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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霸婿

冉烛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天佑活了整整万年,没有后代子嗣,没有亲人朋友,他孤独到了极点。本以为自己得孤独终老了,谁成想,五年前的一段风花雪月,竟让他拥有了第一个女儿。女儿惨遭虐待,就要死了?活了万年的至尊霸主,彻底怒了!陈天佑发誓,欺负他女儿的人,不管对方是谁,背景实力多强大,他都将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主角:陈天佑,白珊珊   更新:2022-07-16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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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天佑,白珊珊的女频言情小说《万年霸婿》,由网络作家“冉烛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天佑活了整整万年,没有后代子嗣,没有亲人朋友,他孤独到了极点。本以为自己得孤独终老了,谁成想,五年前的一段风花雪月,竟让他拥有了第一个女儿。女儿惨遭虐待,就要死了?活了万年的至尊霸主,彻底怒了!陈天佑发誓,欺负他女儿的人,不管对方是谁,背景实力多强大,他都将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万年霸婿》精彩片段

“白珊珊,识相的话,就赶紧把你女儿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我家少爷要她的肾续命,那是她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就是,再说了,不就割一个肾吗?又死不了?”

“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贱货罢了,就算死了又如何?”

“我家少爷的性命,比她尊贵百倍!”

破败的小院,和垃圾堆一样,散发着恶臭,让人作呕。

此刻,却被人团团围住,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面对数十名来势汹汹的大汉,白珊珊脸色惨白,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愤。

身后,紧紧护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姑娘。

小姑娘扎着两只羊角辫,圆乎乎的小脸布满灰尘。

一双大眼睛泪光闪闪,不安的看着四周。

小手紧握着什么东西,躲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

“王恒,你休想!”

即便知道无路可逃,白珊珊还在做困兽之斗。

只是割一个肾,又死不了?你们说得轻松。

小花蕊才四岁啊,要是被割掉肾脏,还怎么活?

“哼,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王恒冷笑两声,一步一步向前紧逼。

“白家和白琳小姐,已经把你们卖给我王家了,十万块,这个价格可不低。”

什么?

白珊珊瞪大眼睛,身形摇摇欲坠。

怪不得他们能找到这里,原来……

白家,白琳,你们想要的我都给你们了。

都是一家人,就不能给我们母女一条活路吗?

正痛心之际,王恒忽然冲上前,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白珊珊嘴角鲜血淋漓,却来不及擦。

“小花蕊,快跑,快跑……”

小女孩宛若受惊的兔子,粉嘟嘟的脸上已经满是泪花。

可不等反应过来,小小的身子已经被王恒一把掐住。

“可算逮到你了!”

“想不到你这小贱人,居然是难得的和少爷匹配的配型,还算有点用处!”

“啧啧,等割了肾脏,其他器官也能卖不少钱吧?这一票赚大发了!”

王恒得意不已,大手掐得小花蕊喘不过气,手里的东西应声落地,竟是一块四四方方,看着很普通的小石块。

“拿个破石头当宝?贱人就是贱人!”

王恒不屑一笑,一脚下去,那石头瞬间粉碎。

“不要,那是爸爸留给花蕊的宝贝。”

“没了它,要是爸爸找不到花蕊怎么办?”

“你们这些坏人,还我爸爸,呜呜……”

“爸爸,你在哪里,快救救花蕊和妈妈吧!”

“求求你了,爸爸,你到底在哪里?”

看着踩碎的石头,一直忍着不哭的小花蕊忽然脸色一变,嚎啕大哭。

一声声呼唤,听得白珊珊心神欲裂。

而小花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口咬在王恒手上。

“妈的,小贱人,居然敢咬我?”

王恒吃痛,一巴掌扇在花蕊脸上,疼得她浑身直打颤。

可眼睛却始终盯着那堆碎末,痴痴呆呆,不曾移动分毫。

王恒压下心里的火气,随手把小花蕊扔给身后的手下。

“赶紧送到医院去,别让少爷等急了!”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还我的女儿……”

看着女儿被带走,白珊珊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心中满是悲愤。

她恨五年前那个男人,既然不能留下,为何要闯进她的生活?

她恨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堂妹,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花蕊,是妈妈对不起你!”

