢铁美人儿。
“哥哥,你把孟晚给我,我把那批货还给你。”我托腮笑盈盈望着他,那批货是截获敌军的先进军火,对纪凌修十分重要。
纪凌修慢条斯理擦手,“你父亲这两日在警z察厅喝茶,他挺挂念你。”
我保持着托腮的姿势没动,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可我酒醒了一大半,我父亲?在警局?他这是威胁我?预料之中,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并没有被我牵着走,他不肯妥协让步。
他认定的目标,不会因我的投机取巧而改变,更不会因我为他所做的牺牲而改变。毕竟就算我不出现,他也会凭借一己之力全部得到。
所以他的立场不会动摇分毫。
但我要定孟晚。
我微笑,“孟晚对你那么重要吗?”
我加持了那么多筹z码都交换不了她。这场博弈中,对于我的冒犯,纪凌修不费吹灰之力强硬回击我。他用孟晚吃定纪凌修。再让我跟纪凌修结婚,以此交换孟晚。如今,利用我父亲震慑我。
一颗棋子,吃定三方局势。
他真的这般在乎那个女人么?无论如何都要留她在身边?
“最迟明天早六点,我要看到那批货。”纪凌修点到为止。
他从容不迫收尾,起身离开,我冲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他。
纪凌修淡淡俯视我,犀利的眼眸似乎洞穿我灵魂,冷静到不近人情。他大概一米九的伟岸身姿,有种遮天蔽日的压迫感,将我笼罩在夯实的阴影中。
“我不会嫁给纪凌修。”我踮起脚尖凑近他颈项,“但我能帮……”
我一字一顿跟他做王牌交易,纵观他的人生大事件,我此刻跟他所做的交易几乎掐住了他的命脉,让他横扫千军战无不胜,我不信他还会对我无动于衷。
说完,我昂然迎上他的视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展开在他眼前,既然用那些不轻不重的筹z码拿不下他,那我就只能扔王炸了。
果然,纪凌修冰川巍峨的眼眸危险眯起,他缓缓弯腰,像是一个大人看小孩儿似的,视线与我齐平,神情淡淡调侃地打量,似乎在观察我。
尽管他神情温和疏离,可他身上游离的那丝若有似无的杀意一直存在,视线将我锁定。
末了,他唇角勾起浅笑淡淡,微微抬起掌心,一条闪着银光的项链从他指间垂落,还未等我看清,他暧昧俯身替我戴上了那条项链,附耳低语,“回礼。”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我耳畔,淡淡木调香缭绕我鼻腔,我瞬间僵挺背脊杵在原地,他离我太近了,我几乎能感受到他薄z唇煽动的频率,像是挨着我脸颊。
从没有男人与我这般亲密过。
我瞬间耳根滚烫。
连“谢”字都忘了说,待我反应过来,回首看向他时,他已然离开了。士兵撤离,只留下那名熟悉的军官护送我回家。
纪凌修说回礼……
是什么意思?是我送他玉玺的回礼?还是替他挡枪的回礼?亦或者是成交的意思?他同意了?!
那我爹爹……
我将项链藏进衣领里,飞奔回家,便见我爹爹坐在正厅哼着小曲儿,脚泡在热水桶里,没事人般拎着鸟笼逗鸟。
“老爷回来没多久。”小丫鬟低声说,“进门的时候愁眉苦脸,一回来就让人给他洗脚,听说小姐回来了,老爷这才支楞起来,像没事人似的。”
我爹乍然看见我,用指头一直点头,呵斥我半月不回家,唠叨个没完没了。最后连脚都不泡了,用抹布一擦,拉着我去后院,非让我面壁思过。
我说,“爹爹,你不是被抓了吗?”
我爹爹吹鼻子瞪眼,“什么我被抓了?你邓叔叔在岭南的货被压了,我去岭南帮了两天忙。你竟敢十多日不回家!”
我……
纪凌修骗我?他诓我?
我在循序渐进接近他,他在一步步钓我鱼?打亲情牌没用,打谋略牌也没用,各种筹z码丢过去,他都不接招。直到我抛出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早知道我替他挡什么枪啊!我他娘的直接甩王炸底牌给他交换孟晚不就行了嘛!
我爹把我锁进闺房,命我反省一个月,不准外出。
他前脚锁我门,我后脚爬窗跑了。
一众家丁追在我身后,眼看我要冲出大宅院,迎面撞上纪凌修那尊瘟神,他又来逼婚了!
我被迫爬上院墙,“爹爹!纪凌修!你们能不能别捣乱!我要回孟晚,就再也不闹了!”
“爹爹如果不管你,你小命就被你折腾没了!”我爹瞪着眼睛指着我,“你自己说说,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我强词夺理,“我要孟晚去了啊!纪凌修答应给我人了!”
我爹大骇,“我的小祖宗,你犯忌讳了你知道吗?你怎敢抢他的军火……”
纪凌修微微皱眉。
不等我爹说完,我从墙头跳上了一辆路过的驴车,又趁院内混乱之际,跳下驴车钻进了胡同里,几个三叉胡同口跑完,成功甩掉了他们。
转头,再一次被纪凌修堵在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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