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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是作者“谈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与幼程京宴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难以拒绝的数字,不要钱也没关系,但凡是人就会有欲求,他说得出,他就做得到,收买好原设计师,让他对外宣称,这个花纹是他和山夕岁一起创作出来的,他们都是作者,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什么都想好了,只差林与幼开口了。林与幼觉得程京宴今天有点儿奇怪,但她又感觉自己的胃微微发疼,估计是中午没吃东西导致,不想跟他耽误功夫,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要走。但刚走出两......

主角:林与幼程京宴   更新:2024-06-04 0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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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与幼程京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是作者“谈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与幼程京宴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难以拒绝的数字,不要钱也没关系,但凡是人就会有欲求,他说得出,他就做得到,收买好原设计师,让他对外宣称,这个花纹是他和山夕岁一起创作出来的,他们都是作者,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什么都想好了,只差林与幼开口了。林与幼觉得程京宴今天有点儿奇怪,但她又感觉自己的胃微微发疼,估计是中午没吃东西导致,不想跟他耽误功夫,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要走。但刚走出两......

《完整作品阅读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精彩片段


还装上瘾了。程京宴嘴角一哂:“这个地方,现在是程氏的。”

林与幼惊讶:“啊?程氏投资了这里?意思是,这里要开发?改建?还是拆迁?”

程京宴有些不耐,她还要兜多久圈子,他没那个时间跟她浪费,往前一步,沉声:“你的重点是什么?”

林与幼下意识问:“你们给的补偿款多吗?”

程京宴薄唇微抿,已然透露出不快,他不喜欢装傻充愣的女人,她以前还算爽快,现在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林与幼也看出他生气了,但就奇怪,好端端说着话,为什么会生气?拆迁款是不能问的禁忌吗?

宴总越来越君心难测了。

但林与幼现在又不用靠他吃饭,懒得想他为什么生气,敷衍地说了句:“宴总有事就忙吧,不过等会儿可能会下雨,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这里下雨路不好走。”

他这个洁癖狂,哪儿受得了下水道的水淹没脚踝的感觉啊。

程京宴眉心一松:“关心我?怕我淋雨?”

算她识趣,知道讨好他。

这件事现在看起来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山夕岁抄袭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口碑已然受损,以后也很难在设计界混下去,但在资本面前,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程京宴早就想到办法了。

只要找到那个花纹的原设计师,开给他一个难以拒绝的数字,不要钱也没关系,但凡是人就会有欲求,他说得出,他就做得到,收买好原设计师,让他对外宣称,这个花纹是他和山夕岁一起创作出来的,他们都是作者,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什么都想好了,只差林与幼开口了。

林与幼觉得程京宴今天有点儿奇怪,但她又感觉自己的胃微微发疼,估计是中午没吃东西导致,不想跟他耽误功夫,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要走。

但刚走出两步就被程京宴抓住手腕。

他看了秘书一眼,秘书明白地点头,带着其他人先去下一个地点做视察。

林与幼皱眉,扭动手腕:“宴总还有事吗?放开,我饿了,要去买吃的。”

程京宴嫌弃:“这里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那可多了。”

林与幼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无比熟悉,指着说,“那边有一家卖香煎包的,底部煎得脆脆的,皮又薄肉又多,往下走几十米还有云吞饺,蟹籽虾肉饺特别好吃,还有……”

“林与幼。”

程京宴盯着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主动是基本规矩,难道还要我先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心知肚明的事,最好马上进入主题,前面铺垫太多,只会让人失去耐心,最终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可是林与幼不理解:“我要你帮什么忙?”

程京宴:“网上的事。”

“你也知道了?”林与幼有点意外,然后很自然道,“我已经解决了啊。”

“你怎么解决的?”程京宴皱眉,他都还没有出手。

林与幼拿出手机,打开微博,递给他看。

她刚才就用工作室的官博,以山夕岁的身份发了一条动态——

“我承认‘网友’发出的那条来自Nicholas品牌的婚纱上的花纹,和我这次繁花系列的婚纱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但我否认抄袭。

因为Nicholas那件婚纱上的花纹,就是我创作的。

四年前,我读大四,进入Nicholas实习三个月,创作了包括那件婚纱在内的三件婚纱,均登记了版权,花纹确实是我的原创,所以我有权继续使用,没有提前公告说清楚,造成大家的误会,占用了公共资源,我非常抱歉。


“那八家想投资你们的公司里,有两家以前从未涉足服装行业,是纯粹的投机者,开的价格就算很高,不会运营,最后只会把你们赔在手里——除非你是打算捞一笔就跑,否则,选择他们,就是你最错误的决定。”

林与幼一愣,啊?

程京宴神色不变,继续说:“还有两家,虽然涉足过服装行业,但他们旗下已经有成名的婚纱品牌,你们去了,资源一定不会倾向你们,你们的高度,也只会和那个品牌差不多——你甘心只做一个二线?”

林与幼下意识接话:“然后呢?”

“还有两家,虽然是行业头部,有成熟的运作模式,但就是因为他们手里牌太多,你们只能算凤尾,想出头,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你愿意长期在高压下工作?”