“陈天佑,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想到那个狠心的男人,再想到女儿的遭遇。

白珊珊悲从中来,精神彻底崩溃。

王恒抱着双手,表情玩味之极。

“白珊珊,刘少还在市区的别墅等着你呢,他对你可是很感兴趣啊。”

“啧啧,放着和刘家大少的婚约不要,反而和一个废物搞在一起,还未婚先育?”

“我很好奇,刘少会怎么折磨你呢?”

“带走!”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可谁也没看到,被王恒踩碎的石头,粉末缓缓飘扬而起,宛若有生命一般,向着远处飞去。

……

西南,东郊!

一条土路,直通半山腰。

四周山林郁郁葱葱,景色雅致,只是太过偏僻,几乎鲜无人烟。

土路尽头,是一座小茅屋。

简简单单,朴朴素素。

可茅屋前,却停满了各种豪车。

车牌都是清一色的同号,看得人眼花缭乱。

茅屋前,整整齐齐立着十余老人。

别看这些老人须发花白,老态龙钟,可身份却个个大得可怕。

西南虎王胡天霸!

上京统领鹿公明!

文坛巨匠郭怀宇……

其后,是各大隐世家族的家主,或者幕后掌舵人。

连黄海的首富邵逸清,也只能排在最后头。

在场十余人,随便一个,都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随意跺跺脚,便能掀起滔天海浪。

此刻,却一一肃穆而立,静静的立在茅屋前。

似是刚入学的小学生,等着老师来授课。

咯吱!

茅屋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看着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缓缓出现在门口。

青年穿着一身布衣,五官端正,棱角分明。

看着年纪不大,可一双眼眸,却如星空一般。

带着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整个人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我等,拜见圣师!”

看到青年,数位老者眼里满是激动和崇敬,纷纷跪倒在地。

这场面要是传出去,只怕会在整个世界,引起轩然大波。

“你们这些小娃娃,居然能找到这里。”

青年神色如常,说话的语气,宛若大人调教小孩一般。

而那些老头不但没有丝毫生气,反而低头垂目,恭敬意味更浓。

“圣师,学生能有这般成就,都是您赐予的,咱们苦等五年,只为了再见圣师一面,今日过后,只怕就要永别了。”

鹿公明神情激动,一时感慨万千。

话音一落,身后一众老者也齐齐附和。

“是啊,没有圣师培养,便没有学生的今天,这份恩情,学生永远铭记。”

“唉,一晃眼几十年已经过去,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活不了几年了,能再见圣师一面,就是死了也安心了。”

“以后,学生不能照顾圣师了,还请圣师多多保重。”

说到激动处,这些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不免老泪纵横。

想想他们初入圣师门下,不过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如今数十载光阴过去,他们已经老去,即将身死。

而圣师,依旧如几十年前那般年轻。

如何不让人感慨?

而对面的青年,却并未有太多波动。

沧海桑田,万载时光悠悠而过。

跟随他的人,一波又一波的死去。

对于死亡,他早已麻木。

“你们能有这份心,就够了。”

“等你们都走了,我会辐照你们子孙三代,不受欺凌。”

“多谢圣师!”

一众老者齐齐跪拜道谢,青年却只是微微摆手。

接着,不由蔚然一叹。

世人皆羡慕他陈天佑,一身实力出神入化,万年光阴不死不灭。

可他未尝不羡慕别人,能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享尽天伦之乐,而后寿终正寝?

哪曾像他这般,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因为一些缘由,连儿女也未曾留下。

万年的孤寂,又岂是常人能懂?

如若不然,他何至于一闭关,便是五年光阴。

也唯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他忘却孤寂。

感叹之余,陈天佑微微摆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去。

刚要进屋,却忽的身形一滞,接着猛然抬头,看向远处。

数位老者皆是一惊,连忙顺着看去。

只见一缕粉末,宛若有生命一般,飘洒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花蕊和妈妈吧!”

“爸爸,求求你,你到底在哪里?”

爸爸?

花蕊?

妈妈?

陈天佑眼眸一颤,顿时呆在原地。

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

此刻更是变得精彩纷呈。

震惊、疑惑、激动,不一而足……

而那些将要离开的老头,虽然听不见那声音,此刻却纷纷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多少年了,圣师的眉头,还从未皱过!

更何况是这般情境?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而此刻的陈天佑,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这是来自血脉的呼唤?”

“这是我的血脉?”

“莫非,我有一个女儿?而她,遇到了危险?”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一万年,整整一万年啊……”

陈天佑喃喃开口,话语轻颤,呼吸急促,再无法保持平静。

那凄厉的哭声,宛若一块巨石,落入湖水中。

惊起波涛无数,更惊起了他沉寂万年的心。

下一刻,只见他猛然抬头,神识瞬间倾泻而出。

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飞跃无数山河大地。

终于,在西南片区最大的城市黄海,他感应到,一颗脆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而陈天佑的心脏,也跟着跳动起来。

咚咚!

咚咚!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和那脆弱的声音重合。

咚咚!

这,是血脉的呼唤!

刚刚那道声音,真的来自她的女儿。

“一万年了,我竟然有了一个女儿?小丫头四岁了,我竟然现在才知道!”

“她叫花蕊吗?可不可爱,像不像我?”

“她们母子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小花蕊竟哭得如此伤心欲绝!”

陈天佑激动难言,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充斥在心间。

同时,他也想知道,孩子的母亲,会是谁。

这万年来,陈天佑的身边从不缺女人。

却都毫无意外,无一所出。

可究竟是谁,竟然能孕育出属于他的小生命?

陈天佑大手一挥,将那些粉末一一收进手中,细细感知。

没一会,一个名字,便出现在他脑海。

白珊珊!

一段往事,也在心头浮现。

五年前临闭关之际,他心绪难宁,便到黄海散步。

却偶然遇到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被人追赶捉拿。

眼看逃不过,就想跳进海里,一死了之。

陈天佑也不知为何动了恻隐之心,下意识将她救下。

后来才得知,白珊珊不喜被家人逼婚,嫁给一个纨绔,以至于毁了一辈子。

于是在婚礼开始前毅然选择逃婚。

白珊珊虽然出现在富贵人家,命运却被家族左右,连嫁给谁都无法左右。

从小,便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

所有孤寂和心事,都只能藏在心里。

或许是同样的孤寂,那一晚,两个人把酒言欢,交谈颇多。

也许是为了报复家族,报复那个纨绔。

那一晚,他们一度春风。

也许是知道两个人不会有结果,也许是害怕身边的红颜再度变为枯骨,而他却无能为力。

第二天,陈天佑选择悄悄离开。

得知白家是医药世界,陈天佑随手给了她一纸药方。

凭借那药方,白珊珊这辈子便可吃喝不愁。

同时,还留下一块命石,若遇危险,只需捏碎命石。

陈天佑便能感知到一切,前去救她!

而陈天佑万万想不到,从这命石中,他竟然看到了这副光景!

白珊珊和女儿狼狈不堪,东躲西藏。

可最后,女儿被人带走,即将割去肾脏。

其他的器官,只怕也要被卖掉。

而白珊珊,居然要被送到别人的床上?

“陈天佑啊陈天佑,亏你活了万年,连自己女儿出生了都不知道。”

“这五年,她们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啊啊啊——!”

念及痛处,陈天佑目眦欲裂,仰天长啸。

轰隆隆!

天空,雷明骤响。

原本晴朗的天际,瞬间乌云密布,宛若末日来临。

几个老头骇然变色,纷纷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之色。

还是鹿公明冒着一头冷汗,率先上前一步:“圣师莫急,学生这就调动整个西南六十万大军,半个小时内,绝对找到夫人和小公主。”

胡天霸也大声道:“只要圣师一声令下,我西南的虎狼雄将倾巢而出,必将残害小公主之人挫骨扬灰。”

身后,其余老者也纷纷请战。

在场这些老头的力量若全部调动起来,别说找到小公主。

就是把这个世界翻过来,只怕也未必做不到。

“不用,我亲自去!”

冷漠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恨。

只见陈天佑带着惊人的气势,冲天而起。

宛若流星,向着黄海市爆射而去!

“珊珊,小花蕊,等我!”

“谁敢动你们分毫,我必将他挫骨扬灰!”