林与幼被他一通剖析,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剩下两家,是程氏与碧云集团,应该是你们现在的首选,投资也好,发展也好,各方面都无可挑剔,有这两家在,你完全不用考虑别的。”

话说完,程京宴对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轮到她做决定了。

林与幼眨了眨眼,等一下……

他说这么多,其实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最后这句话吧?他想让她在这八家公司里,选择程氏,选择他。

这个人,以前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居然有风水轮流转的时候,人红就是好啊,连狗都会说人话了。

此等机会千载难逢,林与幼当然要拿乔了:“就算你说的都有道理,那我也还有碧云集团可以选择,你们跟他们不相上下,你们有的优势他们也有,我还可以选他们。”

餐桌上有一盏水晶灯,照着程京宴俊美的容貌极具吸引力:“错。程氏有的优势,碧云集团不一定有。”

林与幼挑眉:“比如?”

程京宴声音很低:“他们有我跟你这么熟?”

林与幼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宴总这是在跟我打感情牌吗?”

程京宴淡道:“我是在教你,现在这个社会,有熟人好办事。”

两人对视着,林与幼本想从他那双从容微凉的眼睛里找到点别的意思,奈何程京宴向来深藏不露,无论心里想什么,面上都看不出来,看久了,反而被他那双无底洞似的眼睛吸进去。

直到服务生来上菜,她才匆匆收回目光,拿起柠檬水,掩饰地喝一口,低头一看,发现有一个小蛋糕。

林与幼愣住,菜都是程京宴点的,所以这个蛋糕……她看向他:“宴总,这是,你点给我的?”

程京宴反问:“难道我们三人之中,还有另一个是今天生日?”

林与幼承认自己在这一刻没出息地动心了。

他居然会特意为她点蛋糕。

“……谢谢。”

程京宴挑眉:“要点蜡烛许愿吗?”

“不用了。”在他面前做这种事有点儿傻,林与幼直接拿起蛋糕刀,先切一小块给丢丢,又切了一大块给程京宴。

程京宴:“我不吃甜。”

“我生日,你赏脸吃一口蛋糕怎么了?”

程京宴略微停顿一下,到底是拿起小叉子,尝了一小口。

只吃一口,他就将餐盘推远,仿佛让他吃的不是蛋糕,而是什么黑暗料理。

林与幼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

程京宴看着她,拿起餐前酒:“生日快乐。”

林与幼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谢谢。”

她突然觉得,这个生日,是她最近几年来的生日里,过得最有意义的一个,丢丢……还有他,都陪着她。

林与幼正想要说什么,铃声突然响起。

准确来说是两道铃声——她和程京宴的手机都响了。

两人看向对方,然后拿起手机,打给林与幼的是谢渊,打给程京宴的是他秘书。

那边的两人异口同声:“宴总/与幼,不好了,出事了,秀场的香槟塔突然倒下来,砸到了许小姐!”

程京宴几乎是立刻离开座位,连跟林与幼说一声都没有,就大步走出餐厅。

林与幼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不知道他那通电话讲了什么,但也挺显而易见的。

她抿唇,对谢渊说:“你先去处理,我等一下就过去,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她让服务生将菜都打包,然后将丢丢送回医院交给护工。

并且对护工说:“这是丢丢第二次一个人离开医院,我雇你,是24小时照顾他,你再这么玩忽职守,我就向你的公司投诉。”

护工扭扭捏捏还想辩解,林与幼懒得听狡辩,直接走。

要不是因为这个护工照顾了丢丢好几年,熟悉丢丢的各种生活习惯,她早就换掉她了。

她出了医院,在医院附近的水果店买个果篮,同时给谢渊打电话,得知他们现在就在圣彼得医院急诊,便拎着果篮直接过去。

急诊室里,林与幼看到小腿和手臂都贴了纱布的许枝梨,而许枝梨身边,除了跟左右护法似的程京宴和程斯以,还有程夫人,以及一对有些眼熟的夫妇。

林与幼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许枝梨的父母。

夫家娘家都惊动了啊?

她将果篮放下,去看许枝梨的伤,诚恳道歉:“嫂子,不好意思,出了这种事,影响大家的心情不说,还伤到了你,这个伤严重吗?”

谢渊对她使眼色,意思是皮外伤,但他不敢直接说,毕竟被砸的是沪城第一豪门的二少夫人,再轻的伤,那也是严重的事……没看到许家父母都来了吗?

一看到主要负责人来了,许夫人横眉冷对,刚要说话,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程京宴抢先。

“草台班子,你们是在过家家吗,安保不行,设施也不行,真出了严重的事故,你担得起责任吗?”

林与幼说:“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我都可以承担。”

程京宴俊眉拧紧:“她是芭蕾舞者,双腿最重要,你承担什么?你承担得起吗?”

林与幼抿唇,转身,直视他:“出了这种事,我们作为主办方,肯定会负责任,该道歉该赔偿,我们都不会推诿。”

“但是,我也想知道,好好的香槟塔摆在那里,前几个小时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倒下?一件事的发生总要有个起因经过,再追究主次责任划分吧?”

“什么主次责任?难道她会故意去撞那个塔?”程京宴声线低沉,“少为你的管理不善推卸责任。”

“……”

林与幼左看右看,看到护士的托盘里有把小刀子,直接拿起来,抵着自己的手臂,“那行,一报还一报,我把我的手赔给她,她跳舞靠的是腿,我画稿靠的是手,很公平了吧,你说,是从小臂砍下去,还是整条胳膊卸给你,尽管说。”

程京宴:“……”

没话说就闭嘴,狗男人!

身为许枝梨名正言顺的丈夫的程斯以一句话都没有,你个小叔子出什么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觊觎亲嫂子是吧?

林与幼气得心脏隐隐作痛,半个小时前才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现在就对她咄咄相逼,川剧变脸都没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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