如惊雷般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振聋发聩。

鹿公明不敢耽搁,连忙看向远处的护卫:“小李,联系西南监军,调动黄海所有兵力,寻找小公主……不,快快准备直升机,我亲自过去!”

他身后,一众老头也纷纷拿出手机。

“传我命令,西南的儿郎们全部行动,包围黄海市,务必找到圣师的女儿!”

“联系其他师兄弟,圣师得一女,此乃天下第一大事!”

“不管身在何处,一月之内,到黄海集结,为圣师道贺!”

……

“爸爸,小花蕊马上就要死了,你能听到小花蕊的声音吗?小花蕊想你。”

“爸爸,小花蕊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求求你,救救妈妈吧。”

“呜呜,小花蕊想看看你的样子,爸爸,来看看小花蕊吧。”

黄海市,王家的私人医院里。

小花蕊小小的身子被绑在手术台上,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泪水,打湿了脸庞,滴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被带到这里后,小花蕊已经绝望。

为什么,别的小孩一出生,就有爸爸,就有人疼?

可为什么我没有?

她唯一的念想,就是临死能见爸爸一面。

难道老天连这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吗?

“妈的,吵死了!”

“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吗?让王少等急了,你们都得滚蛋。”

主刀医生早就不耐烦了,看向小花蕊的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刘医生,刚打了麻醉,药效还没起作用……”

小护士刚说了一句,就被他瞪眼打断。

“没起作用又怎么样?把她的嘴堵上不就行了?这还要我教?”

“再说了,清醒的时候取出来的器官更好。”

“反正都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贱种,待会把她身上能用的器官都摘了,省得缝合麻烦!”

刘医生满不在乎的冷哼,显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

而病床上的小花蕊,却突然挣扎起来,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刘医生。

“你胡说,小花蕊有妈妈,也有爸爸,小花蕊的爸爸叫陈天佑,他会来救我的。”

“爸爸是大英雄,他会收拾你们这些坏人。”

见她倔强的样子,刘医生更是不屑。

“哼,你妈妈白珊珊,居然放着刘少不要玩逃婚,也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你这个小贱种。”

“你爸爸那个野男人,说不定早就死在外面了,还救你?做梦吧!”

说完,不耐烦的挥手。

“再打一针麻醉,越多越好,听到她的声音我就烦。”

旁边的护士听了,一时心惊。

这么小的孩子,要是再打,只怕永远醒不过来了。

不过她不敢忤逆,只能又推了一针麻药进去……

“嘿嘿,小贱人,趁你还没睡着,先给你来一刀,放心,我的手法很快的。”

刘医生冷冷一笑,手术刀对准小花蕊的腹部,就要划下去。

轰隆!

一声雷鸣,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妈的,好端端的,怎么还打雷了?”

刘医生吐槽一声,正要下手,整个医院忽然一阵颤动。

像是被流星砸中了一般,咚的一声,触目惊心。

紧接着,一个宛若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谁敢动我女儿,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回事?谁在说话?”

刘医生吓得手中的手术刀差点掉落。

刚刚那个声音,竟让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身旁的护士助手,更是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爸爸,是爸爸来了,爸爸来救小花蕊了。”

唯有手术台上的小花蕊,忽然眼含热泪。

呆呆的看着门外的方向,眼里闪着光芒。

“爸爸,真的是你吗,爸爸,小花蕊在这里……”

一声声呼唤,沙哑而带着哭腔。

麻醉起了作用,让她声音越来越小,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爸爸……爸爸……”

“妈的,居然被这小贱人的家人找上门来了?不能再等了!”

刘医生眼色一狠,砰的一声,把手术室厚重的门关上。

“你,打电话通知王家的人,拦住那家伙。”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先把她的肾摘了再说。”

安排完毕,刘医生看着接近昏迷的小花蕊,露出残忍的笑容。

“小贱人,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太贱了。”

说完,再一次举起了手里的手术刀。

而手术台上的小花蕊,却没有任何惧色。

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嘴里一直默念着爸爸两个字。

砰!

眼看手术刀就要落下。

又是一声巨响,似乎在所有人耳便炸开。

而手术室的门,直接被人一脚踢开。

灰尘弥漫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只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你,你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就敢来闹事?”

刘医生吓了一跳,张大嘴巴,心里惊愕不已。

这门可是合金的,就是手榴弹也炸不开。

此刻,居然被这家伙一脚踹开了?

这还是人吗?

陈天佑没有回答,目光一扫。

看到手术台上小小的身影,顿时瞳孔一缩。

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两步来到小花蕊面前,颤抖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把她小小的身子紧紧搂在了怀里。

“花蕊,是爸爸,都怪爸爸来晚了……”

多少年了,陈天佑的眼睛第一次湿润了。

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手术台上的小花蕊,大眼睛,高鼻梁,粉嘟嘟的脸蛋可爱之极。

单看容貌,便和她有八分相像!

“我的女儿,这是我和珊珊的女儿。”

陈天佑喜不自抑!

万年时光,足以让他对这个世界心灰意冷。

只是,看着面前小小的女孩,他再次感觉到了生命的真谛。

这是他的女儿,他要保护她,陪伴她!

“爸爸,爸爸是你吗?小花蕊终于见到爸爸了……”

“爸爸,小花蕊,好想你……”

看到陈天佑,小花蕊更是惊喜。

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大手,只是麻醉已经起了作用。

喊了几声爸爸,便沉沉睡了过去,小小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刚刚怎么回事?是谁在这里捣乱?”

父女初次相见,正温情间。

十几个大汉,一股脑闯了进来,面色不善。

领头的,正是王恒!

“刘通,你怎么回事?取个肾要这么长时间?”

“要是王少怪罪下来,你承担得起吗?”

刘通脸色一变,想要解释,却见陈天佑抱着女儿转过身。

冰冷的眸子,定格在王恒身上。

“就是你,抓了我的女儿和妻子?”

女儿?妻子?

王恒一愣,接着冷笑:“啧啧,原来五年前,和白珊珊苟合的就是你啊。”

“来得正好,今日把你拿了一起送给刘少,说不定会有更大的奖励呢?”

说罢,王恒大手一挥,手下十几个大汉,瞬间一涌而出。

“哼哼,白家和刘少找了你五年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王恒搓了搓手,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

等把这家伙拿了,老子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只是,下一刻,他脸上的笑容忽的僵住。

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就要抓到陈天佑,却见他哼了一声。

接着,右手随意一辉!

砰砰砰!

自己那些手下,就跟狂风扫到的落叶一样。

纷纷倒飞而出,狠狠砸在墙上。

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哀嚎声响成一片,宛若人间地狱。

这……

王恒直接傻眼了。

这莫非是在拍电影?还是在做梦?

下意识抬头,却正好对上了陈天佑冰冷的眼眸。

他浑身一哆嗦,一股寒意,从头凉到了脚底。

转身想跑,却已经迟了。

“我问你话,为何不答?”

声音刚落,陈天佑瞬间来到他面前。

“你你,你别乱来!我可是王少的人……”

王恒吓得浑身发颤,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王家,蝼蚁罢了!”

“动我妻女,该断双手。”

陈天佑语气冷漠,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划。

噗嗤!

鲜血飞溅的同时,凄厉的声音,也跟随着响起。

“啊,我的手!疼,疼死我了!”

“该死的小畜生,王少不会放过你的。”

王恒的双手,被齐齐斩断。

疼得他趴在地上打滚,却还不忘出言威胁。

“辱我妻女,该割去舌头!”

陈天佑完全无视了他的威胁,右手再次一划!

王恒只觉得嘴里一痛,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其中,竟还夹杂着半根舌头!

“呜……呃呃……”

王恒瞳孔一缩,想要惨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没来得及等他后悔,剧烈的疼痛,便让他昏死了过去。

一瞬间,手术室瞬间安静了。

那些大汉战战兢兢,眼看自己老大成了这种模样,吓得说不出话。

而刘通和几个护士,更是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看着陈天佑的眼神,跟见了鬼一般。

陈天佑看了看王恒,随意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

冰冷的目光,看向那些大汉。

“把他扔到王家去!”

“告诉王家人,洗干净脖子等着,三天之内,陈某会亲自去讨一个公道。”

“滚!”

话落,十几个大汉如蒙大赦。

连冷汗都不敢擦,带着半死不活的王恒灰溜溜的跑了。

陈天佑转过头,眸子定格在刘通身上。

“现在,该算算咱们的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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